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功人士眼中,没有“赌”这个字,他们所有的行为都是建立在100确信的基础上,也就是说,事情在没发生的时候,他们已经算到了结果。
然而,任正飞今天遇到了林锋。
事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
“芯片真的被改良了!它的架构不再是ar了,是一种新的架构!”
“用撸大湿跑分软件分别对fsh、ddr等性能进行测试,测试结果超出目前市场最高配置处理器,近5倍。”
“图形渲染、音频处理、单指令多数据流,都有极大的提升。”
“低频高能且耗电量少。”
“中央处理功能更强劲,超越了现有的任何处理器。”
“纠错功能强大,兼容效果尚佳。”
“……”
实验室内,针落可闻!
任正飞的眼角频频抽动,他终于明白,林锋问他心脏好坏的原因,如果心脏不好,恐怕眼前发生的事,有一千种理由让他住进医院。
好在他的身体很健康。
任正飞怀着复杂的目光看向林锋,眼中微不可查地划过一抹忌惮神色。
商人不可怕,因为华为不差钱;天才也不可怕,因为华为能招入毂中;外国人更不可怕,因为在金钱面前,外国人也会低下头颅。
但最可怕的是既有技术又有钱的人,而林锋恰恰就是这样的人。
无线充电器可以充当印钞机,新发明的处理架构就是火炮。
在既有“钱”又有“武器”的情况下,林锋想轰谁,就轰谁,被轰的人还不能有任何怨言。
除非哪家手机厂商不想在电子行业闯出门道。
原本ar架构在市场上的占用率有90,可林锋的处理新架构一出,任正飞敢肯定,这90市场全会被林锋掌握到手中。
做手机行业的,还能离开林锋吗?
显然不能,不说跪舔,起码也得敬畏七分,这才配的上林锋所掌握的实力。
而且再加上无线充电领域,林锋已然掌握了手机行业的半壁江山。
“恐怕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任正飞怀揣复杂心情,抬头再次观看起眼前这枚被偷梁换柱的麒麟芯。
四眼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七零八落拼凑起来的手机,他想不明白,林锋为什么短短时间就开发出一种新架构?
“锋哥!有了这个处理器架构,我们公司要无敌啊!”四眼内心激动。
林锋却摇着头,“由于材料限制,并没达到预计效果,而且这枚‘麒麟芯’处在超频模式下,使用时间真的难以保证。”
超频处理器是会损失使用寿命的。
林锋也感觉遗憾,本来他是想开发一种更优秀的架构,但迫于处理器材料限制,只能退而求其次,做到眼前的性能。
没办法,硬件设施上,林锋也无能为力。
“我擦。”
四眼没忍住,爆了粗口,眼前的性能来说,足以秒杀市场上任何一款手机处理器,还要什么逆天性能,这样的性能就够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都竖起了耳朵,不停地狂吞口水。
一块普通的麒麟芯被改造后,在性能不仅增加五倍,在成本上也没有任何变化,这样一块芯片的价值会是几何?
要知道,一块原芯也才十块钱。
“运气好罢了!如果给我时间我也能开发出来。”
“真是走了狗屎运。”
“我先走了,我儿子喊我吃饭了。”
“啊!我还没打卡下班呢!拜!”
哑火了,彻底哑火了,没有人能说出一个字来。
跪求吗?如果能得到这种架构的授权,跪求又如何,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尊严只是过家家的玩意儿。
林锋轻咳了几声,道:“内部架构我用了5个小时,以后生产用你们华为的麒麟芯就足够了,不需要更换。”
5个小?确定以前没研发过?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任正飞都倒吸一口凉气。
分分钟就弄了一种处理器的架构,要不要这么逆天?
任正飞的手“啪”的一声,拄在桌上,来阻止身体摇晃,缓了大半天,他才发出了声音:“你们都出去,记住,今天发生的事,敢说一嘴,哼!”
任正飞的声音低沉无比,关节捏的嘎嘣响。
众人立马缩了缩脖子,悄无声息的退出实验室。
然而有一个人,始终呆立不动。
他就是陈爱亮,双手僵直在空中,脑袋早就当机了。
“我的话,没听到吗?”任正飞冰冷无比。
陈爱亮的身体一顿,当迎向任正飞冷厉的目光,吓得浑身颤抖。
“我错了,我错了!”嚷嚷着,他灰溜溜退出实验室。
待安静下来,任正飞看向林锋,脸上郑重之极:“你构架,我们打算收购。”
他怕诚意不够,又补充上:“哪怕是付出华威的半壁江上,我们也要收购。”
“呵呵!”林锋却淡淡一笑。
收购?
能下蛋的金鸡,谁会卖出去。
他倒不是为了赚多少钱,主要的目的当然是完成系统任务,有了这架构,完成系统任务又轻松上不少。
所以,哪怕华为付出再大代价,林锋都不会把架构卖给他们,他要完完全全的掌控在自己手里。
“任总裁,你会付出多少钱购买一片这样的芯片,谈其它的,浪费时间。”
任正飞神色一暗。
世界上还没有这样的芯片。
绝对能独占市场!
林锋不会又要搞垄断性经营吧?
这是他们最担心的。
当初无线充电器出现的时候,华为就打算收购了。
不过,从林锋的做事风格中可以看出,林锋不会卖技术,而今天也是一样的。
比无线充电器更有价值的处理器架构,林锋更不可能出售。
“哎!”任正飞一叹。
ar架构的授权费是很庞大的数字,不仅在生产上支付授权费,在盈利上也要支付百分比的授权费。
价格上可以用昂贵一次来形容
。
但有了林锋的处理器架构之后,任正飞再看不上ar的架构,ar架构就是一坨屎。
“希望不要太贵。”
这是任正飞心中唯一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