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记得你是谁的女人。”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和他某处一样粗戾得像是刮着沙子一样,又沉又痛。
白雪莉睁大眼睛,木然地看着镜子里。
她没有化妆,脸蛋干干净净的,双眼皮特别地明显,她就睁着眼睛看着他。
眼里慢慢地凝聚了泪意,在眼眶里转来转去但她就是没有掉落。
很疼。
很痛。
她忍着,垂了眼眸不愿意去看他的脸。
耳边模模糊糊地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是夜母焦急的声音:“慕林你开门,你怎么雪莉了,你别打她。”
声音断断续续的,而夜慕林却像是完全听不见。
他持续着,弄痛她……
后来,夜母大概是找来了家里的男佣,要踢开门。
门也被暴力地踢开了,轰地一声打开了……
然后门口的下人就有些失措。
以为大少爷是在动粗,是动粗没有错,但和他们想的有些不一样。
夜慕林用自己的王八盖子挡住了自已老婆的身体,声音沉沉的:“滚!”
下人滚得一个不剩。
天地良心,刚才他们见到了少爷的P股。
夜母站着,又生气又是羞恼——
大白天的就这样欺负女人,她这个儿子真是丢死人了,但是儿子和媳妇儿做这种事情,就是再强迫她也不太好冲进去拉开他们。
更何况,儿子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夜母跺了跺脚:“回头我会和你父亲说的,太不像话了。”
夜母总归不好管,很快就下楼了。
而夜慕林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低声说:“还要继续吗?”
她没有开口。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在镜子里看到一张流泪的脸。
她没有再和之前一样骂他王八蛋了,她就只是流着泪趴着,似乎他对她动粗,似乎他再要她都与她无关。
一个有生气的米虫,好像死了一下。
夜慕林的心像是扎疼了一下,难受得紧。
他也没有立即就放过她,仍是沉缓地来,一边哑着声音在她的耳边低喃:“就你一样人难受是吗?就你一个人疼是不是,你什么时候能长大一点?”
她不出声,他再怎么低吼着动粗的她也不出声。
一次过后,夜慕林离开,虽然说发泄了,但是身体却是更空虚了。
她趴在黑色流理台上,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他,轻声问:“夜律师,刚才满意吗?”
他像是被戳了痛处一样,吸了一口气,脸色十分难看地看着她。
白雪莉全身都是软的,但是她仍是撑着自己站直,“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还是夜律师还想要,如果想要的话我可以陪你,毕竟现在还是合法夫妻,但是过了今天就不是了。”
她是哪句能戳痛他,就往哪句说。
夜慕林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睨着她:“信不信,没有我点头,你走不出这宅子半步。”
白雪莉冷冷地笑了一下:“夜律师不是最喜欢讲法律的吗?怎么也要干违法的事?”
“我说过,这里我就是法律。”他看着她:“你尽可以试试看。”
她盯着他的眼,忽然就开口:“夜慕林,我看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