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司徒兰的事,我跟神秘苏晴的签单协议可能要泡汤。
不知道是我找错了方向,还是那位苏晴根本就不存在,而是故意把我引诱到这个充满诡异邪恶之气的城市。
自从发生那件事之后,司徒兰的情绪处于低谷期,银行方面倒是没有要对她怎么样。出于人道主义,还给于她一定的安慰,并且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一阵子再上班。
我在暗地里查找施法之人,此人一定懂邪恶蛊术,而且已经达到能随意驱使尸体的能力,此等邪术一旦在人世间被滥用,后果不堪设想。
想必大家都知道行尸走肉是怎么回事,就跟此等邪术有直接关联,所以我在短时间内定要查出潜伏在人世间的作恶之人。
我在想,有冷子亮在陪伴司徒兰,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可谁知道他的一时疏忽大意再次把司徒兰推向可怕的境地。
司徒兰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心里有阴影,老是做噩梦,在梦境中那位老太太化作厉鬼来找她屡屡出现在她梦境中,总是恶狠狠的说:“你不得好死。”
我用静心咒让司徒兰能安静入眠,再用一道护身符保护她不受到噩梦的侵扰。
就在我离开冷子亮的家,去了外面时,他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来人是死者的家属,他执意要见司徒兰。
司徒兰在见到的这位就是老太太的小儿子,他们在客厅里吵架,冷子亮从他们吵的话题中得知。
老太太死了死了,还被搞得头破血流,就托梦跟小儿子定要讨要过说法,这不是无稽之谈吗?所以冷子亮加入维护司徒兰的行列中,把那人给骂走了。
来人走后,司徒兰伤伤心心大哭一场,哭完后就呆呆的坐在那看着工作牌出神。
冷子亮知道司徒兰的家庭情况,她是单亲家庭,母亲有遗传精神病史至今还在神经病院里。
由于母亲得了神经病,幼小就命运多舛的司徒兰也不好过,同伴生疏她,同学们取笑她,就连亲朋好友都没有相互来往,更别说还有多少朋友在。
但是自从认识冷子亮后,司徒兰的内心发生了变化,变得开朗起来。可后来,冷子亮的不辞而别,再度把她推向风口浪尖,有人说她是不祥之人,接近她的人都得不到好处。
司徒兰很自卑,害怕受到伤害才筑起藩篱,直到再次收到冷子亮在小丰都鬼城的消息,她的心情才再次愉悦开朗起来。在车上遇到我,感觉我与众不同,没有像别人看怪物那样看她,感觉我就是一个大哥哥那样保护她,出于感激之情吧!就把我带到冷子亮面前。
冷子亮是喜欢司徒兰的,至少在她介绍我是他男朋友时,我从他眼里捕捉到失落跟懊悔的色彩。
有了死者家属来闹事,司徒兰的内心发生了很大的波动,对于家属的谴责,她内心深感不安愧疚。
在死者要出殡那天,去殡仪馆接回已经整容好的老太太,准备下葬时司徒兰出现了,她身着素白色的衣服,手捧一束纯白色的菊花,带着满心的诚意来吊唁死者。
因为她的原因,死者在死亡后被搞得头破血流,不,那从额头流出来的血液是紫乌色的,根本就是死血。
她来灵堂分明就是自取其辱,死者家属就像看猴戏那样看着她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灵柩。
灵柩上,老太太平躺在棺木上,在司徒兰进入灵堂时,一片肃静中,全部视线都随着她在移动。
司徒兰还没有靠近灵柩,灵柩活了,整个灵柩翻动倾斜下来,死者跟吓得面无人色倒地的司徒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脸对脸那种
就在我查找到一点线索时,眼皮蹦地跳动一下,我急忙掐算。
算到司徒兰要出事,就赶紧往回跑,是刚刚到家,发现冷子亮在呼呼大睡中,而司徒兰不见了踪影,顿感大事不妙我急忙摇的喊醒冷子亮。
司徒兰是在睡梦中被邪恶之术蛊惑了心智,去到死者家的她在那受尽了欺辱,死者脸对脸,吓得她魂飞魄散,尖声恐惧大叫时,也是我们刚刚赶到的时刻。
我默念真诀,劈开围绕在司徒兰身边的邪恶之气,噔噔地走过去,拦腰抱住司徒兰怒目而视周围看着我们的死者亲属,头也不回的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冷子亮变脸变色跟着后面,满头冷汗的他,一个劲的喊司徒兰的名字。
“李沐风,你开车我来抱她。”
我把司徒兰递给冷子亮,去到驾驶室开车。
冷子亮,司徒兰,老太太,我极力掩饰在没有真实了解冷子亮是何许人之前不能暴露自己是阴阳师的身份。所以救助司徒兰的办法只能用最为普通的方式,用冷水清头,当然我默念真诀冷子亮不应该察觉得到。
司徒兰在咳嗽中醒来,第一眼看见冷子亮,第一句话就是:“我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
她不是做了噩梦,而是被蛊惑了心智就像梦游那种按照使用蛊术之人的指示去做了什么,在醒来那一刻全然忘记了。
发生在司徒兰身上的事,让我想起冷子亮说的人肉水饺。
我在想,会不会是黄师水饺店有问题,或者黄师水饺店老板就是使用邪恶蛊术之人?
使用邪恶蛊术之人就像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在我的眼皮下,任意操纵尸体,,他她究竟是谁?
接下来,冷子亮告诉我一个可以救司徒兰的办法。
他说在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有一位通灵的灵媒,只要这位灵媒能找到纠缠司徒兰的人是谁,那么就可以找到施用邪恶蛊术的始怂恿者。
这样我就跟他一起把司徒兰搀扶进车里,然后一起去找这位灵媒。
想不到的是,这位灵媒不是别人,正是潇潇的母亲。
萧萧不在家,据她母亲说去找好朋友玩去了。
萧萧母亲让我们把司徒兰扶起坐在她的对面,然后轻轻拿起她的手只那么一下,萧萧母亲就神情大变,一个后仰,硬挺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这是什么事?冷子亮慌神了。
这是灵鬼附体的征兆,但是我不能点破,就那么冷眼旁观中。
果然,一盏茶的时间,萧萧母亲再次慢悠悠的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木呆呆的司徒兰道:“你不得好死。”那声音就像
磨牙,尖锐、也嘶哑,吓得冷子亮不知所措,搞得司徒兰再次爆发癫狂,胡乱的撕扯头发,大叫着含糊不清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