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长,见识少的众人被眼前的事情给震惊了一下,不知道这孟家祖上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识别身份和弟子潜力的东西呢,他们怎么没有,为什么没有!
孟家如今的地位,说高不高,说低吧,也好算是可以,这里有好几个宗门都觉得,孟家也不过是个家族,甚至还比不得他们,怎么人家就有这样的宝物呢!
说真的,有没有人想要去试一试,要是将自己的血滴落在这个石头之上,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这个不会是孟家人为了自己抬高身价,逗我们的吧?”一个弟子对着身边的人问道。
对方不过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师弟真的是个奇葩,这分明是用自己的生命在怀疑人生啊!你这么问,这么怀疑人家好吗?对方可是一个仙尊啊!
“孟家主,这石头真的是太神奇了!”吴家主这么说着,一脸的震惊,表演的很到位,韩小凝都想要给他点个赞,这孩子的表演是真的走心了呢!
“呵呵,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那孟家家主这么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很含蓄,但是,在场的哪一个是傻子呢,虽然想要,虽然想要看热闹的心是货真价实的,但是他们完全不相信,若是没有孟家家主的指使,吴家主会站出来说这么一番废话!
所以有些事情大家心中知道就好了,没有必要说出来面子上不好过,作为修炼了这么多年的人,这点涵养还是有的,他们就老老实实的站着,看看孟家和伍家想要唱一场怎么样的大戏。
“只不过我有一件事情十分好奇,这两个弟子手上的家族印记为何不同呢?”吴家主很给力的问道。
“这个说来就更简单了,这块灵石能够验测的出弟子的血脉资质。大家也知道我们孟家学习的是孟家本家族的功法,需要血脉的契合度非常高,所以,弟子能不能有大的成就,这血脉的力量就已经告诉我们了。”孟家主这么说着,脸上带着一丝得意,想到自己家族的底蕴,他的确有得意的资格。
“这是真的吗?那么整个孟家,血脉力量最强大的是谁?”吴家家主这么问着,看了看孟家众人,而孟家众人的眼神就落在了,孟一帆的身上。
“吴家主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孟兄呀。现如今整个孟家谁的修为还能强大超过他?不是说血脉的浓度和修为的高低是息息相关的吗?孟兄的修为最高,自然血脉浓度也是最高的。”那边的唐峰这么说着,相当于帮着孟一帆吹嘘了,自然也就得到了孟家家主的认可。
“唐兄谬赞了。”孟家家主如此说着,众人面上,一片感慨,心底,一片鄙视。
这三个人真的当她们是傻子呢,这样明显的表演,他们能看不出来吗?还相互谦虚什么啊,知道你孟一帆的血脉浓度强还不行吗?!
“唐家家主这话可说错了,这孟一帆可不是整个孟家血脉浓度最高的人!”这个时候猛的有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众人都愣了,看着这人穿着孟家服饰,但是,身份好似十分特殊的样子。
“三弟,你怎么来了?”孟家家主也没想到,有人会突然站出来说这句话,他知道孟家私底下有人不服他,他也知道这些人,便是再不服气也不敢将这些话拿在明面上来说,所以他只当不知道!
其实孟家已经有一大批反对的人被他铲除了,剩下的这一小批难成大器,而且排除一级也要有个限度,孟家弟子损失过多,他也受不了,所以孟一帆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不知道了。
只是这位走出来的孟家之人,却是孟一帆惹不起的,因为这人虽然也是庶出的身份,资质却非常的好,虽然在资质上比他差了一点点,却勤学苦练,一心扎在修炼之上,这么多年修为只差自己一点点。
所以在孟一帆没有成为仙尊之前,一直没有真正的对付他,而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一个境界的差异,哪怕仅仅是一点点的差异,也将会带来巨大的变化。
他就是仙尊初期,那孟一恒是大仙师后期,他们两个的实力差距却是十分巨大的!以前他不敢轻易动手,现在,想要灭了这个孟一恒,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其实,孟一恒出来捣乱,也在他的预料之中,甚至还怕他不出来呢。
“三弟我们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今天还是大喜的日子,诸位家主和掌门都在这里,不要让人看了笑话。”孟家主这么说着,将一个家主和兄长的气度拿了出来,显然是,为了表现自己,是个宽容大度的,他才会如此说话。
“正是因为诸位都在,我才敢站出来说一句话,不然以你现在的修为想要灭了我,岂不是太容易了吗!”那孟一恒如此说着,孟家主只觉得心中一狠,这人多少年都想方设法的跟自己作对,还不是为了,孟一杰。
他们的这位好兄长可是嫡出的身份,正是因为孟家的家族有命,继承孟家家族之位的人,只能是嫡系子孙,所以他才继承了家主之位。这也是孟一帆不能服气的地方,明明他的修为更高,资质也更好,为何他们不选他当家主呢?
而且那个孟一杰胆小懦弱,根本就不是当家主的料。家主之位就应该有能者居之,整个家族才会不断的强大!所以他取而代之有什么不对的吗?为何眼前这个孟一恒竟然这么的固执!
“三弟不要胡说,你我手足亲情,我怎么会对你下手?”孟一帆如此说着,眼神中闪现出一丝光亮,他倒是有自知之明,说这句话一定能惹怒孟一恒。
“亏得你也有脸跟我提什么手足情深?当年大哥是怎么没的你不知道吗?你为了一个家主之位,害死了自己嫡亲的兄长,你这样的人谁敢与之交往?就不怕到了最后中了你的毒计吗?”孟逸杰这么说着,眼神中带着淡淡的嘲讽,并没有愤怒,有的只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一种无奈。
三弟,你和兄长亲近,我能明白,毕竟你们两个自小在一处长大,可是我也是你的二哥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孟一帆如此说着,神态十分诚恳,众人愣了,好大的一出戏啊。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