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一顶火红的假发也就算了，化了大浓妆，原本的五官都快认不出来了，大半天这种打扮出门确定不是出来吓人的吗？
小乔走到他对面，双手放在桌子上，捧着脸蛋看着他。
很迷妹。
卫斯理面无表情，沉默不语，mg差点笑出声，少女，你是强行撩汉吗？
“你叫什么名字？”少女独特的声音通过声带的改变，带着一抹上扬的清脆，“我叫乔安。”
她随便编了一个名字。
卫斯理看着她，小乔虽然顶着火红头发，画了大浓妆，可粗长的眼线意外地勾勒出一双十分清澈的眼睛，黑白分明，就像是浓彩重墨的油画中央点缀了一条山涧小溪，格格不入。
“有事？”
“你的眼睛真好看，我被迷住了。”
卫斯理，“……”
mg，“……”
他竟然被一名非主流少女调戏了？
卫斯理此人生活极其的单调，从小到大在部队长大，身边全是一些大男人，一直都是工作狂，接触的都是干净利落的特工美女，个个严肃，连笑话都很少开，更别说被撩了。
他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捧着脸说眼睛很好看，这名少女清澈的眼睛里全是笑意，从眼睛就能看出来，从眼睛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名非常桀骜不驯的少女，眼里全是朝气和张扬。
“你的身材样貌都是我喜欢的模样，简直就是我梦中黑马王子的范本。我年方十八，胸大腰细易推倒，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们要不要来一段异国他乡的艳遇什么的，当然了，你要想保持长期的正当关系也是可以的，所以，美人，留给电话呗，过两天请你喝酒。”小乔笑眯眯地说。
卫斯理，“……”
mg，“……”
mg简直没法看，这样撩汉除非一见钟情，否则……你怎么撩得动呢？
“没兴趣。”卫斯理冷漠地说，那双冰蓝的眼眸里不带情绪，审判着她来此的意义，毕竟是mg身边的人。
“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随时可以变成你喜欢的模样。”小乔伸手勾着卫斯理的下巴，卫斯理迅速闪电般地躲开了，小乔诧异，“躲什么呀，霸道总裁撩妹都是这个套路啊，轻轻地挑起下巴，来一段深情对视什么。”
mg简直听不下去了，过来强行把她拉走，“哎呀，你别丢人了。”
“我还没要到电话号码呢。”
“你没看出来吗？那是一个行家。”
“废话，当然看出来，这才够刺激。”小乔说，撩汉归撩汉，她智商可是一直在线的。
卫斯理握紧拳头，这两人关系匪浅，在这种敏感时候，他们出现在柏林，究竟为了什么？卫斯理打电话给joy，“我给你一个坐标，你去搜查这一带，跟着mg。”
“是！”joy略紧张。
卫斯理迅速结账，回了安全屋，joy说，“少校，mg带着一名女子一直在这片区域徘徊，好像在寻找制高点，两人举止很亲密。”
“这名女子查出来了吗？”
“我已经在查了，暂时还没消息。”joy说。
科林说，“他们寻找制高点做什么？mg一向独来独往，没听过他和谁联手出任务。”
卫斯理拿过那一叠厚厚的资料，joy说，“少校，我们人手不够，还要继续追查mg就没办法顾及到海豹恐怖组织了。”
“先追着海豹集团，让无忧门的人去追海豹，盯着他，有什么举动立刻告诉我。”
“是！”
晚上，陆小九拿到了宝物的运送路线，小乔和mg下午踩过点，迅速能够开始布置，小乔临时请了几名狙击手掩护，全在柏林寻找，并不算顶尖，她也不熟悉，相互掩护而已，这四个人拿钱办事迅速开始准备武器和部署，小乔推掉了雷奥的狙击枪，原计划被打破，她也不需要一把狙击枪，mg和她们一起配合在地面，狙击手另有其人。陆小九拿到的路线是早上七点从高德拍卖场出发，小乔的车六点就等在外面，一共五辆车，货车在中间，前后两辆都是保全公司的护送车，小乔紧随其后，到了左岔口就改道了，免得她们起疑，清晨的街道上车子并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
……
cia柏林安全屋监控中心。
joy说，“少校，海豹集团的人出动了，卫星追踪到他们的位置，他们朝国道336向市中心方向开。”
卫斯理洗了一把脸，他才睡了两个小时，科林说，“难道今天他们在市中心策划恐怖袭击？”
