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锦见到弟弟这样,马上摇头“姐姐不是觉得不好,而是觉得小锘真的长大了,想事情也想的更体贴牢靠了!”
华锘原本还以为自己提出这样的建议让姐姐生气了,谁知道华锦居然是夸他的,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想起从前咱们也专门出去传过嘉善郡主的一些话题,这次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华锦点头“你想的没有错,我今日故意那样凶悍,也是有这个意思,我就不信了,我都彪悍成这样了,还能让婆婆喜欢!”从古到今,婆婆路线都是非常不错的路线,无论是想要嫁过去,还是拒绝嫁过去!
燕国无论是南方还是北方,北方多保守,南方稍微能开放一些,但是每个人家对妻子的要求绝对是不变的,那就是娶妻娶贤啊!
慕容桓是皇帝,他有正妻,皇后很贤惠,名声很好,嫡子也优秀,慕容桓的老娘是继后,比他那个老爹年轻很多,现在活的也好好的,健康快乐,没事儿还能对着自己儿子指手画脚的。
慕容桓想要纳妃,这事儿他可以想,但最后能不能成,进宫成为妃子的人是谁,这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至少华锦现在这么搞下去,彪悍太过,慕容桓就算真有心思,那反对的人也会很多,皇后和太后一起施压,到时候就不能怪华锦不愿意了,她也是很无辜的啊!
显然华锘年纪不大已经知道了要如何达到自己的目的还不连累自己了,华锦觉得很欣慰“名声算个啥,本郡从一开始名声就不好,也不介意变得更差!”
华锦说完之后,华锘和宁淏都有一瞬间是闪神的,他们到底是这个时空的人,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子说自己不在乎名声神马的,还是有些冲击的。
不过很快宁淏就反应过来了,名声不好才好呢,这样就没有人能看到华锦的好了,这样那些有家有业,有亲爹亲娘的就没办法打华锦的主意了,这样一来,他的小六就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了,这样真的很好。
至于他娶个名声这么差的女子会如何,他会在意么,反正路子都定了,怕是以后他有挨骂的时候呢,而且,谁当官不被骂啊,秦尚任自从当了首辅,那也是有人说他这个不好,那个不行,人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多积攒仇恨也没啥,被说的多了,也就习惯了。
所以这事儿也就碰上华锦和宁淏这两个光棍,名声啥的都不在意,换个有家族的人都不敢这么玩,不过谁让他们俩就是光棍呢,只要华锘不在意,这事儿就能玩得起。
“不错,今日的事情怕是很快就会传开,到时候我们想办法煽风点火一点,对了,三师兄不是在礼部么,每一期的邸报都是他负责的,是不是也能在邸报上做做文章?”宁淏看着华锦姐弟。
华锦点头“这个主意靠谱,既然要弄,就要弄大点,看来我这个彪悍郡主是坐的稳稳地了!”
其实现在华锦的名声也不算好,之前在路王府她多彪悍啊,一开始只有女眷能看到,后来闹起来的时候,很多男宾也是看到的,之前不过就是传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亲眼见到华锦这么彪悍,基本上华锦的名声已经在越来越差了。
毕竟这个时空,或者说任何一个时代的国人对女子的要求都是温婉贤淑,恰好,华锦这位嘉善郡主就是没有这个优良品德!
之前常玉磊对华锦那般心思,最开始的时候长公主不是还不愿意么,因为华锦看着就太厉害了,而且相貌过于出挑,基本上女人对于同性的要求都是很严苛的,华锦这种很有攻击力的相貌并不是很多婆婆喜欢的类型,何况华锦可是凭借军功才走到现在的。
出身不高,相貌太好,加上军功这几个元素在一起,虽然华锦经商十分厉害,但绝对不是一些人家,特别是不差钱的人家想要找的媳妇,恰好,皇家就是不差钱的人家,虽然私库最近干瘪的要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么,皇家还是有自己的气象的。
“嗯,这样不错,我看看让下人出去散出去!”这种散布消息的事情干的多了,华锘都知道要怎么做。
“不行,这个不能太明显了,而且这京城府里多数都不是咱们的人,也不知道可不可信任,不能太有痕迹,你们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做的!”华锦手下不少的人,而且还在阔大,宁淏是知道的,华锦自己却很少提及,倒是宁淏有什么事情需要用人,找华锦一准儿有能有人用就是了。
宁淏也觉得不能太明显,这是京城不是苏州,要说慕容桓对京城这些官员没有一点点的把握他们是不信的,若是太流于痕迹,不免引人怀疑,不符合他们的要求“现在是什么情况,小六你手里的人在京城大概什么时候得用?”
华锦摇头“他们已经很快在发展了,这里毕竟是京城,咱们也不能太过明显,要是让人发现,被人盯着反而麻烦,不过他们应该很快就能用了!”
华锘听两人这样说才知道两人居然已经有这么大的势力了,不过倒是也不觉得怀疑什么的,本来要保护好自己就需要有这样的势力啊!
“嗯,反正这个事情咱们知道就好了,到时候我会让人在京城传播这样的消息,师兄你回去也跟师兄说一声,让他们也做这件事,咱们自己手里的人不好太曝光出来的!”秦尚任之前看着华锦这样的能力就升起提防之心,若是看到华锦居然自己经营这样的势力,说不准再起什么心思。
其实他们的年纪还小,根本不至于影响到三位师兄的官途,只是这人活到一定的程度,做到一定的地位,就会自然的多了许多心思,华锦也希望自己是小人之心。
华锦一直相信,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否则不过是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自己有的才是最实在的,宁淏也有同样的心思,即使是一条船上的人,也是不同的人,个人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