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一大早,来上朝的朝臣们惊讶的发现,在皇子站位的那个地方,有个挺拔矫健的身姿宛如一根枪一样站在那里。乐—文
朝臣们诧异之余,纷纷在心中嘀咕,“五皇子怎生上朝了,每次五皇子上朝都不会有好事,能让他从军营里赶回来,看来真的是有事发生了。”
舒嫣华嫁妆铺子被封,铺子里的人连带管事的都被抓进了天牢这件事,并没有在京城中传播,消息被按了下去。
越是这样平静打尽,还尽忠职守到连铺子的管事也给抓了,还来问他要不要去皇子府找五皇子妃问话。
那一刻都督真的想把自己这个东城巡查营的营长给打死,什么脑子?
五皇子妃怀着身孕,你带着刀枪上门找她问话,且不说她是不是真的要造反,在罪名没有定下来之前,她就是无罪的。
若是让五皇子妃动了胎气,肚子里的皇孙若是有个闪失,端看陛下、静妃娘娘、五殿下还有广平侯会不会放过你。
都督冷冷的阻止了东城巡查营营长的请求,将去五皇子府找皇子妃问话的事按了下来,同事他心中也暗暗下了决定,等此事告一段落,就找个借口将这人弄走,在京城没有眼色的人,自己死不要拖着他下水。
都督心一狠,连赌坊那群人和赌徒也一并送进了天牢,这可是目击证人,一同关进去,谁能说其他话?
同时也使人告知了平阳侯,事情是你手下那群人给搞出来的,怎样也要拖着你下水。
而后都督赶紧进宫,向承德帝汇报了这件事,当时他心中忐忑不安,御书房里静默一片,这样的氛围差点让他感觉到窒息。
却只换来了陛下轻淡描写的一句“朕知道了”。
都督简直欲哭无泪,摸不清陛下的意思,出宫之后又去天牢里吩咐不能对被抓的这伙人动刑,而后回家之后绞尽脑汁开始写奏折。
人是他麾下的人抓到的,进宫禀报给陛下却又得不到明确的指示,那就只能朝堂上启奏了。
如果他当不知道,回头陛下就能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撸了他头上的官帽。
都督一上朝,就见到久未在朝堂上出现的五皇子罕见的来得比其他人都早,心中顿时苦大仇深,袖子里装着的那个奏折仿若重逾千斤。
一直等到其他人启奏完了事,眼见蔡总管要出来说退朝了,都督才硬着头皮踏出两步。
才说着这么一句话,就有两道渗人的目光扫射在他身上,都督心中又一次将昨天那个营长问候了一遍。
然而事情还是要继续启奏的。
“陛下,昨日五门提督府东城巡查营,于东城巡查之时,抓获了一伙私造兵器的人,共有匠人六个,管事一个,大刀三百七十八把,长枪二百六十六根,已将这伙人以及目击证人一同送入天牢......”
都督顿了顿,以一种大无畏的精神继续道:“而这伙私自打造兵器的人,出自五皇子妃名下的打铁铺子里。”
“哗”
如果说一开始听到有人胆敢在京城中私造兵器,众朝臣心中只是冷晒了一下,纷纷觉得这伙人简直是脑子进水,装着的是一团稻草,并没有多大的波澜。
反正这伙人的企图已经被识破,又被抓进了天牢里,还人赃并获,秋后问斩就是。
如果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之人更好,不过相信这幕后之人肯定也是个脑子不灵活的,不然做这种杀头大事就不应该在京城里做,这样的人蠢顿不堪,被发现是迟早的事。
但当这个幕后之人竟然是五皇子妃,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霎时间,周廷昱身上凝聚了几十道带着惊疑不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