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林思思看着他,半响才笑了笑:“你说的我得照办是不是?那我们和以前有什么分别,所以我不想要婚姻是不想把自己寄托在一个男人身,失去他我会失去一切,那样我会受不了。”
她垂眸:“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他死死地瞪着她,“是吗?你真的觉得很好吗?”
林思思笑笑,“要不然呢,当你的顾太太有什么好处,除了有花不尽的钱,只不过是一只不快乐的小鸟罢了,我不想这样了。”
顾泽的眸底和呼吸都有痛,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林思思,你要我求你吗?”
她把烟熄了,摇头:“不用,真的顾泽,我不要你求我,我只是不想走进婚姻了。”
他沉默,她接着说:“如果你觉得这样……接受不了,我们也可以结束,其实都没有承诺过什么,你不来可以了。”
顾泽忽然笑了一下:“林思思,我对于你来说是一个一p友对不对,是谁不重要,主要是我安全没有病技术好所以你选我,对不对?”
他的眼底有一抹悲凉;“几年了,我以为你接受我了,准备好了,我去了一个月我亲手打选了一枚钻戒,我以为你会喜欢,但是你却更喜欢自由。”
脾气来了,他起身穿裤子,拉以后从裤袋里掏出一个盒子扔给她:“不喜欢扔掉,反正我以后可能也用不着了。”
听听他今晚都听到什么了,什么叫想来来,想走走。
这几年他把工作之余的时间全给了一个女人,她根本……一点也感觉不到。
他给她做饭,陪她熬夜,连洗澡水都给她放,男人能做的一切他都做了,几年不是几天,她说不要不了,把他当成一件可有可无的物品。
老子不侍候了。
顾泽套完裤子,眼底有些热,也有些委屈。
犯人还有刑期呢,她是把他判了死刑,他死前她还尽情地享受了他的肉一体,享受完了一脚踢开,真的是很好。
顾泽虽然特别地气愤,但是穿衬衫的速度却是很慢。
床的林思思看着他的背影,连背影都是愤怒的,想必是气坏了吧。
确实这几年他们像是夫妻一样地生活着,一周总会有三四天会在一起,他出差回来也会直接拎着行李到她这儿过夜……
他生气,大概是觉得她铁石心肠,糟蹋了他的一番好意了吧?
她打开盒子,然后呆住了。
一颗切割顶级的火红的血钻,光彩夺目。
林思思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轻声问顾泽:“你自己去做的?”
顾泽冷哼了一声:“不然呢,你以为哪个男人会为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费这样的心思?”
林思思把戒指取出,朝着自己的手指试了试,正好的样子。
她看着火彩,哼哼:“是哦,都三十多了,委屈顾总了,要忍受这么大年纪的女人。”
顾泽那个气的啊,掉过头来:“林思思,你不要太过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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