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所研发和制造的第yi批前膛炮,早就配属给各节度使了,而后期研制的后膛炮,则yi直装备京城的龙武军,但就在几个月之前,朝廷认识到安西的重要性,特意将京城的yi支炮兵旅调往安西拨换城,以增强安西军的实力,当然,这支炮兵部队要归属安西都护高仙芝指挥。m.slk.t
而这样yi来,高仙芝的实力自然就大大加强了,这才有了睥睨天下的气魄,从而不将西部诸国放在眼里。
寒暄yi阵之后,李安在高仙芝和拨换城火车站站长的陪同下,参观了整个拨换城火车站,并对相关人员进行了嘉奖。
此时,铁路已经开始建设了,从拨换城火车站往西,至少已经修通几十里了,另外,铁路是分段铺设,除了出发地拨换城,勃达岭c碎叶城c俱兰城c怛逻斯城,拓折城等位置,皆有铺设铁路的工匠。
每yi个点同时向前后两个方向铺设,如此,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将铁路修通,至于铁轨所需要的各种物资,大部分在当地生产,少量核心的物资从长安城运输过来,各类工匠也是平均分配,力求做到不窝工。
在拨换城,李安只待了yi天,就乘坐刚发明的最新式汽车,赶往西北方向的勃达岭,那是yi处非常重要的核心之地,是必须要引起重视的。
“李侍郎,前面就是勃达岭了,我军在勃达岭驻守五百人马,足以控制这里。”
yi名安西军将领,开口说道。
“勃达岭,两边都是山,是yi处险要的地方啊!过了勃达岭就是碎叶城了,那里是我大唐最靠西的军镇,勃达岭是连接拨换城和碎叶城的枢纽,的确要引起格外的重视才行,铁路在这里也应该有yi个火车站才行,还有,这里驻守的兵马太少了,应该增加兵马。”
李安开口说道。
“李侍郎说的是,以前道路不便,安西军人员不足,现在铁路已经通到拨换城,朝廷也答应要在安西部署更多的兵马,如此,自然能够抽出更多的兵马,驻守在勃达岭。”
yi名随行官员说道。
“嗯,这就好,如此紧要的位置,必须加强守卫,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敢挑衅大唐帝国了,但该有的守卫不能少,不怕yi万就怕万yi,驻守在此的兵马,还要负责前后几十里的铁路安全,防止有人破坏铁轨,很快,朝廷就会调拨巡逻车到此的,将士们可以开巡逻车在前后几十里巡逻。”
李安开口说道。
现在,的确没有任何军事力量能够打得过大唐帝国了,但必须要防备有人破坏铁轨,毕竟,铁轨是可以卖钱的,若是铁轨被破坏,对大唐和周边各国的经济会造成极大的损害,铁路不仅要铺设,而且还要进行可靠的维护,在大唐境内的铁路线,当然要由大唐的兵马进行维护了,而在国外的铁路线,大唐也同样要派遣兵马过去镇守,只是需要各国兵马的协助,毕竟,大唐兵马有限,不能指望让大唐的兵马守护所有小国的铁路线。
“李侍郎,前往石国的队伍刚刚传回消息,有人蓄意破坏铁路的铺设,我们的技术工匠损失了不少。”
yi名官员跑过来汇报道。
“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情,可恨,太可恨了,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破坏大唐修建铁路,只要抓住这些破坏者,yi定严惩不贷,我这就去找都护,派兵灭了这些畜生。”
yi名武将大声喝道。
李安没料到这么快就有人破坏铁路了,心里微微有些意外,不过,这在李安看来,根本就不是事儿,小小的破坏活动,是不能阻止大唐修建铁路的。
很快,高仙芝闻讯赶来,并咋咋呼呼的发泄了yi番,大有立即提兵十万,去石国灭贼的意思。
“高都护不必动气,只不过是几个小毛贼而已,哪里用得着高都护亲自出马,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相信石国yi定可以抓住凶手,还大唐工匠yi个交代的。”
李安开口说道。
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何人蓄意破坏铁路的修建,但李安觉得这么点小事儿,让石国朝廷处理就行了,若是他们处理不好,或者求助于大唐帝国,大唐再出手才合理,否则,咋咋呼呼的就派兵过去了,会让石国很没有面子的,毕竟,人家也是yi个王国,也是要尊严的。
“好,听李侍郎的,大唐的子民在石国被害,石国必须给我们yi个满意的交代,否则,我就亲自带兵进入石国,为大唐被害的子民讨回公道。”
高仙芝是个武将,火气自然是比较大的,而且,他也是比较好战的,毕竟,只有打仗才能立军功,才能获得地位上的提高,才能青史留名,若是默默无闻,历史又怎么会记住这个人呢?
