闻言,朱天篷顿时伸手将乾坤袋接过,躬身一礼道:“多谢老人家。”
站起身之后,朱天篷也没有着急查看乾坤袋,而是看了一眼身旁跃跃欲试的金蝉子说道:“金蝉兄,我在门外等你。”
说完,朱天篷就是朝着门外走去。
见状,金蝉子沉吟了一下,想到兑换战功也就一会儿,朱天篷也离不开他的视线,当即也是点了点头,随即上前找那老者兑换战功。
而在金蝉子兑换东西的时候,朱天篷已经来到了兑换处的大院之外,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朱天篷便是将神识探入乾坤袋之内。
入眼,乾坤袋之内,一青一红两枚莲子漂浮,一个生机勃勃,一个业火缠绕,可谓神圣无比。
除了青莲子和红莲子,还有就是一个银色的令符赫然乃是能自由进出九天要塞的穿梭符。
四坛星辰酿摆放着最底下,还有就是那他让老者用八十战功换取的东西,乃是一个玉盒静静的躺在星辰酿的旁边。
下意识的,朱天篷就是伸手将玉盒取出来,喃喃道:“八十战功能换个什么东西。”说话间,他便是伸手将玉盒打开。
咔嚓
待玉盒打开,朱天篷的脸色就是微微一变。
不为别的,玉盒之内空空如也,并没有他想象当中的东西。
哪怕是朱天篷本就不抱希望,但是看着那空空如也的玉盒还是忍不住的吐槽道:“尼玛,难道八十战功就换一个空盒子?”
说话间,朱天篷的眸子一凝,死死的盯着那玉盒内部的玉面,有着金色的小字浮现。
待看了一会儿之后,朱天篷认出了那文字,忍不住的就是惊呼道:“先天神文,怎么可能!”
在三星观的时候,朱天篷从菩提老祖那里得到过一本书,就是以先天神文撰写的,且其中记载的都是上古异志,当时他如痴如醉的看了好长一段时间。
之后他还特意的询问过菩提老祖这先天神文,当中菩提老祖的回答朱天篷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先天神文,乃是先天神诋们通用的文字,大多数用于记载秘史,功法,神通!可以说,任何刻有先天神文的东西,很可能就是一个上古大神通者的传承所在。”
想到菩提老祖的这段话,朱天篷再度看向空玉盒的目光就是炽热起来了,喃喃道:“难道真的撞大运了?八十战功换到上古大神通者的传承?这不可能吧!”
虽然口中否决着,朱天篷的目光却是死死的盯着那空玉盒就想要看出其中究竟。
许久,四个大字终于浮现:法天象地!
“嘶”
看到这四个字之后,朱天篷忍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继而浑身激动的微微发颤,口中喃喃道:“发达了,发达了,顶级神通法天象地!”
洪荒之内,神通无数!
但是能被称之为顶级神通的却是少之又少。
如七十二变,三十六天罡变化之术,三头六臂等这一系列的神通被称之为顶级神通。
其中法天象地又是顶级神通当中排名靠前的存在,据说在上古时代,先天神诋为了和巫妖争锋创立出此法,可以演化数百丈,数千丈,甚至数万字的法身征战,端是恐怖不已。
可以说,这样的神通,别说一千战功,哪怕是一万战功都换不来。
现在却被他以八十战功拿到手,朱天篷不是傻子,很明白这乃是那老者照顾他,或者说是欣赏他才会把这东西给他。
不由的,朱天篷便是将玉盒收起,打算回天庭之后在研究,转过身,看着那兑换处大殿内的老者,深深的躬身一礼已示感谢。
待朱天篷起身之时,金蝉子已经满脸笑容的走了出来,扬了扬手中的穿梭符道:“天篷兄,咱们可以走了。”
闻言,朱天篷的眸子微微一凝,暗道:“这金蝉子还真是有毅力啊。”
不过他也不会表现出反感之色,毕竟金蝉子跟着有利有弊,且很多时候都是利大于弊。
一念至此,朱天篷便是伸手从储物袋当中取出一坛星辰酿丢向金蝉子道:“金蝉兄,昔日我承诺请你喝酒,这件事情我可以记得。”
啪!
伸手抓住酒坛,金蝉子目光有些复杂的看向满脸笑容的朱天篷,眼底一丝的惭愧一闪而逝,但很快就是被金蝉子掩饰过去,收起酒坛,舔了舔嘴唇道:“天篷兄还记得就好,走,咱们回天庭去大醉一场!”
说话间,金蝉子就是来到了朱天篷的身旁,就打算一起离去。
见状,朱天篷也没有拒绝,他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毕竟天庭的事情才是他最关心的。
伸手取出穿梭符,朱天篷就准备发动。
然,还不待他动作,一旁的金蝉子突然脸色一变,道:“该死,怎么会这样!”
听到此话,朱天篷手中的动作不由一顿,不解的看着此刻神色巨变的金蝉子,道:“金蝉兄,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闻言,金蝉子点了点头,脸色冰寒道:“佛门出事儿了,师尊唤我回去,只怕不能跟天篷兄去天庭一醉方休了。”
说到这里,金蝉子便是看了朱天篷一眼,似乎下定决心,眼底闪过一丝的坚毅,随即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符塞到朱天篷的手中,轻声道:“天篷兄,这玉符里记载着丈六金身的修炼之法,你看完之后就毁了它,我先走了。”
说完,金蝉子便是直接催动了手中的穿梭符,留下一句话:“天篷兄,咱们有缘再见!”随即便是化作一道金光飞出九天要塞,进入了三十三重天之内。
直到金蝉子离去,朱天篷才回过神来,看了看手中的玉符,朱天篷不由百感交替。
丈六金身乃是如来的不传之秘,也就金蝉子作为其首徒能够修炼,但现在金蝉子却将修炼之法给自己,可以说他担着的风险之大。
许久,朱天篷才回过神,催动穿梭符迅速的也是化作流光离开了九天要塞,朝着三十三重天飞去,内心激动之余亦是十分好奇西方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