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国民和她谁重要?
烈哥哥半梦半醒的秦乐然,心有余悸地喃喃说道,说好了不能丢下然然,一定不能骗然然。
然然乖,烈哥哥说话算话,不会丢下我的然然。他轻轻拍着她的手,哄她入睡。
嗯,然然睡觉了。听到他温柔的声音,秦乐然闭上眼睛,再次进入了梦乡。
他将她放着躺好,他又将他的椅背放下一些,在她的身旁躺下,伸出手臂将她往他的怀里拖了一点。
她顺势就往他的怀里滚,滚在他的怀里,舒舒服服叹息一声:有烈哥哥在真好
权南翟又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是醒着的,还是在梦里她都是想着她的烈哥哥的。
不管她是梦是醒,他都愿意宠着她。
看着她逐渐安稳的睡意,权南翟忍不住就伸手轻轻地戳了戳她眉心的梅花印记。
这个印记,就是很多年前她不过四岁大的时候被坏人抓走留下的。
因为她是女孩儿,要是在额头上留下伤疤肯定是不好看的,刚好这个疤痕跟梅花形状差不多,后来让医生给她弄了一下,她的额头上就有了这朵鲜艳的梅花。
然宝宝的一切,哪怕是后面这些年烈哥哥没有陪在她的身边,但是他都了如指掌。
比如她上小学的第一天,她就打了班里的小伙伴,一拳打过去,打得人家喷鼻血。
她打了人,但是没有人会怀疑是她打的。
因为她乖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吵不闹,粉嘟嘟的样子特别招人喜欢,老师看了都忍不住想要亲亲她,谁会舍得怀疑是她打人呢。
不过后来,因为同学的指证,加上监控视频的录相,事实证明真的是粉可爱的秦乐然小朋友打了人。
当时,对方家长不依,要让小家伙也请家长到学校来,但是小家伙只是扮了一个可怜又无辜的表情,对方的家长竟然叹息一声就原谅了她,叮嘱她以后不能再打同学。
打人的习惯不好,有过这次的教训之后,秦乐然再也不动手打人了。
因为她从小就练跆拳道,出拳特别重,和同龄的小朋友打架,小伙伴们会很受伤。
后来,秦乐然小朋友遇到事情不再用武力解决,很多时候她想整谁,根本不用自己出面,就能把事情办妥。
她的成绩好,每年都跳级,渐渐地交了各个年龄层的朋友。
年纪小小的她,来到大年纪的班级里也没有什么不适应,这些年一路走过来,慢慢地她就成了一群人的领头羊,很多事情,她只需要动动脑,别人就会帮她完成。
她提前上大学,还没有长大成人呢,班里就有年纪大一些的男同学追求她。
她很委婉地拒绝追求她的男同学,找的借口竟然是她有男朋友了。
可是偏偏她从来没有和男朋友一起出现过,所以就被别人误认为她是瞧不起人。
从小到大,她就是一个聪明自信活泼的孩子,在家人的细心呵护下,她健康长大了,长成了一个水灵灵的大丫头。
她什么都好,什么都不怕,但是她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她怕黑,也不是怕黑,在黑夜里,只要有一丝光线,她都不会害怕,她害怕的是在狭小封闭的空间里,那种见不到一丝光亮的黑。
那是她刻在心里的阴影,也是她把烈哥哥刻在心里的标志,烈哥哥于她,如同她眉心的那朵梅花印记,一辈子都磨灭不掉。
嗡嗡
正想着然宝宝过往的一切,权南翟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他的工作手机。
他的工作手机有两部,一部是白天开着,一部是夜晚开着,有紧急的事情他夜晚这部手机才会响。
这个时候了,有什么紧急事情?
他没有多想,立即拿起接听,接通之后,手机里传来秘书何淼的声音:总统先生,不好,出大事了。
权南翟眉头一挑:什么事?
何淼轻咳了一声,向他有条不紊地报告情况:五分钟前陇尖发生了7.6级特级大地震,震中心仓南县城。此时是半夜,很多人都在家里。初步统计死伤人数应该不少。
7.6级地震,震中心是在县城,这等于是一个县城的人都有可能被活埋了。
权南翟的脑海里瞬间冒出这些信息,同时吩咐:相关部门的救灾工作安排得怎样了?传话下去,抓紧黄金七十二小时,生命第一,尽可能把还活着的人救出来。
刚刚上任几天时间,就遭遇如此大的天灾地害,这次地震也是权南翟从政途上的一次大考验。
是。何淼答道,又问,总统先生,你看我们这边要派谁过去灾区安抚人心?
听到何淼的问话,权南翟侧头看了一眼躺在身旁的秦乐然。
她睡得很香很沉,因为她的烈哥哥答应过要陪在她的身边,她不会害怕,所以睡得很香。
他不想食言,但是他身为一国总统,他还有国民,再不想丢下好,但是他也要丢下,他说:准备一下,我亲自去灾区。
何淼担心道:总统先生,那边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随时有可能发生大的余震,还请你三思。
权南翟厉声说道:我的命是命,难道其它官员和我的国民的命就不是命了?
是,我这就去安排。其实总统先生刚刚上任不久,这个时候冒着生命的危险去灾区,能让灾区的受灾民众安心,也能让全国所有的老百姓暖心。
这可以说是权南翟的一种政治手段,但是真正的是他体恤民情,这是身为一国总统的基素养。
他抚抚秦乐然的脸,他相信,她能懂他,也能支持他。
他伸手按了前面的通话按键,说:开车去林家。
秦乐然醒了,在烈哥哥接到电话的时候她就醒了,但是她选择装睡,她想要知道关于烈哥哥更多的事情。
她听到烈哥哥提到相关部门,听他提到了国民等等关键词,于是她几乎能够肯定心中的猜测。
她的烈哥哥很有可能就是a国的总统,当时她当面问他是不是,他不承认,应该就是有他的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