接下来的几日,李安从勃达岭出发,前往下yi站碎叶城视察,虽然这yi段路没有铺设铁轨,路况也不太好,但李安是感觉不到的,他乘坐的汽车,减震系统做的特别好,即使路况特别差,坐在车里也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而已,而且,这种轻微的晃动,就像小宝宝坐摇摇车似的,非常的舒服,再加上怀里躺着个肉乎乎软绵绵的小萝莉,这感觉就更爽了,只是为了考虑安全,不给驾驶员太大的压力,李安在车上并没有搞出太大的动作,最多也就是摸yi把亲yi下而已。
毕竟,生命是第yi位的,万yi自己搞的动静太大,驾驶员难免会好奇的回头看,如此,是很容易造成翻车事故的,后世的新闻里就有这样的故事。
老板带着相好的在驾驶座的后面玩啪啪啪,司机在前面开车不专心,频繁回头观看表演,结果就是车毁人亡,而且还闹上了新闻,搞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李安现在活的如此滋润,还想多过几十年呢?所以,是不会选择搞出大动静的。
汽车的速度很快,但为了照顾骑马和步行的随从人员,李安让司机开的很慢,这样也减少了颠簸,增加了安全性和舒适性。
yi路上,透过透明的钢化玻璃车窗,李安看到了浓郁的异域风情,黄沙c隔壁c雪山c草原,凡是前世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风景,在这里全都亲身体验到了,这种身临其境的感觉,是非常奇妙的。
总之,李安的心情非常好,这根本就不像是在考察,而像是在旅游,而且,还是带着具有异域风情的小萝莉前去旅游,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碎叶城是大唐安西都护府最西部的yi个军镇,也是大唐的最靠西边界,这里是大唐朝廷管辖范围的终点,但绝不是大唐影响力的终点,以碎叶城为依托,大唐帝国的影响力,可以yi直向西延伸到很远的位置,西部再远的国度都知道大唐很强大,都非常仰慕大唐帝国的文化和科学结晶,并派遣了大量的留学生,到大唐的都城长安,进行各种文化知识的学习。
不过,各国留学生只能学到yi些最粗浅的知识,最核心最厉害的知识,大唐是不会教会他们的,这些核心的知识,就连大唐子民也不能随便学习,只有最可靠的人,对大唐帝国最忠心的人,才能进行这方面的学习,而且,他们的人身自由还会受到yi定程度的限制。
就比如李安,看似自由自在,想去哪里视察都可以,出行的交通工具也极为高档,还可以有美人陪着,但李安身边的保镖也相当的多,至少有百余精锐的将士,这些人的确是在保护自己,但同时也无形中形成了yi种监视,如此,不论李安做什么,他们都可以知道,另外,这里面会不会有专门监视自己的人,也真的不好说。
不过,只要心态放平了,也不是多大的事,被监视意味着被保护,普通的平头百姓,就算想要让人监视,也不会有人去监视的,毕竟,监视也是要成本的,无缘无故,谁会闲着没事去监视yi个并不重要的人物。
很快,碎叶城就到了,看着规模宏大的城池,李安的心情很是澎湃,碎叶城是大唐在西域设置的重镇,也是华夏几千年来,历代王朝在西部地区设防最远的yi座边陲城池,是后世华夏子民魂牵梦绕的地方,很多后世的华夏子民,都觉得碎叶城才是华夏最西部的领土,而不应该是外国的,其依据就是大唐王朝的时候,碎叶城曾经是华夏的领土,所以,就应该是华夏的国土。
当然,有这种思维的人还有很多,除了华夏子民,很多外国的子民也都具有这种思维,而所有这些爱国者的思维都是yi致的,那就是以自己所在帝国曾经最辉煌的时候为边界。
比如,某个棒子国,以曾经最辉煌的时候占有辽东等大片土地为由,认为华夏的东北yi带,应该全部是他们的国土。
南部的猴子国,以数千年之前,华夏长江以南皆有他们民族活动为借口,提出华夏的长江以南,皆为他们的国土。
还有更离谱的马背之国,以自己祖先曾经建立的最辉煌的帝国为依据,认为整个欧亚大陆都应该是他们的,这当然也包括整个华夏。
虽然这些思想都有些极端,但都表达了人性的某些特定,必如爱国情怀,这个在后世是非常普遍的。
而人之所以会产生爱国的思想,完全跟教育有关,你很难想象,yi个没有经过任何教育的人,会产生爱国的思想,这个是不可能的。
而爱国的本质又是爱自己,因为只有所有人都热爱这个国家,这个国家才能强大和安定,如此,作为这个国家的子民,才能活的快乐和安全,才能拥有更好的日子。
当然,在某些时候,人的爱国之心会受到巨大的考验,比如,面临敌国利益诱惑的时候,能不能坚守本心,就非常考验yi个人的良心了。
很多原本非常优秀的人才,祖国的骄傲,最后却因为利益的诱惑,选择去做卖国贼,当然,若国家真的被卖掉了,则这些卖国贼反过头来,又成了开过英雄了。
毕竟,成王败寇是yi条亘古不变的真理,不论处在什么时代,成功者永远都是有理的,而失败者则会永远被贴上罪恶的标签。
明末那么多大臣武将投降辫子朝,最后帮助辫子朝建立了新的王朝,这些人则又成了大辫子朝的开国元勋了,而投降倭寇的人,则又因为倭寇的全面溃败而沦为民族罪人,若是倭寇赢了,则又是另外yi番说法了,当然,小小的倭寇是不可能获胜的,这yi点必须明确,要不然华夏多没有面子,但辫子朝的几十万人,又是如何征服过亿人口的华夏的呢?这个的确让人费解,也许只能用大家原本都是yi家人来解释了。
不论是yi个人,还是yi个王朝,当你成功的时候,会有yi堆戴着眼镜的学究,利用各种理论来证明你的成功是多么的必然,是文曲星下凡等等,而当你失败了,也同样会有很多人,举出各种例子,以此来证明你的失败是必然,妄想成功是异想天开,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也就是说,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总会有yi群人在背后研究,以验证成败的的合理性,为统治阶级服务,若不如此,这些专门搞研究的人,岂不是要饿死了。
不过,不论如何,李安是华夏子民,思考方式自然要站在华夏这边,所以,碎叶城是大唐的国土,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而且,碎叶城西部的诸多城池,也同样都可以并入大唐,就算不能并入,也要接受大唐朝廷的控制,否则,何以体现大唐的强大。
“李侍郎,怛逻斯城传回消息了。”
yi名官员小跑着过来汇报。
虽然没说是什么消息,但李安知道,肯定与破坏铁路有关,并迈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