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月脱了鞋子爬上床,看了一眼脏兮兮的龙宝的小脚,摇了摇头,又下床取来一块干净的布将龙宝的小脸擦擦,小手擦擦,小脚擦擦,心想着,明天还得托红秀玉帮忙做双小鞋子。
“娘亲,你真好?”龙宝一副幸福满足的模样,用那稚嫩甜糯的声音说道。
苍月没有回答,只讪笑了一下,给龙宝盖好被子,不多一会,便发现龙宝已经沉沉睡去,不由又摇摇头,真是一个孩子。
这几日,乌廉可过得一点都不好,那日回去本来他是要告苍月一状,好让他那镇长父亲给他撑撑腰,敲打敲打苍月,一方面也算是挽回自己的面子,另一方面将来成亲后,自己也好压苍月一头,这样也能保证自己在外养的花花草草,能够名正言顺,甚至登堂入室,而还能顺利娶到离落那朵小白花。谁知,他的那位镇长父亲非但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还把自己臭骂了一顿,说自己不应该********想着离落,不该和离落走得近,让苍月心里不舒服,还让自己去给苍月道歉,挽回苍月的心。那不是要苍月妥妥的压自己一头,他日成亲了,他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忽然间,他发现他被他镇长老爹给忽悠了,或许一开始他的镇长老爹就只想自己娶苍月,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的花花草草还有离落那朵小白花。
乌廉半躺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哀声叹息,身边一个穿着桃红色齐胸襦裙,外罩鹅黄色薄纱半臂,长相妖娆的女子一面给他剥着葡萄,一面媚声媚气道:“公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说来给馨儿听听,看馨儿能不能帮公子排排忧!”说着将一颗剥好的葡萄塞进乌廉的口中,同时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乌廉的唇瓣上摩挲了一下……
乌廉一口吞下葡萄同时将馨儿的那根手指头一口含住,挑逗的扬嘴一笑,一把揽住馨儿的小蛮腰,使得馨儿一个趔趄趴在了他胸前。乌廉的手顺着馨儿的腰一路往下抚摸。探进了馨儿的裙子里,一个翻身,将那馨儿压在了身下,另一只手则覆在了馨儿胸前那一块饱满圆润的肉肉上。使劲的搓揉着,嘴角扬起淫邪的笑容道:“馨儿,我想吃这个葡萄可好?”说话间已经将某处不能描写的东东,拨出襦裙,眼中充满欲望的看着那粉嫩的小点点。
馨儿咯咯的笑起来。道:“公子喜欢就好,只是不要咬,舔舔可好?”
这句话话音刚落,乌廉便一口含上,用力的允吸起来,身下的人儿发出娇喘声,乌廉不安分的一个劲的挪动身子,用他某处不能描写摩挲着她的某处不能描写,同时发出闷哼声音。
动作越来越大,乌廉的手越来越不安分。身下的人也有些受不住了,她嘴凑在乌廉的耳边哈着气,娇滴滴道:“公子,我们进屋可好?这里容易被人看见!”
“不怕,人都被小爷我支走了,老头子不会发现的!”乌廉的声音已经变了音,手下的动作更加迫不及待,一把扯掉馨儿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骑身上马,进入正题。
翻云覆雨后。馨儿软着身子趴在乌廉的身上,青葱般的手指调皮的在乌廉的身上画着圈圈道:“我听老爷说你很快就要娶亲了,听说那小娘子还很厉害,也不知道以后我们还能不能像这样子享受生活了……”
“哎!别提那个女人。要不是老头子一定要我娶她,我正眼都不会看她一眼!”说着,乌廉烦躁的起身,将外袍披上。
馨儿也起身,开始往身上一件一件穿着衣裙道:“你不想娶就不要娶呗,娶只母老虎回家管你。不如娶只小白兔,小白兔养在家里做样子,外面的世界还是你的!”
“我也是这样的想的,可惜老头子不是这个想法,还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忽悠我,哎!算了,你也知道,我老头子就是虎狼,我是小绵羊,注定是被他吃定了的!”乌廉有气无力道。
“那你这只小绵羊的胆子也不小,偷腥偷到狼窝里来了!”馨儿笑骂道。
“谁让我小娘亲这么香甜呢?”乌廉嬉皮笑脸的凑到馨儿耳边,轻声道,“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去你的,待会老爷可要回来了,你是他独子,你不怕,我可怕得紧!”馨儿故意抖了一下身子,一面朝着里屋走去一面道。
乌廉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进了屋就迫不及待的将房门闩上,一把揽住馨儿的小腰,嘴巴就迫不及待的朝着馨儿脖子处凑。
馨儿一把推开乌廉,一本正经道:“好了,别闹了,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我和你说,也不知道苍月那小妮子给老头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我看得出来,老爷这次的态度很坚决,铁了心的,你呢,是非得娶那苍月不可了!”
“所以,我才这样烦躁啦!真是的飞来横祸啊!”一提苍月,乌廉就蔫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没心思和馨儿调情了。
“你听小娘亲的,要想以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就得在成亲前拿捏住苍月那个小贱人,只要抓住了她的短处,成亲后还不是任你摆布?”馨儿在乌廉的对面坐下,一脸狡黠的说道。
“当真有办法拿捏住苍月?那娘们可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乌廉立马瞪大了眼睛,一脸期翼的盯着馨儿道。
馨儿捂着嘴巴咯咯笑了两声,得意道:“所以说,男人对女人的了解,永远比不得女人对女人的了解!”说着停了一下倾着身子凑近了乌廉道,“我和你说啊,这世俗界的女子最看重的是名誉,只要你抓住‘名誉’二字,就等于抓住了那女子的脊梁骨,那女子就只有任你捏扁搓圆的份!”
“到底怎么才能抓住‘名誉’二字,还请小娘亲明示!”乌廉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迫不及待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