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景琰忙道:“五皇妹,为兄跟你开个玩笑的,这苏珏平,为兄知道!”
皇甫月挑了挑眉,道:“五皇兄不为难?”
皇甫景琰道:“不为难,为五皇兄分忧,为兄乐意之至。来,你且回来,为兄跟你细细地说这个人!”
虽然成功把皇甫月叫回,皇甫景琰心中却是上上下下七八回,五皇妹刚才的意思是,如果他不说出苏珏平的事,她就要去找太子,他此事,是为了问人,还是为了试探自己和太子之间,她想靠近谁?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皇甫景琰冒不起这个险,他决定,还是说了。
回重落座,尹初月心思灵透,立刻道:“你们兄妹两个好好聊,这茶冷了,我叫人换上热茶。”
“谢谢五皇嫂!”
皇甫月笑得娇憨且天真无害,但是不论是皇甫景琰还是尹初月,都不会觉得这个皇妹是天真无害的。
皇甫景琰原本还想藏着一些,但是,皇甫月却直接笑道:“五皇兄,你觉得本公主只是碰运气问到你这儿吗?父皇的皇室密探,比起你我的暗卫探子来,可要厉害得多。”
皇甫景琰心中一跳,看着皇甫月了然的眼神,他顿时明白,看来,这件事不仅止五皇妹知道,连父皇都知道。那么五皇妹来,是她自己的意思?还是父皇的意思?不论是哪种,他都不能也不敢再隐瞒了。
皇甫景琰试探地道:“五皇妹,你知道玉玺的事吗?”
皇甫月点了点头,道:“知道。”她师父就是国师,这件事国师从头到尾都知道,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皇甫景琰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道:“苏珏平兄弟二人是本王派人把他秘密抓了起来严刑拷打的,本王就是想从他口中问出真正玉玺所在的线索,但是苏珏博什么也不知道,而苏珏平什么也不肯说。为了避免此事泄露,本王找了个极隐秘的地方着苏珏平。”
皇甫月道:“他现在在哪里?”
皇甫景琰摇头:“本王也不知道。”
皇甫月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皇兄,你这是在耍我?”
皇甫景琰道:“五皇妹,本王连抓人都承认了,难道还会耍你?只不过,本王认为安全且隐秘的地方,正是安阳侯府。本王令那安阳侯一旦撬开了苏珏平的嘴,就立刻向本王汇报,可这苏珏平的嘴紧得如同铁铸,所以也一直没有什么消息。这次安阳侯府被暴民冲击,已经满府皆空,那苏珏平是死是活,本王根本一无所知。”
皇甫月皱眉道:“你是说,安阳侯府遭遇暴民冲击之前,苏珏平是活着的?”
皇甫景琰摇摇头:“也未必,自本王五年前抓到苏珏平为止,严刑拷打不计其数,他早就只是苟延残喘,寿命不久长了。偏偏还嘴还死硬,本王也不抱从他嘴里知道线索的希望。再说,安阳侯与本王是合作关系,并不是从属关系,安阳侯本身残暴暴虐,也许苏珏平在他府上早死了,谁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