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城这次可是大事,我二舅子都要娶媳妇了,想想还好像他还是**岁的样子。”花继业说起来玄安浩,也想初见他的时候,就是个小孩子。
说起这个,玄妙儿也笑了:“是呀,我也还能记起他那个时候的样子,瘦小机灵,什么都操心,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花继业撇撇嘴:“不光是穷人家的孩子,逆境中的孩子都早当家。”
玄妙儿拉着花继业的手:“我知道你心里的那些难过,说起安浩小时候,我也想起你那个时候,其实也就是大男孩,那时候你真的很年轻,不对,应该说很嫩。”说着说着玄妙儿笑了。
花继业摸摸自己的脸:“怎么?你觉得我现在老了?”
玄妙儿赶紧摇头:“现在不是老,是成熟了,成熟的男人更有魅力懂不懂,这是男人味。”
花继业闻闻自己:“我昨天洗澡了。”
玄妙儿更笑了:“傻不傻?那是一种感觉。”
花继业这回点头了:“那你现在呢?风韵犹存?”
玄妙儿踢了一脚花继业:“我还是年轻貌美,永远十八岁,对了,你们这十五岁是女人的好年华,我们那个时候女人十八才是好年华,所以女人都喜欢说希望自己永远十八岁。”
花继业知道现代晚婚晚育,所以明白玄妙儿的意思:“十八岁是女人长开了,最漂亮的时候,其实十五真的还有点那个什么。”
玄妙儿也知道花继业的那个什么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纠正道:“其实不光是身体上的成熟,还有这个年龄带现代是高中生,上学放学的校园生活,也不用为了生计奔波,什么都不愁。”
花继业想了想:“其实你们那个时代的女人也有不好的地方,就是太累了,也要工作,也要出去为了生计奔波。”
“可是我们那个时候的女人跟男人是平等的,一样工作,一样挣钱,一夫一妻啊?”玄妙儿对现代的这些法律还是比较支持信任的。
“男女怎么也不能完全的平等,毕竟你们那时候还是叫做嫁娶吧?生了孩子还是跟着男人姓吧?女人鬼门关走一遭生了孩子,还要跟着男人姓,这不还是不平等?”说完又道:“之前你不还说你们那个时候还有彩礼?不是要房子要车子的么?还有钱什么的。”
玄妙儿转身看着花继业,双手捧着花继业的脸:“哥,你这脑子真的是很好用,这些都记着呢?并且分析的还挺透彻的?说的我都无言以对了。”
花继业自己也笑了:“我这就是以事论事。”
玄妙儿也笑了:“咱们可别研究这男人女人了,说起来,黄怜儿应该快回来了,咱们这时间算的还算是挺好的,黄怜儿回来,咱们也就要去京城了。”
花继业道:“时间也真的挺快的,咱们儿子都要三个月了。”
玄妙儿也是有感触:“说起来,我的十八岁要过完了,想想还有点不舍的了。”
说起这一年,花继业对玄妙儿是有愧疚的:“对不起妙儿,这一年,你们女人最好的一年,我去让你经历了太多的坎坷波折,我的失踪失忆让你受尽了折磨,还怀孕十月生了个臭小子,鬼门关走了一遭,对不起。”花继业的双手放在玄妙儿的肩上道。
玄妙儿摇摇头:“傻样吧,这一年我最好的礼物就是你回来了,还有就是生了儿子,我们一家三口,才是我最幸福的。”
花继业把玄妙儿搂在了怀里,他知道自己多爱这个女人,是可以为她付出一切的那种。
这一天过得很平淡,但是过得也很安逸,两人逗着儿子,说着往事好不快乐。
第二天,冯如依和艾欣婷来了,两人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玄妙儿和孩子。
玄妙儿带着两人在客厅里说话,花继业对这两人现在比较放心,所以也没有一直在玄妙儿边上,也要给玄妙儿一定的空间,跟女人一起说说女人的话题。
冯如依没看见千落,知道千落去跟着袁素素了,这自己倒是放心了,所以也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说说花逸宕现在会笑了,会抬头了,还有认人了什么的。
当然冯如依看着玄妙儿的状态好,自己也放心,自己的任务就是保护她,她好自己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
艾欣婷也跟着说了一会孩子,然后就随意说说别的:“我们有几日没来了,最近花夫人回河湾村了吧?河湾村的景色一定很美。”
玄妙儿也喜欢说起河湾村:“回去了一趟,确实是很美,你们有时间也过去走走,去家里住也有地方。”
说起来,现在的玄妙儿真的有些对冯如依和艾欣婷信任了,是从心里的,因为冯如依是断缘公子的人,自己对断缘公子是相信的,而艾欣婷从来之后就说明都没有做过,甚至很少靠近自己,基本都是在学院里学习,来了也根本不问什么事情,文也就是家长里短的。
听说河湾村的美景,艾欣婷也有些向往的道:“落雪之后我还真的没去过河湾村呢,秋天的秋收时候去过一次,还清晰的记得那时候的景色,还有田地里边人们的那种干活的热情,真的是在他们的脸上都看见了希望。”
玄妙儿笑着道:“是呀,人越是有希望才会活得越幸福,因为有奔头。”
冯如依想了想道:“那不是说要是衣食无忧的人,好像就没什么幸福感了,因为有什么渴求了,也不太需要上进了。”
玄妙儿看着冯如依:“这个可不像是你的思想了,你平时可是比一般人想的前卫的,这富裕不仅仅是金钱上的,还有很多别的啊,比如你们学院里多少富家公子小姐,他们追求的是什么?你们的先生比你们的会的多,可是他也还在追求上进,所以人只要有目标,就会获得充实,我们也一样啊,我也有追求啊。”
冯如依特别好奇的问玄妙儿:“花夫人这么优秀了,还有更高的要求?你可是凤南国的第一才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