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正在兴奋之中的冉翎昶根本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快速的掏出房卡,刷了卡,直接进了门。
只是他刚刚推门而进的时候,身后的门就已经被关上了。
“嘭……”
这样的声音,让他本能的回头去看,却见门背后已给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那里,面无表情,而且偌大的黑色眼镜挂在脸上。
一看就是保镖的样子。
这让冉翎昶心里生了疑,但这个时候生疑,明显晚了。
房间里中村律坐在沙发上,眸子带着似笑非笑,看着冉翎昶,而他的身边站着的就是刚才在皇朝酒吧让他喝酒的那个女人。
“你是什么人?”
冉翎昶虽然说是智商有点欠缺,但是这个时候这么明显的事情,他还是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不对劲。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冉总似乎最近过得不是很好?”
眼前这个俊美到不像话的男人,让冉翎昶心中本能的升气了警惕之心。
他是过得不好,但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抱歉,我走错地方了。”
说着,就要转身朝后面走。
但就在这个时候,脑袋里一阵阵的昏沉朝他袭来,似乎有些东西,有点不受自己控制了。
但是具体是什么,他却又说不上来。
中村律也不阻止他,任由他的动作。
只是那样带着笑意看着他,不过冉翎昶却没有感受到笑意之中的暖意,有的只是一阵阵嗜血的阴寒。
冉翎昶此刻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想要走出去,根本就不可能,双腿里像是灌了铅似得,而且一阵阵的发软。
回头看向那灯光下俊美无双的男人。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好歹曾经也是上市公司的总裁,眼前的这个状况,他自然也明白,这个男人,是有图谋的。
只是这样的方式……
让冉翎昶浑身一阵阵的发寒,如果说顾黎的手段冉翎昶感觉到惧怕,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则更像是一只毒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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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黎做事至少不会用这样的手段,但是眼前这个男人……
瞧着冉翎昶还能够这样问自己话,脑子还算是有那么点点清醒的,倒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的那种人。
中村律看着门前明显在硬撑的冉翎昶,眼眸里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我想要什么,很简单,你以后可以为我提供情报,你不是对顾黎有深仇大恨吗?正好,我也有。”
冉翎昶明显感觉到他在提到顾黎两个字的时候,那双眸里瞬间散发出来的寒意。
这个人,跟顾黎有仇。
这个认知,让冉翎昶心里竟然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最终针对他的,这都算是好事,明明只是一个照面,他却深知这个男人,是相当危险的。
“既然有仇,那么就让我合作愉快?”
冉翎昶也是个识时务的,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所以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保全自己。
但似乎对于他的示好,中村律并不在意,脸上的笑意不变,仍旧那样看着冉翎昶。
“不,不是合作,而是你听命于我。”
他的话里,有着不容置啄,这让冉翎昶的心里是十分不舒服的,听命,这样的词语明显是在侮辱他。
他好歹也是冉氏集团的人,他走哪儿不是被人捧着?就算是顾黎将公司的股权夺去了将近一半,但是他在公司里还是相对于比较自由的。
只是重大的决策权不在他手上了而已。
而眼前这个男人的话,无疑是在侮辱他,这明晃晃的一巴掌,如何让他不怒?
“你别欺人太甚。”
他咬牙看着他,眼眸里的怒气,也是丝毫不掩饰的,只是对于他眼里的怒气中村律丝毫不在放在心上。
只是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那模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是却给人强悍的压迫力。
“这个容不得你。”
这声音里透露出来的冷意,像是一把尖刀似得,刺得冉翎昶的心口都忍不住缩了缩。
这样的嗜血的气息,太危险。
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这时候看着冉翎昶缓缓的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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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冉总,你刚刚喝的酒里面,可是有东西的,你现在也发觉了吧?”
她虽然仍旧那样妖娆,但是声音之中却是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感情,这样的她与之前在酒吧里的时候,简直是两个样子。
说是冰火两重天也不为过。
冉翎昶自然是感觉到了,“你们给我喝的什么?”
他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混迹了各种夜场,没有想到却栽在这上面。
他强撑着身体的发软,一双瞳孔对那两个人怒目而视。
只是他这样的眼神,对于中村律来说,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杀伤力。
“只不过是让你听话的小东西罢了。”
小东西,他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但是那小东西明显不是什么小东西,毕竟能够这么起效果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小。
“你乖乖听话,后面的药我会给你的。”
说着,自己起身,朝门口的冉翎昶走了过去。
颀长的双腿,站立在冉翎昶的面前,居高临下,带着几分迫人的味道。
冉翎昶想要说什么,但是浑身的不对劲却让他根本无法发出一点点的声音。
中村律看了一眼半蹲在地上的人,眼眸之中闪过意思轻蔑。什么话也没有在说,只是提步朝外面走去。
中村律身后的女人,却伸手甩了一张名片扔给了冉翎昶。“如果想通了,随时欢迎来电。”
之后,便跟着中村律走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已经撤离了这件屋子,但是冉翎昶却蹲在地上根本起不来,身体内一股痒像是从骨头里透出来的一样,冉翎昶想要伸手去抓,却发现不管怎么抓都无法止痒。
反而皮肤因为他的指甲而划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这样的噬痒,像是深入骨血一样。
冉翎昶全身因为这样的浑身冷汗直冒,汗水沁出,融入被抓出的伤口上。
那密密麻麻的疼痛,可想而知了。
他一向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这样的疼痛跟那蚀骨的痒痛,简直是让人难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