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乐回到鑫旺小区,刚要进小区门,被小区保安拦了一下,说是请他到物业那里重新签物业服务合同,严乐应了一声,说先回家洗个澡,等下马上就去物业那。
回到家,王家业正在看电视,见到严乐他不太好意思,说自己这保镖太不合格了,这么一点酒就喝醉了,还说以后再也不能喝过量了,要不然就对不起严乐给的工资。
严乐笑了笑没说什么,上楼到房间洗澡,严乐住的这间房是主卧室,房间大卫生间也大,里面有个大浴池,最起码可以容纳两个大人。
严乐放好水,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穿上衣服下楼时,发现王家业已煮好了中午饭了,说都一点多了快点吃吧,严乐说了声谢谢家业哥,坐下吃了起来,又问他衣服合身吗?王家业说正好,口中却埋怨严乐买得太贵了,严乐说没事,以后就要稍为穿得好一点。
吃完饭后,严乐就准备先去物业那,把物业合同签了,把物业费也交了,就去药材市场那边。
严乐是打算到康康大药店,先试着看能不能够卖一支人参给陈旺,他觉得这康康大药店这么大,弄不好会卖出个好价钱。
这次严乐让王家业跟着自己一起去,下楼后,他们就直接来到了小区物业公司,由于正是中午,这里只有一个男的值班,说明来意后,这男的很爽快地就拿出物业合同给严乐,严乐看了看合同也没瞧出什么不妥,就签了合同,然后就是交物业费的事了。
这男的告诉严乐,如果房产证办好了的话,就拿来复印一份备案,而交物业费的方式有两种可选,一是到建设银行办张卡,每月物业公司会在卡里扣出,另一种是一次**费,一次**清的一年可优惠一个月。
严乐听说有优惠马上就选择一次**费,他问清可以刷卡后,就立即在物业公司的pos机上刷了卡,一次**清了物业费。
在物业公司办完事,严乐与王家业一起到药材市场。
走在路上时,严乐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本市工商银行打来的,电话中说严乐的银行卡业务量增多,现升级为金卡用户,还可以办张信用卡,请严乐抽空来银行办一下手续。
严乐以前很少同银行打交道,不懂信用卡有何用途,就在电话中询问此事,银行工作人员说请他去一趟工行营业部就知道了。
严乐问清了这工行营业部的所在地,发觉就在药材市场旁,于是,就到了那里。
工行的人很热情,在这办事也很方便快捷,严乐很快就将自己的银行卡换成了金卡,并开通了一些必要的功能,如网上银行、短信通知等,还办了张十万元额度的信用卡。
刚从工行营业部出来,严乐就接到刘富贵打来的电话,说是门面的事,他已经联系了冯老板,冯老板基本上答应了,刘富贵问严乐有没有空,他约了冯老板在诊所见面。
严乐马上说自己正往那边去,一会就到诊所,刘富贵说他们俩口子正好在诊所内,冯老板待会到。
严乐就同王家业加快了脚步,很快就赶到了诊所,刘富贵和夏燕正在抓紧时间为一个患者看病抓药,这夫妻俩真是够勤快的。
严乐没有打扰刘富贵,对夏燕介绍了王家业后,说道:“燕子姐,你俩真够拼的,这么快又来诊所做事了。”
夏燕说:“没办法,这位患者是老顾客,上午他就打了电话来,说是下午来看病,我们的固定病人不多,不能失信了不是。”
“燕子姐,以后你们那些固定的患者,也还可以来这看病抓药的,你抓紧同他们联系吧,怕他们以为改药店了,不来找你们看病了。”严乐说道。
夏燕苦笑着说:“这些固定的,也就十来个,而且都是家庭困难,没有医保的人,赚不了钱的,严乐,你可得想好,这些人别的药店不太愿意接的,他们要的都是便宜药,偶尔要多些还想赊欠药钱,有些麻烦的。”
严乐说:“没事的,让富贵哥尽量把诊费收了就行,药钱无所谓,这些是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我们不能不管他们。”
夏燕听后,眼睛望着严乐,露出佩服的神色,说了声好的。
刘富贵看完了病,给处方给夏燕,让他帮抓药,然后过来同严乐说话。
刘富贵告诉严乐,这位冯老板叫做冯章兴,家里开了家小旅馆,刘富贵已经问清他了,他之所以要卖门面是因为孙女得了白血病,正在化疗,也许要做骨髓移植手术,起码要花一二百万,迫不得已才卖这门面的。
刘富贵有些惋惜地说:“老冯是个好人,他虽然只做些小买卖,却很讲义气的,严乐你看能不能帮他一下?”
严乐说:“富贵哥,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帮得上的,我肯定全力帮他,不过,我用咒语化水治病,可没治过癌症,这白血病俗称血癌,我不知对他有没有效。”
“我在电话中对老冯说了,你放心我没说咒语的事,只是说你会气功,推荐你试试为他孙女在化疗期间,进行些辅助治疗,老冯有些动心,所以他答应来这见见你,当然主要还是谈门面的事,严乐你觉得呢?”刘富贵担心严乐对自己擅自做主不乐意,就说不影响买门面的事,以打消他的顾虑。
严乐安慰刘富贵说:“富贵哥,你别担心,没事的,我等会就问冯老板,只要他愿意,我分文不取,而且决不与买卖门面的事相关,大家都不容易,我尽力做到能帮则帮。”
正说着,冯章兴来了,严乐见他五十多岁的模样,左手还牵着个头戴着帽子约五六岁的小女孩,严乐心知这定是冯老板患白血病的孙女,只不过小女孩不是要化疗吗?怎么给带这来了呢?
