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戳也就罢了,还练一招自己身上就挨一记。幸好女娃手上拿的是柳枝,不是真的剑。若是真的剑,照她的练法,只怕武没练成,命已去一半了。
“茹儿,是朕的小茹儿!”
欲扶叶子娟起身的叶子琦,在一行人进库房时就听到动静了。只是此刻正是引仙来准备晚膳的时候,以为来库房的是林广发等人,也没去在意。
耳边传来激动的声音,叶子琦抬头看见一头银发梳的整整齐齐,没有一丝凌乱,从微微下陷的眼窝里的深褐色眼眸中,可看出岁月的痕迹的慈祥老者,闪着星星泪光看着自己。
看见萧轶洋的第一眼,叶子琦就有种亲切的感觉。不过刚刚好像听到眼前的老者自称朕。
朕!
以前怀疑过但不敢承认的事,得到证实,叶子琦的心也开始不平静起来。
自从知道叶子诚的身份,联想到自己对靖王,靖王妃本能的感觉,还有与叶子诚,叶子娟相似的容貌,以及靖王妃的身份。叶子琦不是没对自己这具身子的身份进行猜测,只是一直不敢去承认罢了。
“您是新罗皇?”
“也是你皇爷爷!”知道自己是谁,可见他的茹儿不是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因此萧轶洋很干脆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还有朕,是你的外祖父!”看到叶子娟想起另一人,虽然让萧轶洋捷足先登了,但一回神,南宫霄宏就凑上前来。
叶子娟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却见后面凑上来的同样慈祥的老者,转而对她道:“也是你的皇爷爷!”
“皇!爷!爷!”本就迷茫着的叶子娟,这回更糊涂了。
“子琦,哥,这是怎么回事?”无意中看见叶子诚的叶子娟,一会儿看着叶子琦,一会儿看着叶子诚,疑惑道。
“到正厅说。”以前有些事,没有涉及到自己,所以漠不关心,现在却想问清楚。
去正厅的路上,亚索,玛塔莎,古拉三人很聪明的回了各自在小院休息的房间。
“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到正厅,叶子琦就直入主题。
“十七年前的九月初九是你的周岁生辰,在你外祖父的邀请下,你生辰过后,你父王,母妃带着你随你外祖父去昌利小住。
一月后,你父王,母妃又准备带着你来玉玄……”
“来玉玄?这里有靖王,靖王妃的朋友?”毕竟只是身子是靖王的血肉,内心是她叶子琦。所以对靖王,靖王妃该有的称呼,叶子琦也是叫不出口。
对于叶子琦对靖王,靖王妃的称呼,萧轶洋以为叶子琦一时不适应,也没有指出来,而是看着玉麟浩道:
“说来也是缘分。你母妃与你未来婆婆在一次宫宴上一见如故,成为姐妹。本想着借此机会,看看能不能结儿女亲家,谁知不到一月就传来你们的噩耗!”
听到萧轶洋承认自己,玉麟浩紧绷的心轻松了许多。
“可知凶手?”
萧轶洋与南宫霄宏对视了一眼,道:“没有实证。”
“两位君主是怀疑齐王妃和成王妃?”
萧轶洋和南宫霄宏一惊,看着叶子琦异口同声道:“你怎么知道?”
“刚才两位君主无奈的神情,结合一些听到的传闻猜的。”现代的宫廷剧也不是白看的。
“怎么说,我们的遭遇也是她们一手促成的?”
有些事,一旦有了线索,就有目标。一想到当年那些凶手的狠辣,叶子诚眼底的恨怎么也掩盖不住。
“两件事她们有没有一起合谋不知道,不过当中的事情定与她们脱不了关系。”南宫霄宏一脸的懊恼。
失去最中意的皇儿,儿媳的那一刻,南宫霄宏不知多后悔当年为了遮丑,而毁了另一个皇儿的幸福,娶了一蛇蝎儿媳。
与南宫霄宏同样懊恼的还有萧轶洋。
此刻叶子诚很想问,明知凶手是谁,为何依旧给她们以及她们的儿子滔天的权利。但看到两人无限的痛意,终究不忍再刺激他们。
冷静下来想想,就算她们不是两国的王妃,以她们的狠毒,有些事依旧难免。尤其是在得知叶子琦接下来问的一些事后。
“当年是谁,将有关我的消息带给矾王的?”叶子琦有想过,叫矾王舅舅的,但是靖王这个父王都没叫,却叫矾王舅舅,难免会伤了萧轶洋的心,因此一视同仁的只叫矾王的尊称。
“是你的一奶娘。”南宫霄宏道:“在你父王,母妃准备启程来玉玄的前两天,你原来的奶娘突然身子不适,受不了长途跋涉,所以在昌利又帮你找了一奶娘。”
“她人呢?”
“在矾王府。”
“她家人呢?”
“这些年没听说她走出过矾王府的大门,应该是没家人了吧?”虽然南宫霄宏不知道叶子琦问那奶娘家人的事,但还是回应了。
“既然是奶娘,又怎么可能没家人?”
“子琦,你的意思是?”叶子诚也被叶子琦说糊涂了。
“据我所知,那奶娘一脱险就把我扔在小山村了,可她却在三年之后才带消息给矾王。她的忠心令人堪忧啊!”
何止是忠心令人堪忧,人品更让人堪忧!叶子诚立即明白叶子琦的意思。
“我父王,母妃好歹是你的舅舅,舅母。”虽然面上叶子诚没有承认自己的身份,但心里早就认了矾王,矾王妃。
“看来你是决定了!”
叶子琦的话让南宫霄宏精神一振,只有叶子娟自始至终一头雾水:“哥,我们?”
“子娟,你本名南宫延蕊,哥哥本名南宫延宁,我们是昌利矾王的儿女。在失去父王,母妃的那几年,我刻意忘记我们的过往和身份。直到子旭加入我们,他的身世勾起了我的记忆。”
“我原本只想与你,还有子琦,子旭四人平平安安的渡过这一生。可世事难料,抛开其它,父王,母妃,还有我们小皇叔的仇,不能不报!”
随着年龄,见识的增长,叶子诚早就对那个宠他,护他的小皇叔的死,起了疑心。
“那子琦?”
“子琦就是我们一直寻找的亲人。说来也是傻,这么多年这么明显的事,怎么就没想到呢?”
叶子诚原本想问叶子琦,既然她早就怀疑自己的身份,为何不说时,听到叶子娟苦恼的声音:“这么说,子琦比我小?”
原本有些凝重的大厅,被叶子娟的着重点暖了许多。
可她的着重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