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会合
(没课了,来一发)
我开始有些厌恶现在这些事情了。
我躺在床上,瞪着两个眼睛跟牛铃铛一样地看着天花板。胖子在楼下收拾刚才的那些东西。我十分配合地跟上一次一样没有问胖子尸体打算怎么处理,而是默默上了楼。
房间里特别黑。我没有开灯,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虽然什么都看不到,可我感觉只有这样,我才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也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慢慢地睡去。
不知道胖子和兰在刚才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我在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发现在他脖子印记的下面一点有一颗痣。这颗痣的位置我实在是熟悉不过了。就在我和胖子偷偷回到我的老家的那一次,我和胖子被困在祖宅前面的水井下面。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在千棺栈道上面也同样出现过。就是那个把我从栈道上面丢下去的无脸怪物。
这个出现了两次的人,在第二次出现在水井下面的密室里的时候,接着灯光我同样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了一颗痣。这颗痣的位置和尸体上的一模一样。
都说这世上不可能存在一模一样的树叶,也不可能存在一模一样的指纹。那我也完全有理由相信,不同的人不可能在完全相同的部位出现完全相同的一颗痣。我甚至还能清楚地记得那颗痣上长有一根挺长的毛。虽然这么说会有点恶心,可我实实在在的就记住了。一个人可能会很难记住某种东西,但有些不经意的记忆确实无比深刻的。就比如我现在对尸体脖子上那颗痣的记忆。我没有办法解释这是什么原因,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肯定不止我一个人会有这种能力。
可如果楼下的那具尸体就是之前水井密室里的那个怪人,也就是千棺栈道上的那个无脸怪物。那他为什么要以这么多的身份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他被易容成了大伯的模样,也就是说他肯定是站在大伯那边的。那既然是这样,拿在水井下面的那个密室里他为什么还要把我和胖子放出来,为什么不干脆把我们关在里面直接把我们干掉。这样不就省事多了?还有,他既然是大伯的人,那密室里的那本日记,为什么会让我看到?如果我是大伯的话,这种东西就算是将其毁掉,也不可能让我看到的才对。
这他娘的就不科学了。
我揉了揉脸,摸了摸眼皮确定自己还是睁着眼睛的。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胖子这么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现在都快凌晨四点半了。这他娘的还睡个屁啊。我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反手就伸到胖子的枕头下面去拿烟。
这要是换做在鬼怪小说或者灵异小说里,或者我这么一摸,就在他的枕头下面摸到一只手或者是摸了一手的血了。可这毕竟是小说里才有的桥段,我是不相信这中虚无缥缈的东西的。
把胖子的烟拿了出来,抽出一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用力揉了揉,那些细碎的烟叶就从烟管里漏了出来。
我之前虽然说过我不抽烟,可上次在昆仑山寺庙里抽了那一次之后,我也开始喜欢上那种被尼古丁麻痹之后的晕乎乎的感觉了。不过吸烟有害健康我还是懂的。而且我现在也还没到那种上瘾的地步。所以能控制一下还是尽量控制着。
烟叶混着唾液在嘴里散了开来。那种辛辣的味道让我不禁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就精神了起来。
站起来在黑暗里整了整衣服,然后到窗边把窗帘拉开。高纬度地区天一般亮的比较早。我都能感觉到外边的天空有那么一丝丝的泛黄了。
拍了拍脸,转身就下楼了。
今天和涛该到了才对。一个人带着这么多的东西,我得去接接他。别到时候一路过来设么事情都没有,到了家门口再出点事情。
下到楼下的时候胖子还在那里拖地板。整个一楼虽然都被用洗洁精冲刷过一遍了,可那种淡淡的腥甜味还是没有散掉。
我冲胖子挥挥手,表示我要出去。胖子看了,把手上的抹布往地上一丢就要跟我去。我拦下胖子,说这都快天亮了。你要是再不把这一楼搞干净,当心老板娘睡醒了过来削你。
胖子想了想,权衡了一下利弊最后把车钥匙给我,让我自己小心点。
w我点点头。我虽然还是菜鸡一只,可也不再是原来的那只小菜鸡了。菜鸟都还能混到老菜鸟的程度,何况是我呢。
摆摆手让胖子别担心,我就上车朝小镇外面赶过去。
和涛给我说的是他会在今天早上六点钟左右赶到这边。看了看时间,我到的时候他可能也快到了。
把车横着停在小镇门口的城墙下面,我就躲在车里吹暖气,懒得下车了。这期间也没有人因为我阻碍交通过来赶我走。看来这冬天的寒冷让得所有人都不想动弹了。
在车里吹着暖暖的空调,看着外面皑皑的白雪。我忽然就困得不行了。翻箱倒柜般的找了一通,找到胖子留在车上的烟。
抽一口。我心说。说着我就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烟我没往肚子里吞,就这么含在嘴里。可就是这么含在嘴里,烟里那种辛辣的味道也直往脑袋顶上冲。我憋了不到两秒钟就咳了出来。嘴巴鼻子同时冒烟的那种。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倒是又精神了一点。
在车里抽了一根烟,呛了三四次之后我终于把那根烟抽完了。而这时候外面的天也终于亮的透彻了起来。
也就是在这时候,远处出现了几个小黑点。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里还是十分显眼的。
我知道这是和涛到了。因为据我所知,应该不会有这么多人开着车子冒着大雪打滑的危险连夜赶到这个地方的。
我按下车窗想探头出去看看,却发现外面实在是太冷了。车窗一降下来我又赶紧升了上去。
坐在车里看着那几个黑点渐渐地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这时候再不下车就有点不够意思了。于是咬了咬牙,推开车门还是走了出去。
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领头的那辆车面前,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了下来。里面竟然探出来一个黑人。
我愣了一下,心说我靠,知道云南人容易被晒黑。可这才多久没见啊,怎么他娘的黑的都快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