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帝?”
当倾国凤帝从魔龙珠内飘出之后,众位姐妹发现她的脸色什么难看,明显有哭过的痕迹,纷纷问道。
“没什么的,我只是听了瑶娘谈起她和爹爹的一些伤心过往,心里难受罢了,很快就好的。”
倾国凤帝知道自己的情绪根本躲不过姐妹们,只好撒谎道。
“那你休息休息吧,今天你突然知道好多事,一下心里接受不了倒也难怪,我们探攻魔雷宫之事,过几天再说不迟。诸位姐妹我们先走吧。”
看到倾国凤帝如此,妙嫣道。
“多谢诸位姐妹体谅?”
倾国凤帝微微地点头,看着八位姐妹飘飞,先后微笑向自己示意去了。
不久前还在欢声笑语的屋室突然冷清下来,凤帝感到阵阵孤单落寞,这时她耳中不断回响起娘让自己发的毒誓。
心痛间,倾国凤帝眼泪又出。
其实,在她心中早就有了倾国仙域归于梦仙飞宙的想法,然后自己什么都不管,就开心做夫君的小女人就行了。
但如今,这种本来只要自己点头随时都可以实现的愿望,现在成了奢望。
“娘!你为何这样狠毒呢,你其实误会了爹爹的。你不但不听女儿的l解释,还把女儿拉进痛苦的深渊……”
倾国凤帝,兴味阑珊,仰靠空床望着屋外渐黑的天色。
“你在坏娘!”
倾国凤帝呐呐自语时,屋外突然传进屋内一声冰冷的苍劲话语。
“娘!是你来了。”
倾国视线中出现了窗外瑶娘的身影。
瑶娘身影,一虚一实,下一秒已经立在了倾国凤帝面前。
“为娘不是心狠,实在是宇宙间,无论前缘还是当下,或是未来,根本就没有真心对你的男人。
你的前缘夫君又如何,不也是抛下你们,先自己化作了宙仙之体的吗。
当你们执着前来寻他,结果呢,他操控梦仙飞宙,呼啸风云,他又何尝想过你们?
我的好女儿,听娘的没错,不要为了那些虚伪的男人再犯傻了,有他们唯有痛苦,没他们,你才会真正解脱逍遥的。”
瑶娘为倾国凤帝擦拭着眼泪道。
“娘,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夫君之所以先化作宙仙,是因为他是异类魂俢。我们都是他的宙身元素,自然会后进化的!
还有,夫君对我们真的很好,在前缘宙,他为了姐妹们,不知出生入死多少回了……”
倾国流泪道。
“够了!你竟然如此执迷不悟,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瑶娘看到女儿的样子,拂袖而去。
“娘,爹爹当娘是为了整个的仙宙,如果他不那么做,整个仙宙诸仙都会受到魔帝屠戮的!
爹爹娶你也是真心的,他到现在也在时刻想着你的……”
倾国望着娘飞走的身影,呜咽着喊道。
飘去的瑶娘身形似乎在空中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飞走了。
“执儿!”
瑶娘刚走,哭成泪人儿的倾国凤帝面前蓦然出现了白发狂飞,银衣烈烈的柳牵浪。
柳牵浪已经来了多时,而且看到他的九位爱妻今日经历的每一幕。
柳牵浪为倾国凤帝梳理着鬓角飞散的发缕,柔声呼道。
“夫君!”
倾国凤帝对于眼前的夫君出现一幕,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以说是前缘宙相遇后,和平时,每天都有的,哭诉中,犹如在梦,扑进了夫君的怀里。
不过她依旧说着夫君不再眼前的话:
“夫君!执儿对不起你,不是执儿不爱你了,是娘她恨男人,逼着执儿发誓的。
如果执儿再接近你,执儿就会神雷轰顶,仙电焚身的,再想偷偷看你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
“执儿,不要哭,为夫都听到了,为夫不好,让执儿受委屈了。”
柳牵浪说着化,抬手在倾国凤帝头上一罩,掌心幽蓝仙华涌动,瞬间将执情宫主所发毒誓毒灵之念纳入了自己的脑海之宙,同时抹去了她这段不愉快的记忆。
“哼!放肆,梦仙宙帝不请自来,竟然如此轻薄本凤帝!”
当倾国凤帝头脑中的毒誓毒灵被柳牵浪吸走后,立刻恢复了倾国凤帝的威严,但她蓦然发现自己扶身在一个白发狂飞之人怀里。
倾国凤帝抬头一看,对方竟然夫君柳牵浪,不由又惊又喜,不过因为自己心里清楚不曾向对方表明身份,只好拿出倾国凤帝的冷傲说道。
“哈哈……”
“倾国凤帝误会了,本宙帝仙宫佳丽无数,岂会对一个他域仙主动心,刚才本宙帝来时,看到凤帝怅然若失,几乎跌倒,不过上前扶一把罢了。”
柳牵浪故意这样说,想看看爱妻的反应。
“哼!男人果然……”
倾国凤帝闻听夫君又娶仙女,而且还好多,霎时脱离柳牵浪怀里,生气怒骂,不过当她骂到一半儿话的时候,蓦然感到头脑中少了什么似的。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是吗?哈哈……在仙魔宙,想要做一个好东西,无论男女都太难了。
就说倾国凤帝吧,在做倾国凤帝之前,不也曾经臭名远扬吗?”
柳牵浪额头红日之纹闪闪,白发后扬笑道。
“你来做什么,据本仙域的空帅擎苍鹰回报,说你前往创宙仙域古老残星紫髯仙域去了,怎么跑我们这里来了。
你这是投奔呢,还是下战书,说吧,本凤帝今天高兴,都可以考虑考虑。”
倾国凤帝有些挑衅的口气说道。
“都不是,本宙帝的确来自紫髯仙域,不过不是前来投奔,更不是前来下战书的,是前来找美人儿凤帝喝酒的,喝梨花儿酒的。”
柳牵浪望着爱妻执情宫主的美眸,回忆着初逢前缘宙执情宫执情崖的情景,微笑道。
“你那么自信,本凤帝就一定答应陪你喝酒吗?”
倾国凤帝问。
“本宙帝想做什么事,一定会出门先算上一番的。今日本宙帝算的结果是诸事皆利,所以很有信心相信凤帝会给本宙帝这个薄面的。”
柳牵浪几分逗趣的说道。
“哦!是嘛,冲着你还能记得梨花儿酒味道的份儿上,本凤帝就答应你一次,坐吧。”
对方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夫君,倾国凤帝以此刻的身份,如今再见已是千余年后,岂能错过,故而故意这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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