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乔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哪有什么dna,你还怀疑他?”
“我始终不相信,一个被人一枪爆头的人能活下来,闻所未闻。”卫斯理说,并不是他嫉妒顾飞,非要证实顾飞不是顾飞,因为顾飞分走了小乔的注意力,这全部都不是,他只是心疼小乔,不希望有人用顾飞来戳小乔的陈年旧伤,不希望小乔受到伤害。
人人都说小乔洒脱,冷漠,爱自由,却没看到她愿意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付出一切的热忱。
爱人,亲人,朋友,她都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多么傻的姑娘。
他不希望自己的傻姑娘受到伤害。
顾飞是小乔,唯一的弱点。
“我没有顾飞的dna。”小乔想了想,“对了,顾飞在冰岛有一处房子,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如今的居所,那是他几年前的住所,我和他度假的时候去过,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他的dna。”
“去看一看。”既然怀疑,那就要证实。
“我们来冰岛是为了调查基地的事情,这样太浪费时间了。”
“你的事情,才是我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才是浪费时间。”
小乔,“……”
她何德何能,有这么一个人,如此一心一意对她。
两人去了湖边的木屋,那地方非常偏远,人烟稀少,没什么人往来,住在这地方也是暂时度假一两天,长期居住肯定是不行。
木屋就在温泉边上,这里到处都是温泉,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林子里落叶很多,铺满了厚厚的一层,一看就是多年不曾有过人烟。
木屋的门也没有上锁,小乔推开了门。
屋内的布置摆设和她记忆中并无不同,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尘,定然是多年不曾有人居住过,卫斯理在屋内仔细的搜查,指纹早就已经模糊也被破坏了,屋内的不算特别大,卫斯理和小乔都在尽量找一些能检验dna的东西,然后找到了一条带血的绷带。
“这是我们去林子里打猎的时候,顾飞受了伤,绷带是我亲手缠的。”距离他出事,两天后,他就出事了,就像是一个预告似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换下来的绷带还在木屋里。
“你确定吗?”
“很确定。”小乔说,“这是无忧门的专用绷带,你看……”
有一个字母a的标记。
当年后勤的小姑娘十分热爱生活,充满了浪漫,做什么都要求完美,这种精神就带到了工作中,并且完美的体现在工作中。
绷带上的字母是她的一种浪漫。
如今还保留着这种传统。
哪怕是她人不在了,后来的后勤小姑娘也一直沿袭这种传统。
卫斯理收走了绷带,既然有了绷带,那就简单了。
小乔心脏怦然地跳,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局,非要证实顾飞不是顾飞才甘心吗?可卫斯理说得对,一枪爆头怎么能活下来呢?
他当然希望顾飞能活下来。
可搜查证据,又是为了什么?
有了带血的绷带,要找如今顾飞的dna并不难,在顾飞的住所就能找到,小乔和卫斯理能轻易地找到顾飞的住所,那是一个收拾得非常安静整齐的住所,地方不算特别大,充满了古朴的书香味,布置得如小乔印象中的顾飞一样,房间里书籍占据了大半,从房间的摆设就能轻易地判断出主人的性格和主人的作风。
卫斯理在房间里找到了头发,并收集好。
小乔在书房寻找着疑点,却没发现。
一切都很正常,小乔在暑假上,找到了一本相册,里面有日期,从几年前,一直都有三色堇的照片,他制作成了一本相册。
这房间里每一处都在说明,他是顾飞。
货真价实的顾飞。
卫斯理看了看时间,“走吧。”
两人退出了房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顾飞回家时,微微放松了一下身子,一天的工作令人劳累,特别是他的工作,特别耗费精神。
倏然,他微微蹙眉看着地板上一颗尘土。
他随手拿过架子上一瓶喷雾,对着地板喷了一阵,出现了三组凌乱的脚印,有他的,也有别人的,其中小乔的脚印比较明显。
她的脚印小了许多。
顾飞轻轻一笑,“果然!”
