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艳红刚刚得到皇上的临幸,还没有封号。虽然已经进了永春宫。但是身边并没有宫女太监伺候。所以永春宫里一片安静。
司马静径直走到正房寝宫,就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司马静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推门进去了。
进去以后,司马静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皇后端坐在那里跟艳红聊着天。
艳红见司马静进来,忙跪地拜道:“奴婢给静怡皇后请安。”
司马静笑着将她扶起来道:“不必多礼,以后你我都是皇上身边的人,你就别再奴婢奴婢的了。”
“哼。”皇后听司马静这么说冷笑了一声。
司马静心中一乐,转头看向皇后,故作惊讶道:“吆,这不是皇后娘娘吗,我眼睛不好,没有看见娘娘,请娘娘恕罪。”
说着,司马静向皇后行礼。
“假惺惺。”皇后很讨厌地看了司马静一眼,嘴里嘟囔道。
说完,皇后又向艳红道:“妹妹,你要当心,有些人看着面相善美,其实内心歹毒。姐姐我就深受其害啊。”
司马静听了又笑道:“瞧皇后娘娘这话说的,哪儿有这么说自己的。还有一点,我要给娘娘纠正一下,就凭娘娘这年纪就是当艳红的奶奶也不为过。娘娘一口一个妹妹叫着,虽然亲切,但是总是让人感觉不舒服。”
皇后听了司马静的话,脸气得就像是猴屁股一样,她憋了半天才道:“司马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看到皇上幸了艳红,你怕万一哪天皇上不宠你了,让她代替了你的位置,你又心生恨意,所以前来迫害艳红。”
皇后说完,又拉着艳红的手道:“艳红妹妹,你别怕,有我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艳红看着她们两个皇后互损互掐,不知所措地坐在那里。
“哈哈哈哈。”司马静听了皇后这言论不禁大笑道,“唐婉啊唐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我告诉你。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别胡说,否则会闹出很滑稽的笑话的。”
司马静说完又向艳红道:“艳红,皇上是如何临幸你的,你将过程对皇后娘娘说说。”
艳红听了没有办法,只好向皇后笑道:“皇后娘娘,您错怪静怡皇后了。之所以皇上能够临幸奴婢,全都是静怡皇后周全的。”
“哼。”皇后又冷笑一声道,“你可真是贤惠啊。”
“贤惠不敢当,我只是见皇上好久没有招嫔纳妃了,后宫里就是我们这几个,皇上不免会絮了。我只是想让皇上换换胃口尝尝鲜儿。”司马静笑道,“对了,我想起来了,皇后娘娘可是比我贤惠多了。我记得那年娘娘从什么醉春楼,把人家的招牌给弄来了。还说是自己的亲侄女儿。那回可是闹了个不小的笑话。”
皇后听了这话,顿时羞得无地自容,方不再言语。过了会儿自觉没趣就走了。
司马静笑道:“艳红,你别笑话。这皇后娘娘总是爱这样跟我开玩笑,弄得跟真事儿似的。”
艳红听了,很尴尬地笑笑没有作声。
司马静又道:你现在虽然还没有封号,但是已经是皇上的人了。就这么里里外外你一个人可不行,总得有几个奴才伺候你。这样,你随我来。”
说着,司马静便将艳红领到候补处。
王三炮见过司马静一回,所以他认得。他跪地拜道:“奴才给静怡皇后请安。”
司马静道:“平身吧。有新来的宫女太监吗?挑几个干净利落的给这位主子。”
王三炮起身,拍拍身上。顺着司马静的手指看去。
“娘娘您可真会开玩笑,这不是艳红嘛,怎么就成了主子。”王三炮笑道。
“放肆。”司马静厉声喝道,“艳红也是你叫的,现在她是皇上新封的红美人。你还不赶快跪下谢罪。”
王三炮看到司马静严肃的样子,心里确实害怕了。他忙跪下向艳红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红美人,您大人有大量,您就饶恕了我吧!”
