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长时间没见对哥哥心里有意见?”
“没意见。”江浩洋有些嫌恶的用力拨开他搂住自己脖颈的那只手臂利索回答。
“没意见你对哥哥摆的什么臭脸?”
胡文杰喝多了酒劲上来,对江浩洋说话口气声调不自觉抬高,这一句喊出来,瞬间把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过来,正忙着收银的吧台服务员都忍不住停下手里动作,看了两人一眼。
江浩洋到底年轻,又是很少受委屈的官少爷,平常在外面被人一味的吹捧惯了,哪能受得了胡文杰用这种喝斥的口气跟自己说话?
他惯性推了一把堵在自己面前的胡文杰,没好气道:
“胡总,我跟你可没什么仇怨,怎么着,今天你猫尿喝多了想要耍威风是吧?拜托你看看耍威风的对象,老子是你随便呼来喝去的人吗?你把老子当什么人了?真是笑话!”
江浩洋这句话一说出口顿时像是捅了马蜂窝,惹的胡文杰涨红脸冲他喊起来:“你他娘的是谁老子?你刚才说什么呢?有种你他娘的再说一句试试?”
胡文杰旁边的一帮下属见老总生气了,一个个火上浇油在一旁帮腔:“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敢自称胡总老子?你也配!真他娘的欠揍!”
“扁他!揍扁狗日不长眼的东西!”
“对对对!揍的他满地找牙!居然敢骂咱们胡总?”
......
胡文杰手下一帮人唯恐天下不乱站在一旁嚷嚷,有两个站在靠前位置的,冲动挽起衣袖就要动手打人,把江浩洋气的眼珠子充血,恨的牙痒痒。
他今天来酒店吃顿饭而已,怎么着?这帮人仗着有胡文杰撑腰还准备对自己动手?
他奶奶的!狗日的胡文杰不就是仗着有个当副省长的叔叔吗?如果不是忌讳他背后有靠山,自己立马敢打的他滚出普安市,还轮到他在自己面前嘚瑟?
刚刚吃过苦头的江浩洋吃一堑长一智,他不想跟胡文杰为了一时之气斗的不可开交,冲着胡文杰狠狠瞪了一眼,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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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要走。
胡文杰身边一个下属像是早已料到他会扭头离开一样,顺手扯了一下他的胳膊,抡起拳头照着他的脸上砸过去。
猝不及防的江浩洋没想到对方居然真敢动手?被对方重击之下结结实实身体摔倒在酒店大厅地上,他这一摔倒,可把胡文杰一帮人乐坏了,一个个围成圈站在一旁指着他各种讥笑嘲讽。
胡文杰更是敞开大嗓门嘲讽道:“我说江浩洋,你小子是不是在里面呆了一阵子胆子变成老鼠胆了?瞧你这怂样,你哪里还有点男人的样子?”
旁边有人附和道:“瞧他那怂包样,肯定不是真男人,这家伙不会是GAY吧?”
“还真像嘿!你瞧他躺地上那造型,就跟被ji奸似的,哈哈哈.......”
胡文杰和手下一帮人不堪入耳的辱骂像是千万根针尖刺进江浩洋的心窝里,他怎么也没想到,以前两人还算是朋友关系的胡文杰居然会纵容下属在酒店大厅这样的公众场合如此侮辱自己?
江浩洋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那股被强烈侮辱的感觉像是火烧样让他整个人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他一起身立马不管不顾冲着胡文杰冲过去,拳打脚踢一起上,对着胡文杰就是一通暴打。
胡文杰惊慌之余,身边的下属却立马反应过来,一个个冲上去帮老板解围,几双拳头几双脚对准江浩洋就是一阵猛尅。
双拳难敌四手。
要论单打独斗,胡文杰未必是江浩洋的对手,可胡文杰身边七八个手下一拥而上对付江浩洋一人,这下江浩洋可被打惨了,不一会被打的满脸是血,牙都被打掉了。
到底江浩洋是普安市鼎鼎大名的四公子,见这位官少爷在酒店大堂被人群殴,酒店经理吓的连滚带爬从楼上下来,硬生生拦在一帮愤怒至极的男人中间,挡在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的江浩洋面前替他求情。
“各位各位,请各位看在小的薄面上别打了别打了,大不了今儿酒菜全算在我头上,真的不能再打了,再打可就要出人命了!”
胡文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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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偶遇江浩洋的时候压根没想到要动手,瞧着江浩洋对自己态度极为恶劣才会忍不住气愤,底下人擅于揣摩他的心思,冲动之下把江浩洋狠狠教训了一顿。这会子见江浩洋被打的耳眼流血躺在地上,刚刚在楼上喝的酒也醒了不少,他心里寻思着,毕竟江浩洋家族势力在本地也是赫赫有名的,做的太过火总归不好。
想想自己以后还要在普安市地盘上发财,胡文杰假装给酒店经理二分颜面,就坡下驴喝令手下人住手,冲着躺在地上呻吟的江浩洋撂了句:“记住了!以后看见老子客气点!否则,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完这句话,胡文杰领着一帮人扬长而去,那帮人一个个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背影被趴在地上的江浩洋一个个深刻记在心里。
他当时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胡文杰!还有你手下那帮畜生!老子总有一天要你血债血偿!”
就在那天晚上,江浩洋在酒店里被胡文杰痛扁一通后,当晚居然一夜未归?这可急坏了他的父母,赶紧联络亲朋好友到处打听找人。找了整整一晚上,除了打听到中午时分,儿子在酒店里曾经被胡文杰和手下一帮人痛打一顿,其他一点线索都没有。
江建锋急了!
江家几代单传只有江浩洋一颗独苗苗,当初儿子被公安给抓了,好歹知道人是平安无事的,可现在儿子一夜未归,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真是急的就差要一夜白头了。
江建锋是见过世面的角色,他在脑子里简单的分析了一番后,把儿子突然不见这笔账算到了胡文杰的头上。
他心里暗暗发誓,“别说胡文杰是胡副省长的侄儿,就算他是省委书记的亲儿子,他要是敢对自己的独子江浩洋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自己绝不会饶过他。”
冤有头债有主。
既然儿子失踪一事极有可能跟胡文杰有关,在江浩洋失踪的第二天清晨,江建锋亲自找到胡文杰住处。
当时胡文杰正在住处睡懒觉还没起床,门外有人向他汇报说:“普安市政协主席江建锋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