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疏忽。常厉自责道。
做为一名合格的保镖,他应该主动检查秦乐然周边的情况,然而他只想到不让她受到攻击,而忽略了这些小细节。
秦乐然冷静道:网络舆论很快会扯到我身上来,你去帮我找证据,在事情扩大之前,我要知道幕后的指使者到底是谁。
闹了半天,正如秦胤泽所说,那些人想要闹大的并不是沈灵曦杀人一案,而是他们伪造了一个幕后杀人者,这个真正的凶手就是她秦乐然。
真是可笑
想用她来控制烈哥哥,别说门都没有,就连门缝她都不会留给那些可恶的小人。
常厉说:小姐,你在灾区的消息已经有人扒出来了,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先和我回临海市,一切事情,我们从长计议。
我答应过灾区的孩子们,要教他们一个月,一个月期限不到,我哪里都不去。秦乐然抿了抿唇,说。
人不是她杀的,她就不怕那些人扯到她的身上来。那些人既然敢利用她,那么就拭目以待吧。
常厉蹙了蹙眉:小姐,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万一那些人再故计重施,我担心
秦乐然打断他:我知道。
怕黑,确实是秦乐然无法克服的心理阴影,也是敌人唯一能抓到她的软肋,但是她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退缩绝对不能
烈哥哥自带低音泡效果的声音在这寒风凛冽中突然响起,当然并不是烈哥哥赶来了,而是烈哥哥的电话来了。
那我先下去了,有事你叫我。常厉很识趣。
嗯。秦乐然点头,目送常厉离开,她清了清嗓子,才接听,烈哥哥,这个时间你不是在开会么?
权南翟好听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然然,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好好在灾区教孩子们,知道么?
嗯,我知道了。秦乐然笑了笑说,烈哥哥,你也好好工作,别老是开会时开小差想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我就行了,不用抽空打电话给我。
权南翟:然然
烈哥哥,我喜欢你。嗯,她就是聪明,知道用这句话就能把烈哥哥所有的话堵住。
看吧看吧,烈哥哥好久都没有吭声了,肯定在偷着乐。
半晌,权南翟的声音再次传来:然然,记住我跟你说的话,就在灾区好好教孩子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担心。
秦乐然努怒嘴:烈哥哥,你好啰嗦呀。我都说我知道了,你还强调,你不怕我嫌弃你么?
权南翟轻笑出声:那你会嫌弃我么?
秦乐然说:当然不会,我喜欢你。
嗯,我知道了。你在灾区乖乖的。
烈哥哥,不要用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跟我说话。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是成年人了。
可是在烈哥哥的心里,你永远都是一个小丫头。
烈哥哥,我将来是要成为你老婆的人,请不要再用小丫头称呼我,否则我会生气的。
嗯?
电话里,权南翟没有再吭声,但是秦乐然可以想象得出,她那个闷骚的烈哥哥一定在偷笑。
想到她闷骚的烈哥哥在偷着乐,秦乐然也不由得勾起了唇角,轻轻笑了。
不管即将迎接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大风大浪,但是他们因为有彼此,仍然能谈笑风生。
下午,秦乐然照常给孩子们上课。
因为她有趣的教学方法,课堂上的气氛一直非常活跃,孩子们都踊跃举手发言回答问题。
看着他们一个个天真无邪的笑脸,秦乐然早已经把网络上那些事情抛在了脑后。
秦乐然没把那件牵扯到她的事情放在心上,但是丫丫一直心怀不安,趁中途课间休息找到秦乐然:小醋坛,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几个人都相信你。
丫丫姐,谢谢你们。不过你们不要担心,清者自清,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没有人能冤枉我。
丫丫问:你哥知道么?
丫丫姐,你是想我哥了吧。秦乐然拍拍丫丫的肩,笑得暧昧,你别担心,等回临海了,我就把你介绍给他。
谁想你哥?丫丫瞪她一眼,我是想,你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是你的哥哥,办法总比你多一些。你要告诉他,多一个人想办法,总要好一些。
他们几个人也想帮秦乐然,但是他们只是普通的学生,关系什么的找不到,想帮也帮不上忙。
秦乐然自信道:丫丫姐,放心吧。不用他操心,我照样能把事情摆平了。
她有父亲安排给她的常家母子三人,还有烈哥哥,没有什么事情不能摆平。
秦乐然就是这么骄傲地自信着。
但是自信之余,她又想到了自己的死穴——怕黑
昨晚发生的火灾,没有查明原因,但是秦乐然知道,一定是想抓的人故意纵火。
庆幸昨晚没有人员伤亡,不然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小醋坛,照片里抱着你的那个人真的是总统先生么?忍了好久,丫丫还是忍不住问了。
你说呢?秦乐然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
我觉得是。丫丫也不想说假话。
早在前一个月救灾之时,她就发现他们的总统大人特别关照秦乐然,最后秦乐然还被提前送回去了。
嗯,你觉得是那就是吧。秦乐然扬唇微笑,丫丫姐,我去上课了。
关于和烈哥哥的事情,秦乐然不想说太多。
一是不想在这种节骨眼上给烈哥哥惹麻烦,二是时机还不成熟,还没有到他们公开关系的时候。
今天晚上有国家艺团来灾区表演,给灾区重建者们加油打气。
一天的课程结束后,秦乐然早早吃了晚餐,在帐篷里帮助丫丫他们几个人排练小品。
丫丫和萧萧等人的节目是表演小品,因为以前有表演过,再对对台词就好了。
秦乐然准备的节目是独舞,但是到目前,她还没有公布舞蹈名字,她想给大家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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