艳红往常都是向别人跪拜,现在见有人向她跪拜,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她脸色羞得通红道:“王总管,你这是干嘛,我……”
司马静笑道:“红妹妹,你不用这么拘谨,奴才们拜你那是应该的。现在王三炮任凭你的处置,是饶恕他还是责罚他,你拿个主意吧。”
听司马静这么说,艳红才吞吞吐吐地道:“那你起来吧。”
王三炮连忙道谢。
司马静道:“你忘了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了吗?快给红美人挑几个干净利落有眼力见儿的宫女太监。”
王三炮听了忙点头哈腰地将司马静和艳红请到里面。
“姑娘们小伙子们都过来见新主子了。”王三炮大声喊道。
这时所有的小宫女小太监都陆陆续续地跑过来,都按高矮个排好,非常的整齐。
司马静看了笑道:“行啊,王三炮,治理有方啊。都快比上京西大的的军队了。”
王三炮听了笑嘻嘻地道:“娘娘过奖了,奴才只是想让他们养成良好的习惯。将来跟了各自的主子,做起事来也像模像样的,让主子省心。”
“嗯。”司马静点点头道,“就凭你这认真态度,将来你的前程不可限量。”
说完,她又向艳红道:“你快挑两个宫女两个太监吧。”
艳红的脸又一红道:“娘娘,奴婢哪儿会挑,还是娘娘替奴婢挑吧。”
“我替你挑也可以,只是我挑的未必合你的意。你就看看哪儿个顺眼就挑哪个就是了。反正王总管管理的这么好,个个都是优秀的。”司马静笑道。
艳红听了才挑了两个宫女,一个叫翠缕,一个叫碧春。还有两个太监,一个叫小郭子,一个叫小瑞子。
司马静见她挑完,便笑道:“我也挑两个太监使唤。”
说完,她也挑了两个太监,一个叫小孙子,一个叫小元子。
挑完,司马静又向艳红道:“红妹妹你还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和我说就是了,别唯唯诺诺的不好意思。
艳红忙作揖答应着。
此后几天,司马静总是赶着皇上去永春宫过夜。而她自己寂寞的时候便去京西大营找刘义弘,也顺便打探一下兵部的消息。
皇上对司马静的举动不解,便问道
:“静静,你这是怎么了,总是向外赶朕,是不是朕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令你不满意了。”
司马静摇头笑道:“没有,只是臣妾服侍皇上总是有些力不从心。等臣妾的身体有所好转再好好服侍皇上就是了。”
这天,皇上一脸怒气地来到永和宫。
司马静见状忙问道:“皇上,是谁又惹您生气了?您对臣妾说,臣妾为您排忧解难。”
”哼。”皇上冷笑一声道,“都是哪个刘义弘。兵部弹劾他不服从调遣,命他交印他也不交。朕就下了一道圣旨责令他交印,谁知他竟然抗旨不遵。朕看他是你带来的人,所以朕告诉你一声,你去转告他,如果再不交印,朕就不客气了。”
司马静听了笑道:“原来是这件事。皇上您误会刘将军了。他之所以不交印都是臣妾让他这么干的。”
“你……”皇上听司马静这么说,心中怒火中生,他问道,“你为什么让他这么干?”
“皇上您听臣妾慢慢跟您说。”司马静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对皇上说了。
“真的?”皇上疑问道。
“千真万确,难道您还不相信臣妾吗?”司马静说着拉起皇上的手。
皇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向司马静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朕一声?”
司马静又笑道:“臣妾不是不想让您为这事烦忧嘛,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皇上听了长叹一口气道:“哎,你这样做也未尝不让朕烦忧啊。想当年朕是何等的英武,谁知如今老了却这么无用。”
说完皇上双手抱头不语。
司马静见状忙劝道:“皇上您没老,您还是那个英勇的成德皇帝。只是臣妾见您太累了,臣妾一心想为您分忧啊。”
皇上抬起头看着司马静,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你的心朕都明白,朕谢谢你。”
司马静听皇上这么说苦笑了一下道:“皇上何出此言,您是臣妾的丈夫,这都是臣妾应该做的,只要您平安健康,别的对臣妾来说都无关紧要。”
皇上很欣慰地笑了,他捧住司马静的脸猛然在上面狂吻着,嘴里还道:“静静,朕想要你,你不要拒绝朕。”
这一次司马静没有拒绝,她很享受地**着。皇上被她娇柔的声音弄得欲罢不能。
但是一会儿皇上就筋疲力尽,他瘫躺在床上,拍着自己的脑袋含恨道:“为什么朕面对你的时候总是那么无心有余而力不足?朕真没用。”
此时,司马静也是**横生,她见皇上在紧要关头却败下阵来,恨不得将皇上碎尸万段。但是她看到皇上自责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了。她安慰道:“可能是皇上太想把最好的给臣妾了,而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所以有些紧张的缘故。臣妾和皇上是老夫老妻了,其实交心比那个更重要。”
皇上听了只好点点头。两个人陷入沉默之中。
过了会儿皇上道:“朕忘了对你说一件事儿,王盛开请假了。”
听皇上这么说,司马静才突然想起现在已经是五月了,按日子算也到了猫咪要生产的时候了。司马静笑道:“这小子简直是反了天了,这样的事连我都不告诉。”
第二天,司马静起了一个大早,她来到王盛开的住处,奴才使女们知道司马静的脾气,不喜欢太张扬,所以都轻声地向她请了安。
司马静刚要向王家那边走去,忽然听到苏家那边传来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