卫斯理和小乔把两份东西都送到了医院去做检验比对,检验需要最快也要两天的时间,他们要等结果,卫斯理和小乔只能回到酒店等。
回到酒店时,已经很晚了。
刚一进门,卫斯理倏然抱着小乔,抵在墙壁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这是他忍了一天,早就想做的事情,小乔一开始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就抱着他的脖子,拼命地回应,就像是世界末日一样,他们在世界末日来临的那一刻尽情地拥抱彼此,感受彼此的体温,感受着彼此的爱意,小乔轻松地抱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疲倦了一天的心情,总算得到了释放。
她要卫斯理。
要他的全部。
卫斯理吻得格外的凶狠,如要把她吞咽,两人激吻着,他一手剥开了小乔的衣服把她压在床铺上,小乔比他更激动,几下就除去他的衣服,两人卷在一起抚摸着彼此的皮肤,感受着对方的热情。
卫斯理感受到她的湿润,没什么耐心,长驱直入,比起第一次更要急切一点,小乔略感觉到疼,微微躲闪了一下,就这样一个躲闪都激怒了卫斯理,他把她的腰死死地扣住了,力度发狠得像小乔是他的敌人。
小乔猛然意识到他的情绪不太对,倒是也没说什么,她拉下卫斯理的头,轻轻地吻着他的唇,另外一只手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心脏位置。
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废话。
说什么,卫斯理都不会听进去。
唯独怎么做,才是让他安心,让他平复。
小乔想做什么就去做,从来不会说什么,她甚至很少去说一些很动听的话,绞尽脑汁去说一些动听的话,多半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抄袭来的。
她能想到最动听的一句话就是我陪你到白头。
卫斯理做得特别狠,摩得厉害,小乔冷汗都出来了。
这对于一
直和谐的他们来说,是一种酷刑,哪怕是第一次也没有这么疼痛过,他似乎放开了顾忌,没有如过去一样的怜惜她,彻底把她掌控在身下,如一个禁脔。
小乔这才意识到,卫斯理在这件事上忍得多么辛苦也多么的体贴她。
他像是永不知疲倦,一路杀伐的将军,骑着他最得意的战马在沙场上沉浮,所有的人,所有的事情在他眼底,都不如身下战马,她激发了他心中所有的暴戾因子。
他被**,抓住了理智。
理智坍塌。
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在一整天的彷徨下,终于分崩离析,在黑夜中露出了爪牙,把整个黑夜变得光怪陆离,他仿佛也进入了一个很奇怪的世界里,在这个世界里,他是魔鬼。
他身下的小乔,是他的俘虏。
他可以恣意对俘虏,为所欲为。
小乔毫无怨言。
她甚至努力地打开自己去接纳卫斯理,努力地方让自己放松下来,可情绪紧张并不是那么容易放松下来,何况是卫斯理如打桩一样的冲撞。
太疼了!
“卫斯理……”小乔喊着他的名字想要求饶,可卫斯理却听不进去,小乔叹息一声,抱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地安抚着他紧绷的肌肉,“我爱你!”
要说多少次我爱你,才能抚平你的不安呢?
狂风暴雨的情事结束,小乔已有了半昏迷的状态,迷迷糊糊的,身体每一处角落都散发出抗议,特别是某一个地方更有着难堪的酸疼,卫斯理也从疯狂的征伐中回过神来,吓得魂飞魄散,“小乔?”
他在干什么?
他该死的在干什么?
他迅速去浴室里放了水,把白夜给的一些药融化在水里,抱着小乔一起在水里清洗,她身上没什么完好的地方,持续了两个小时的虐待,她竟然一声不吭地忍受下来,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在诉说着他的暴戾,卫斯理倏然想要扇自己一个巴掌。
他怎么失控了?
自从顾飞出现,他一直都控制得非常好,为什么突然就失控了?
失控得莫名其妙!
小乔身子娇小,他轻易的就能把她整个人都抱住,卫斯理从背后抱着她,心里酸胀得厉害,很想和小乔说一句,对不起。
小乔迷迷糊糊的,身子疼得厉害,可她又不是喊疼的人。
陆小九常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会撒娇的女人命最好。
可她和陆小九都不是那种会哭,会撒娇的女人,她对卫斯理的撒娇都是清醒的情况下故意的,在迷迷糊糊最能暴露真实情绪的情况下,她是不会喊疼不会撒娇的,只会沉默地承受所有的痛苦。
卫斯理也没敢抱着她泡太久时间,小乔的身体在热水中也放松了一下,卫斯理擦干了她的身子,为她上药,下面出了血,指尖碰触时,她身子微微一缩,略有点疼痛,卫斯理安抚着她,上了药,他把小乔抱在怀里,轻轻地安抚着她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