“今天有什么大型活动？”
“最近是时尚周，因为恐怖袭击，很多活动都取消了，没什么行动。”
卫斯理对这一点依然捉摸不透，“派两个小队的人去追踪他们，不要靠太近，海豹集团的人非常灵敏。”
“是！”
卫斯理大步往外走，joy慌忙起身追出去，“少校，你和海豹集团的人正面交锋过一次，你也很了解他们的作风，心狠手辣，他们说一群狂徒，没有空中支援也没有地面支援，我建议你不要和他们正面交锋。”
卫斯理戴上了武器带，穿上外套，目光冷漠，他的决定没几个人能打回票，“随时和我联系，报告他们的位置，科林，你交叉对比无忧门的信息，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是！”
卫斯理开车离开，joy没办法，只好回到自己的监控位置上，科林从无忧门那里拿到画面，十分奇怪，“mg一早就出现在伊丽莎白路东边……”
他慌忙把joy追踪到的画面进行交叉比对，总算知道高德拍卖场，科林慌忙联系卫斯理，“少校，我知道海豹恐怖集团的人要做什么了。”
mg和小乔在伊丽莎白路东面回合，这里有一道滑坡，陆小九的越野车突然从旁边的弯道撞出来，撞上了后面的防弹车，车子的滑道上甩尾，防弹车直接撞上护栏，小九的车子撞击力非常大的，副驾驶座那边几乎全部瘫痪了，车轮都撞翻了，车子在路面上翻滚，直接甩上第二辆防弹车，造成了巨大的车祸现场，逼停了货车和前面的二辆车，早上的车不是特别多，发生这么大的车祸，路面马上就堵了。
小乔趁着他们不注意，迅速滑到了大货车的车底，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在货车的车厢底部划开了一个大口子，小九制造了这么
么大的车祸现场，却无人伤亡，第一辆越野车撞上护栏，车头陷进去了，人却没什么大碍，第二辆越野车被陆小九连人带车给砸了，挡风玻璃全碎了，驾驶员受了伤，玻璃琥珀了手臂，鲜血直流，最严重的反而是陆小九，正因为如此，那群人急急忙忙地展开了施救，并且报了警。
花了二十分钟，陆小九被人从车里抬出来，众人诧异地发现，她竟然一点伤都没有，这么惨烈的车祸，车子几乎都报废了，她只有手臂被划伤了。
“我的刹车失灵了……”小九说，满身的玻璃渣碎片，她突然从路面冲出来，看着非常像是刹车失灵，二十分钟的时间，小乔已经进了货车。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车祸。
她是一名娇小的东方女子，顶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脸，就像偷开家里父母车辆的未成年少女，保全公司一共二十多人负责保卫这一次货物的安全，不能长时间地停留，小九在一旁装娇弱昏迷，脸色苍白至极，他们围在一起决定留几个人等警方过来，其余人保护车辆一起走。
mg，“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找到了吗？”
小乔已在货车内，却不敢做出太大的动静，集装箱般巨大的货舱里，货物却不多，小乔轻手轻脚地一一打开检查，前面三个盒子，都是珠宝，小乔直接把珠宝全部拿了，看起来非常值钱的样子。
“还有两个箱子，都有密码锁，需要时间，一车都是宝物，我竟然带不走。”真是恨不得自己是一个大力士，很多宝物都是大件东西，她只能拿小件的。
“小乔，速度快一点。”mg说。
制造车祸现场这种把戏，陆小九作为一名技术过硬的理科生非常的拿手，这不是陆小九第一次制造混乱，只不过，不是每一次都能完美地控制车子。
安全气囊弹了出来，保护了她免受巨大的撞击，陆小九的手臂却被撞上了，有点脱臼，她趁着别人不注意，强硬地扶着自己的手臂归位，疼得一身冷汗……
“我知道了。”小乔说，原本的计划就是在货车开走前，小乔拿到货物，迅速离开，小九在被送往医院的路途上再离开，mg会接应小乔，那群狙击手是为了防止万一。
然而，谁都没想到，觊觎这批货物的，除了他们，还有别人。
海豹集团的首领名叫巴图鲁，一条巴勒斯坦恶狼，他领着自己的团队等在早就策划好的路上，过了时间却没看到货车经过，一名属下说，“boss，前面发生了车祸，他们似乎要改道。”
巴图鲁当机立断，“走，既然如此，我们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