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话一说出来,旁边的俞执事脸色就变了。心里暗骂这卢旷简直是脑残,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争个屁的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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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苏寒脸色一寒,冷笑起来:“胜负还没分出来?既然你这么说,那也好办,那就继续打,打到分出生死为止。”
俞执事忙叫道:“韩苏,既然都说清楚是误会了,我看就不要继续斗下去了吧?”
卢旷嘴巴硬,但也不是蠢货,见苏寒似乎并不是态度软化,一时间卢旷又怂了,不敢说那些硬气话了。
苏寒淡淡笑道:“误会?难道误会两个字,就能把今天的事,轻轻松松一笔揭过?”
“那你还想怎样?”卢旷心里一沉,难道这韩苏还要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也不是不讲情面之人,不过,今天你们犯到我手里,如果让你们就这样回去,以后我还怎么混?我就一句话,你们想走可以,让你们的人来赎人。”
“赎人?”卢旷一愣,“这……什么意思?”
“你不懂?”苏寒面色一寒,“不管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你们想离开的话,那就拿东西来赎人。如果三日之内,还没有七星宗的人送东西过来的话,那我就开始杀人,每过一个时辰杀一个人,杀光为止。”
七星宗山门离这里本来就不算近,来一趟路上就要两三天时间。而如果三天没有人过来的话,一个时辰杀一个人,他们这里总共十八个人,一天半就杀光了。
俞执事和卢旷,脸都是一下子绿了。
卢旷此时此刻,简直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苍雪城,从来没跟这个莫名其妙的韩苏为敌。
本来,柳川在外面被人废掉修为,变成行尸走肉,这件事根本没惊动七星宗的执法堂。七星宗太大了,一个普通的正式弟子在外面出事,而且没丢掉性命,这种事太常见了,如果每一件都归执法堂管的话,执法堂一年到头都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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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柳川是卢旷的叔叔门下弟子,卢旷一听说这件事,便视为卢家的奇耻大辱。卢家的人,在世俗之人手中吃亏,这是卢旷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所以,卢旷才萌生了教训这韩苏的念头。
因为卢旷在七星宗里面,算是那种嫡系二代三代,比一般弟子地位要高,所以,执法堂的执法弟子,也有那么一批甘于被他驱使,唯他马首是瞻的。
不过,卢旷这次带人出来,还是属于私人行为,并没有经过执法堂和宗门高层的批准。
这种私人行动,如果没人追究,自然是无伤大雅。但如果闹出来的话,那就是大麻烦了。
卢旷几乎可以想象,如果自己传信回去的话,自己的祖父,将会如何勃然大怒了。
自己一个人在世俗沦陷还不算,还带上十六个执法弟子。
这事要是一旦闹出来,他卢旷可算是把执法堂的长老给得罪死了。执法堂的长老,那可是不怎么给自己祖父面子的。
祖父那边,肯定也会怪罪自己。
还有自己族中伯伯叔叔堂兄堂弟,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自己出了这档子事,在他们面前也是抬不起头,甚至可能一辈子受到他们的排挤。
卢旷现在整个人都凌乱了,脑海里乱成一锅粥。
他不但没想到自己会失陷于世俗,更没想到这韩苏竟然敢公开敲诈自己。
不赎人,就杀掉俘虏。
卢旷知道,这韩苏是来真的。但是,这十六个执法弟子,如果真的死了,哪怕是死一个,自己都赔不起。
时间,只有三天。如果自己不赶快传信回去的话,就算祖父派人送东西来,也无法在三天之内到达这里。
卢旷咬咬牙,摸出一张传音符,给自己的祖父卢长老发了消息。
七星宗的某一座山头,一座洞府之内。
一名老者,刚刚从闭关密室里出来,就收到卢旷的传音符。
“这小子,该不是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
对于自己这个孙子的秉性,卢长老还是非常了解的。
不过,卢长老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听了传音符的内容之后,还是忍不住眼皮一跳,低骂一句:“不长进的东西!”
“师尊,怎么了?”陪伴在卢长老身边的,是一名外表约莫四十岁的中年人,正是卢长老最得意的徒弟之一,宋凯。
卢长老双眼射出凌厉光芒:“卢旷这个小子,听说我们卢家有个弟子柳川在世俗之中被人废掉修为,夺去灵识,他小子一时之间气不,就带人去世俗之中找人麻烦。想不到却碰上硬钉子,把执法堂十六名执法弟子都让人给扣押在了苍雪城。现在人家敲诈到本座头上来,声称不拿东西去苍雪城赎人,他们就在三日之后,每过一个时辰杀一个人,杀光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