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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9章 不开之间

书名:异事怪谈  类别:美文同人  作者:紫坠儿 || 错误/举报 更新/提醒 投票推荐

    可以说是我逼喂不饱来负荆请罪的吗?

    他不吃不喝跪倒在张铁嘴的铺面前,为的就是能重新拜他为师,他不甘心败在我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奶油小生手里,所以就得重新拜师学能力,有朝一日才有底气跟能力跟我抗衡。

    还有就是,重新拜师成功,可以当一回我的师哥。不但如此,他还把发生在很多年前的秘密说了出来,这个秘密跟我有关系。

    喂不饱曾经亲眼目睹张铁嘴的儿子,张晗被一个剃头的带走了。

    剃头的不是本地人,好像专程冲张铁嘴儿子来的。

    看喂不饱说得是头头是道,还发毒誓说如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断子绝孙。看他这个毒誓够呛,这辈子玩完了,还得下辈子继续玩完。

    不过,听喂不饱提到剃头匠,我怎么觉得跟苟老实有关?他也是剃头匠,而且年轻时在外面流浪。

    可仔细想想又不对,苟老实拐带张晗干嘛?

    张铁嘴在众人的劝导下,加上喂不饱这一次足够的诚心,真的有打动了他的铁石心肠。

    有了喂不饱的证实,我忽然间变成了来历不明的人。

    我有名有姓,李沐风是我,我是李沐风,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变成张晗,事情就这么简单。

    喂不饱留在张铁嘴铺面,我没有喊他师哥,而是预备跟矮冬瓜一起告辞离开张铁嘴他们家。

    可田翠花乍一听我们要离开,就是不答应。

    这样我跟矮冬瓜离开计划暂时以失败而告终。

    之后耿老先生来过一次,跟张铁嘴在屋里说了一些不是我们能听懂的话,就离开了。

    我对耿老先生很好奇,从侧面打听来他的故事。

    有传闻说他的老爹是国民党义军,还有说是潜伏在国民党里的地下党,后来被捉住严刑逼供死在囚室。

    新中国诞生,因为其父亲光荣牺牲,他们家得到了一笔抚恤金。

    耿老先生用这笔抚恤金购买了天地,可惜的是在土改运动那一会,他名下的天地全部充公,还受到各种质疑和批判他戴过尖尖帽、被泼过洗脚水,还被游街示众

    耿老先生最终挺过来了,可怜他的老母亲却在运动中,受不了各种非人折磨最终悬梁自尽。土改过后,又是文化大潮流,一波又一波的批斗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也造成了一大批冤假错案。

    在三中全会后,这些冤假错案得以平反昭雪,耿老先生也得到了重新做人的机会。

    小镇上老一辈大多数人曾经有参加批斗耿老先生的,在后来都感到愧对于他,见面不好意思啊,愣是不敢抬头直视他。

    但是耿老先生大人大量,对谁都笑眯眯的,还把钱拿出来接济那些家庭条件不好,不能正常入学的孩子。

    不过我看耿老先生大劫难逃,这一劫却是命劫!

    接下来的几天,黄家有媳妇儿来求张铁嘴帮忙去县城找人。

    找的是黄家三儿子,黄家媳妇很肯定的是,他们家的人去了什么休闲庄园就变成神经兮兮的。

    有黄家人出面,我不用多费口舌就能的和张铁嘴去一趟县城,还得佯装没有去过的样子,对什么事都很新鲜很好奇的呆瓜样,才能让所有人认为我就是没有见过大世面的一只菜鸟。

    我们出发去县城时,自然是要带矮冬瓜的。

    当时田翠花没有在,好像是去她好姐妹那摆闲龙门阵去了。

    我跟张铁嘴已经出发去了县城,给她留一写得歪歪斜斜字体的纸条纸条是张铁嘴写的几个歪歪斜斜不入眼的字,老婆,我带沐风去县城看看。

    张铁嘴说田翠花嘴碎,还没有做的事,一旦经过她的嘴,整个蘑菇屯很快就知道了。

    所以为了慎重起见,这次出门是不能让她知道的。

    我惦记云娃子,惦记那位朴实和蔼的县城大妈,巴不得快点去县城,上车刚刚坐下,张铁嘴在车上打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我坐在临窗的位置,心里在想清儿,最近都没有看见她出现,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张铁嘴打喷嚏惊得回头率百分百,只是都很厌恶的哪一种,他接下来还骂人:“好人说我好心肠,坏人说我烂牙腔。”看他这话骂得,更是惹来车众怒,跟轻视的眼神。

    看他骂骂咧咧,翘起二郎腿,“张叔叔咱低调不行么?”我低声制止张铁嘴的进一步的粗鲁行为道。

    张铁嘴却不依,粗声大气道:“咋滴、你小子有能耐看不惯?”

    旁边的矮冬瓜挺机灵,见状急忙把矿泉水递上,口里甜腻腻的喊道:“张师傅喝水。”

    张铁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接过矿泉水,仰脖咕嘟咕嘟大喝几口,伸手一抹嘴唇道:“节约点,我可是只带了三瓶水的。”

    矮冬瓜嗨嗨一笑道:“张师傅你刚才喝了那么多,已经去了一小半,余下的是不是我跟沐风平分?”

    我在一旁偷笑。

    张铁嘴瞪大眼,动动嘴,却又没有说出话来。最后迟疑一下,看向我道:“沐风,你读夜校怎么样?”

    “还不错。”

    “有没有在学校听到什么,或者是看见不好的东西?”

    一时间我没有反应过来张铁嘴话里的意思,不过在去读夜校时还真的遇到邪门的事。

    在学校不引人注意的位置总是有一间长期挂锁的房子。

    有一个教授夜校的廖老师,家庭贫困,子女又多,距离家很远,不能随时返回,在教学期间只能在学校过夜。

    学校校长也是照顾他,还给他守夜的工资,这样他教授白天,还得教授夜校课程。

    这位老师瘦得跟灯杆似的,皮包骨头,但是精神蛮不错。

    当时大家聊到这栋宿舍有间传言中的“不开之间”之时,廖老师很紧张,百般阻止不让人继续谈论。

    我对这个不开之间特别好奇,就想要去看看。

    我跟矮冬瓜是等人走光了,才蹑手蹑脚潜伏进去的,躲避在那间长期挂锁的门口隐蔽处,直等到廖老师熄灯我才走出来。

    我们趴在窗口看,哇靠!房间的中央有一条绳索,绳索下端系成一个圆圈,不停的左右摆动。

    我暗自一惊,再看旁边矮冬瓜,问道:“是上吊用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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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  “什么上吊的绳子,我怎么没有看见。”

    矮冬瓜怎么会没有看见?我郁闷中再看屋里,晃荡的一双脚进入我的视线,吓得我妈呀一声叫跑得比兔子还快。

    矮冬瓜没有看见我所看见的,他自然没有那种恐惧心理,不过看我跑,心里还是害怕的,不过我在奇怪,他怎么没有看见?想了许久,我靠,矮冬瓜没有鬼眼,怎么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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