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的冲面前的妹子道歉,安斯柏德又重新拿一个新的,刚巧手边没有了东西,安斯柏德就急哄哄的朝后面走去!
他不是急着去拿东西的,而是不放心克尔莉雅!这姑娘不仅自来熟,还语不惊人死不休!
果然,他刚踏进后面,就看到克尔莉雅正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说:“唐姐姐,不如你嫁给我吧。”
“不然娶我也行啊~那些男人有什么好的?”见唐棠溪没反应,她又话锋一转。
安斯柏德脸色恢复平静的推开门,心里却不停的冒酸泡泡,种感觉就像自己种了二十年的果树,刚开花结果,果子还涩着呢,就有人觊觎!
关键那个人还是个女的,而且糖糖看起来没有半点反感的样子!
这让他很有危机感!
看着克尔莉雅已经慢慢从桌子上,跑到唐棠溪身边,还挨的特别近,一股陈年老醋的味道简直呛鼻子。
顺便又忍不住暗叹自己眼光好,看!毕竟他家糖糖可是男女通吃呢!这种又醋意满满掺杂着自豪的感觉,不得不让人感叹,痴汉那颗令人琢磨不透的心。
见安斯柏德进来,唐棠溪一甩马尾,指着正咔嚓咔嚓包装盒子的卡图,“还剩这么多,你先拿出去吧。”
安斯柏德抱着一堆盒子,临走的时候回头,就见克尔莉雅回头,冲他扮个鬼脸,气的脚下一趔趄,手上的盒子差点没掉。
做到一半,唐棠溪才发现干凝剂粉没了,举着手回头看,就发现所有人都忙的团团转,就连秃秃都在叼着丝带,给卡图送,唯有克尔莉雅跟在后面瞎转悠,看起来很闲的样子。
唐棠溪叫她,就见克尔莉雅瞬间站直,果断的冲她摇头“我没有偷吃!”
有些哭笑不得,唐棠溪笑着道:“没说你偷吃,能帮忙去买点干凝剂么?”
“好呀!”克尔莉雅一口答应,连小洋伞都没拿,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
就连唐棠溪在后面叫她,她都没有听见,看着一溜烟就跑的没了踪迹。
唐棠溪忍不住好笑的摇摇头,着姑娘真是太毛躁了,连地址都不带问的,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摸到地方。
不过想一想她那厉害的鼻子,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说到她的鼻子,唐棠溪就想到那天晚上,卡图和安斯柏德她们,给她讲的关于血脉家族的事情。
据卡图他们说,血脉家族的人,每一个都传承悠久,那是曾经物种进化时,残留在人血脉中的强大基因。
虽然一些已经随着进化,消失殆尽,但总有一些人最终维持着人型,或者其他形态,激发了血脉中的基因。
强强弱弱,物种繁多,卡图还给唐棠溪看了不少图片,这也是唐棠溪第一次,直观的感受星际中,并不只有人类形态的生命体。
毕竟在此之前,无论是哈尔本人,还是安斯柏德他们,都是人类,以至于她潜意识以为,星际里所有的物种都是人类。
不过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图片,唐棠溪觉得,还是不要见到的好,毕竟有些物种那长相,不仅仅辣眼睛还影响人吃饭的胃口。
等半个小时过去后,唐棠溪忍不住疑惑的走到舱门口,因为克尔莉雅还没回来。
不会是迷路了吧,还是说没找到地方?又过去一个小时,因为没了货源,外面的顾客哀声哉道,但最后只能各自散去。
萨尔特没有白天黑夜,天一直是灰蒙蒙的,但外面的地灯已经开始次第熄灭,说明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了。
唐棠溪又一次打开星网,想要连接克尔莉雅,那边还是久久无人接通,她已经坐不住了,“我还是出去找找吧,别是真迷路了。”
“我和你一起去。”安斯柏德从椅子上站起来,紧跟着唐棠溪后面,拉迪娜和哈德也站了起来,表示也要一起去找。
不过短短几天,克尔莉雅虽然调皮,但有时候做事也分寸,经常闹的众人忍俊不禁,是个很惹人喜欢的小姑娘。
哪怕对她醋劲满满的安斯柏德,在这种情况下,也绝不会对他坐视不管的。
唐棠溪略微思索一下,“我们分头去找吧。”
哈德和拉迪娜点点头,倒是安斯柏德有些犹豫,唐棠溪只是瞟了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别想跟着我,不过是出去找个人!”唐棠溪撇撇嘴,斩钉截铁的说着。
“好吧…”安斯柏德耸耸肩,关了店门,留下秃秃和卡图看家,几人就开始分散,想要找克尔莉雅有可能去的地方。
唐棠溪最先去的就是三角区的中心,那里是整个三角区最热闹的地方,虽然星球上的灯都灭了,但并不影响人们的夜生活。
前天克尔莉雅来的时候还说,中心这两天来了一批杂技团的,据说有很多其他种族的人,自己和小撒两个人去没意思,想要和他们去玩玩,奈何他们太忙,以至于一直没时间。
唐棠溪绕着整个中心走了一圈,却没发现任何杂技团的影子,一抬眼,竟然在人群中看到了安斯柏德。
“找到了吗?”唐棠溪小跑到安斯柏德面前。
“没找到。”安斯柏德摇摇头,一脸凝重的说:“我刚才联系了小撒,发现她也没回家,”
“莉雅不是那么贪玩的人。”唐棠溪抬头看着他的脸,忍不住皱眉,“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安斯柏德轻轻点了点头,嘴里说着:“不能确定,最好她是因为贪玩。”
“那我再去那边找找,你去另一边!”唐棠溪拍拍他的肩膀,往远处走去。
安斯柏德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听话的朝反方向跑去。
唐棠溪找不到杂技团,随手在路边拉了一个人问。
被拉住的是个瘦小的男人,他先是满脸不耐,待看清楚唐棠溪的脸时,脸上的笑跟开了花似得,礼貌的问:“小姐,你有什么事情么?”
“你知道,杂技团在哪里么?”唐棠溪没心思注意他的表情,急匆匆的问道。
“在地下一层啊,不过那个杂技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姑娘自己一个人去,恐怕很危险。”那男人搓搓手,咸猪手就摸上了唐棠溪的肩膀。
唐棠溪直接一个过肩摔,摔得他半天爬不起来,这才拍拍手去找地下入口。
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后,看着唐棠溪的背影,恼怒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的,“臭婊/子,还敢一个人去杂技团,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