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
虽然疑惑,却谁都没有出声。
武官们听到后一愣,大鸿会兵力不足吗?
兵部尚书站出来道:“启奏陛下,臣对中书令大人的方案也无异议,只是也担心大量的南蜀国难民,短时间内纷纷涌入大鸿的边城,而当地的镇守的军队,未必能抽不出多余的兵力管理、监督难民,他朝探子只怕会乘机潜入我朝境内。”
闻言,宫悯眉毛一挑,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户部尚书毫不犹豫地站出来道:“启奏陛下,臣对中书令的赈灾方案无异议,于难民于我朝都有利,只是一旦我们实施此方案,南蜀国逃荒的难民恐怕全都会涌入大鸿,难民人数过多,国库只会吃不消。”
待朝臣们都看过一遍后,元和帝才不紧不慢道:“中书令的奏折,众卿家都已经看过,你们可有什么异议?”
元和帝看完后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把奏折传下去,让朝臣们一一传阅。
宫悯递上奏折。
翌日,朝会。
从史书上查不到相关资料,只好从图画反推上面的文字,希望能尽快研究出文字的意思。
现在只要一有时间,陌桑就会抓紧研究图画的内容。
雪白的纸面上,正是从竹简上临摹下来的图画。
从旁边的架子上拿出一卷纸轴,坐到宫悯之前坐的位置上,轻轻展开纸轴。
陌桑无奈地应一声,从摇椅中起来。
“知道了。”
话中的意思是,他要睡觉,陌桑一定得在旁边陪着。
宫悯没有再跟过去,闭上眼睛道:“轮到我睡一会儿,你就在旁边看书。”
真是越熟越禽兽,时不时兽性大发。
跟这个男人单独相处时,一定保持足够的距离,不然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陌桑口中飘出六个字,迅速从宫悯身上爬起来,赶紧躲到一边的摇椅上。
“奖励,我不需要。”
眸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看着她靠在他胸口不停喘息的模样,一本正经道:“这是为夫给夫人的奖励。”
毫不费力地翻个身,换成陌桑趴在他身上。
宫悯根本不理会她的抗议,直到陌桑快要窒息了才松开。
陌桑发出一声抗议的轻吟。
“嗯……”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极具侵略性地占有她全部的感知。
眼下睡得正香,突然身上一沉。陌桑心中一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看到宫悯精致的五官在眼前不停放大,不等她回过神,就被宫悯的吻密密匝匝堵住她的唇。
近日夜里,经常是被宫悯纠缠到深夜才得入睡,早上还要陪着他早起,只能趁着睡中觉时补回。
以往,陌桑中觉向来不久睡,顶多是半个时辰,有时候甚至是闭着眼睛养养神即可。
想到此,宫悯继续奋笔疾书,想尽快写完奏折。
当然,除了建议,他还添了许多东西进去,保证难民们会乖乖服从管理。
他这份奏折明天递上去后,陛下那只老狐狸,肯定会笑得嘴巴都合不拢。
随着他自己的步步深入剖析,不得不承认她的提点,不仅能安抚好涌进难民,也不会让大鸿蒙受任何损失。
虽然宫悯并没有露出一丝笑意,足够却倾国倾城。
他却忍不住几次抬头,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唇角无奈地扬起。
提笔要写时,不由暗道:“这个丫头,还是老样子,明明知道该怎么做,却绝不会给完整的答案。”
把陌桑刚才说的事项,在脑海里面梳理一遍后,写在纸制的奏折上面。
宫悯拿起毯子给她盖上,马上坐到书桌后面。
睡熟了。
说完后,又打一个呵欠,再翻一下身。
陌桑闭着眼睛轻轻嗯一声,又打一个呵欠道:“还是要加强对难民的管理,时刻提醒他们,他们并不是大鸿的子民,我们只是暂时收留他们,日后还是离开的,别让他们把我们的善意当成是理所当然。”
把她轻轻放到榻上:“你今天就在这里睡中觉,我整理一下你刚才提到的事项,再报给陛下,相信陛下一定会很喜欢你的方法。”
宫悯抱着她从摇椅中起来。
“好。”
陌桑马上驳回他的话,打了个呵欠道:“我现在只能想到这么多,以后要是还有想法,我再告诉你。”
“汤药预防自然好,但预防胜于治疗。”
“找个上官开个方子,岂不是更好吗?”宫悯终于开口。
陌桑想了想又道:“另发现有淹死的家禽牲畜,绝对不能吃,最好是火化掉。”
热水洗终究不如用酒精好,看来得抽时间吩咐人酿制酒精才行。
陌桑换一口气,继续道:“提醒百姓们,跟染上瘟疫的病人接触时,一定要用干净的棉布捂住口鼻,事后要用热水洗手,衣物也需要用热水浆洗,晾在太阳底下暴晒,预防把瘟疫带到外面。”
懒洋洋地依偎在宫悯怀里继续道:“提醒难民们小心病从口入,平时要注意个人卫生,勤洗手,没烧开的水是一定不能喝,已经有腐烂现象的食物绝对不能吃,普通食物也要煮透了才能食用,使用的餐具一定要热水清洗;还有……”
陌桑是知道一些预防瘟疫的小知识的。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