冯章兴这是心急呀,他孙女冯晓仪刚被查出得了白血病不久,正准备化疗,头都剃了,听刘富贵说这位叫严乐的,不但想买他的门面,还会气功,并且治好了刘老爷子的脑血栓,他开始有些将信将疑,与刘富贵通完话,在家想了好久,还是他老婆一句话点醒了他,说是要知真假,到刘家一看不就行了吗?
冯章兴就一个人去了刘家,这时刘富贵和夏燕来诊所了,并不知道,冯章兴到刘家,一看刘老真能说能走了,他还同刘老讲了不少话,刘老言语中对严乐推崇备至,不过刘老也只说严乐是用气功治好的自己,作为老中医,刘老坚信自己不久就能恢复正常,他还说要帮严乐的药店尽些微薄之力,可以常去药店坐坐堂、为人看看病。
> 这下冯章兴信了,还偷偷地到医院把孙女带了出来 ,这事他瞒着老婆及儿子儿媳。
刘富贵为严乐和冯章兴相互介绍后,冯章兴二话没说,就把孙女拉到严乐身前,意思就是让严乐看看。
严乐这回老练多了,他也不心急,只是把冯章兴叫到一边,细声地说了自己可以怎么治病,告诉他自己除运用气功及一些针灸推拿手法外,主要是化咒入水,说明如果冯老板愿意,可以为他孙女治治试一试,但说清楚了,不管效果如何,对化咒入水的事一定要保密,另外不管效果如何,严乐分文不取。
冯章兴听后,满口答应,急着让严乐为他孙女看看。
严乐把小女孩叫到跟前,问她:“你叫晓仪是吧,我叫严乐,你可以叫我小乐叔叔,你得了一种病,你爷爷想让叔叔为你治治,你愿意吗?”
冯晓仪说:“小乐叔,我知道,我的头发有一种病菌,医生说要剃去头发才治得好,我的头发剃了,还要治吗?”
“晓仪呀,你虽然剃掉发了,那些病菌要杀干净,还要想些办法的,你觉得要不要把它们全部消灭完呀?”严乐顺着小姑娘的话说引导着她。
冯晓仪说:“那好吧,小乐叔叔,你治吧,别把我弄得太疼就是了。”
严乐笑着说:“晓仪放心,一点都不会疼的。”
严乐还是如法炮制,先让冯晓仪喝了金螺灵液,不过这次,严乐经过透视眼,知道这白血病主要是血液中的问题,自己的内气疏通对之可能效果不太大,主要是靠这灵液起作用,如果金螺灵液对之无效的话,那自己就无能为力了。
严乐决定多让晓仪喝几次灵液,先是小量,然后再逐渐加大些量,喝一次自己就用针灸和推拿,帮她疏通一次全身的脉络,让灵液发生作用,完全化入小姑娘的体内,融化到血液当中,看能否起作用。
严乐按照些做法,一连做了三次,冯晓仪的状态越来越好,旁边的冯章兴、刘富贵还有夏燕、王家业,都看在眼里,冯章兴心情非常激动,泪水一直在眼眶中打转。
冯晓仪完全感觉不到一点痛苦,反而觉得身体舒服得很,她摸着自己的头问:“小乐叔叔,我的头发什么时候能够长出来?”
严乐此时有些怯力了,他的内气已经用了一半多,虽然没有在刘家时那么费劲,却也不轻松,他已经用透视眼察看了晓仪的体中血液,看不出这引起白血病而增多的白细胞是否减少了,不过小姑娘体内经脉是很畅通了的。
严乐心想看来还是要用科学仪器来检查,是否还需化疗,化疗多少,还是让专业医生来决定吧,给一些灵液让冯老板带回去,不过一定要他保证不泄露秘密,万一让医院知道了,拿灵液来化验就不妙了。
于是,严乐又特意把冯章兴叫到一边,让他带晓仪回去后,给医生再检查一次,冯章兴说这没问题,因为医生今天就要检查的,严乐把一瓶灵液给了冯章兴,说清这绝不能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晓仪喝的时候,必须由冯章兴亲自倒好这咒语水,一次只渗一小盖子到开水或者药水中。
至于化疗的事,严乐说医生检查了后,自会决定,由医生来定,而自己为晓仪治病的事,就不必讲了。
冯章兴连声说没问题,他心中有预感,严乐的治疗对自己的孙女是有效的,而保密的事,他自己也会这以做,因为他是瞒着儿子儿媳的,医生就更不知道了。
说完这些,冯章兴主动提了门面的事,说如果严乐要的话,就给一百五十万成了,定不定金的无所谓,而严乐坚持不要他让价,很干脆的说先付定金一百万元,这就去银行转帐。
冯章兴还是不愿要严乐太多,只说要一百五十万就行,严乐只能向刘富贵求助,刘富贵过来后,也劝冯章兴按原价算了,说晓仪的病还未知情况如何,这钱还得准备着,冯章兴才勉强同意了。
两人马上议了个买卖协议,严乐先付定金一百万,他说马上去银行转帐,冯章兴和刘富贵都笑了,冯章兴告诉严乐,现在不必跑银行,可以在手机上操作的,通过各家银行的手机客户端,就可以完成转帐,如果是同一家银行就不用付手续费。
严乐就像个爆发户,完全不知道这些,在冯章兴的指点下,通过工商银行的手机银行付了一百万给冯章兴,因为冯章兴的银行卡正好是工行的,同城又同行转帐不但快捷方便连手续费都不用,这事就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