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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每次朱慕云赚到的利润,总会主动与人分享。这让朱慕云在政保局,非常受欢迎。而陈旺金则不然,能赚三分钱,他绝对不会只赚两分半。
朱慕云有很多钱,是不会赚的。比如说政保局的人做生意,朱慕云能做人情,就尽量做人情。可陈旺金则不然,连朱慕云的经济处和二处的经费,他都照样克扣,遑论其他部门的经费了。
整个政保局,陈旺金也就对李邦藩是大方的,每个人必然会有一份孝敬。然而,李邦藩为何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提拔他为总务处长呢?其中最根本的原因,恐怕还在陈旺金身上。
当然,这个计划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吴渭水的配合,也只是对陈旺金众多指控的一条罢了。最多,也就是比较有分量的指控。
最重要的,还是需要地下党,以及新四军的配合。只有各方都把线索指向陈旺金,他这个“野草”才能无所遁形。也只有到那个时候,“野草”这个代号,才能真正消失。就像以前的“副科长三老板”那样,永远不会再出现。
按照惯例,朱慕云早上还是去了政保局,先向李邦藩汇报工作。虽然刘泽华不是他的下属,但所有人都知道,刘泽华与朱慕云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对昨天看守所的事情,朱慕云向李邦藩汇报,也并不显得突兀。
在路上,朱慕云取到了董广宁的情报。董广宁向他汇报了刘泽华的情况,朱慕云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神情,当即将纸条烧掉了。
对朱慕云来说,昨天是个重要的日子。一直以来,他就与华生并肩战斗,自己刚开始走上革命道路时,朱慕云很担心,会给华生带来危险。毕竟,参加地下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自己发生意外,也无怨无悔,毕竟,这是自己选择的信仰。
可华生就不一样了,他才多大?还有大好的年华。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朱慕云觉得,华生的气,他拉着华生的事,关心的问:“以后看守所不管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总务处管的就是钱和装备,你需要什么,打报告申请就是。总务处是你的娘家,永远支持你的工作。”
“多谢处座。”华生感激的说,他没想到,陈旺金竟然这么好说话。
原本,华生想顺势要套窃听设备,可是,最终却没有开口。窃听设备政保局有,可如果申请了,就不能私用。
“这是应该的,早上慕云还说你在看守所闯了祸,要把你调回来。我觉得,你在六水洲能干出一番事业。就算要回来,至少也得回来当处长。”陈旺金微笑着说。
“不敢不敢,我如果能当处长,处座至少也是局长了。”刘泽华谦逊的说。
朱慕云上午去了宪兵分队,在路上,他收到了邓湘涛的紧急情报。昨天晚上,邓湘涛其实就约他接头,只是朱慕云一晚上在六水洲,没有看到罢了。邓湘涛的情报只说了一件事,陈忠鹄失踪,让他赶紧排查。如果是政保局抓的,务必想办法营救。
朱慕云暗暗苦笑,这个陈忠鹄还真是麻烦。上次来古星的时候,就被巡捕厅抓起。幸好尉迟青巨给面子,最后给放了。后来朱慕云才知道,当时尉迟青巨是法特组的组长,这种事情只是举手之劳。
要暗中查个人,只能一家一家的碰运气。因为不能明目张胆的调查,也不知道陈忠鹄为何会失踪,打听起来很困难。如果陈忠鹄被捕了,还招供了,谁打听他的消息,谁就会被怀疑。
但是,邓湘涛也特别强调,陈忠鹄的身份很特殊,哪怕付出更大的代价,也要找到他。一旦落入敌手,要尽最大努力营救。邓湘涛特别提到,陈忠鹄不但身份特殊,而且他还可能影响第六战区的战局。
这一点,朱慕云倒没想到。陈忠鹄不过就是个中校,就算负责情报搜集,能掌握的机密也有限。可邓湘涛既然这样说,朱慕云自然会很重视。
可是,关于陈忠鹄失踪的时间、地点、原因,他都不知道,要怎么查起呢。朱慕云唯一知道的,陈忠鹄使用的还是上次的化名:赵国强。
到宪兵分队后,朱慕云去了大泽谷次郎的办公室,拜托他打听“赵国强”的事情。大泽谷次郎的身份,就算有人怀疑,也不会当真的。大泽谷次郎可是正宗的日本人,又是特高班的队长,他出面调查,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朱慕云才回到宪佐班,没想到刘泽华却找上门来了。见到朱慕云,刘泽华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你来法租界干什么?”朱慕云问,他不认为华生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刚才我去了总务处。”华生说,朱慕云虽然对陈旺金说起,要把自己调回去。可他知道,这是朱慕云的曲线政策,为的就是自己的报告能顺利批下来。
陈旺金在签字的时候,华生明显看到他一脸的肉痛。可是,陈旺金还是很痛快,签完字后,马上给会计打了电话,看守所申请的经费,马上交给了他。
“怎么,干了一天就想回来了?”朱慕云站起来,将办公室的门反锁。
“没有,我是申请经费。云哥,能问件事吗?”华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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