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尊多次暗示,要跟这个叫樱子的女子,***好时,都被樱子子委婉拒绝了。
这更让江尊亲近英子之心越胜,不再有**的情绪,反而心中生出了丝丝的爱意。
再有一天,机会来了。
当江尊按照二人心照不宣约定的时间,来到酒坊,却发现樱子不在,便随口问了小弟一下,小弟便告诉他,说有两三个男人,半拖半推地把樱子带到后面的小巷去了。
而因为江尊没有特殊交待,要照顾樱子,他们就没有管这件事。
这当然令江尊急了,带了十几个小弟,拥到后巷,正好瞧见那三个男人都脱了裤子,围着樱子,好像是要让樱子就范。
而樱子一脸的恐惶,和不知所措,在他们的包围圈儿里左闪右避。
那三个男人,纯粹就在逗着樱子玩儿,不时在她脸上抹一下,在她白皙大腿上掐一下。
江尊大怒,把那三个男人打得半死。
本来是要打死的,受害人樱子反而向他求情,饶了他们的命。
她说是因为死去的夫君,欠下这些人一笔赌债,而自己无力偿还,虽说他们很过分,但也没有要他们命这么没道理。
江尊自然晓得,欠债不还,还要把债主弄死,在江湖上是大罪,便没有痛下毒手。
在问出樱子嘴中的赌债,只是区区十万两银子后,江尊很慷慨地帮她还了债,把樱子送回了家。
那一天晚上,樱子以身相许,二人便疯狂了一夜。
本来么,江尊虽说很是风流,但因为深爱着夫人沈素素,对以往那些女人,都只是付钱、付体力,绝不付感情。
不过这次不同,不但因为感觉樱子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拥有她是男人的本事外,樱子那方面的功夫,真的可以说是让他“身服心服”。
往往她想出来的花样,连几十岁的江尊听都没听过。
在不知不觉中,江尊由身到心,都被樱子征服了。
所以,老是不自觉地编些理由,来信任樱子,就算明知有些事做得过了,就像江小虎受伤一事,樱子建议,不仅要严惩凶手,还要重创拾柴帮,江尊也找些理由,来为她开脱,一如既往地相信她。
“好吧,阿尊,你不和我说,那我让阿爹来跟你说吧。”
沈素素在听了江尊那句话后,心上又被割了一刀似地痛:
“难道,精神上的交流,真的比不过肉体么?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比不上一场短暂欢欲么?”
“你别老是拿阿爹来压我!”江尊放低声音,喝道。
他是怕吵醒小虎子,方才声音稍微大了点,小虎子都有被惊动的迹象。
沈素素苦笑着,摇摇头,道:
“阿尊啊……我真的不晓得说什么好了。”
“我不是找阿爹来制止你,而是来救你!”
“你现在不跟他老人家沟通,阿爹的很多心思,你都不明白了。”
“你可晓得,阿爹他虽当阿七是百年一见的人才,能给江字世家带来质的飞跃,但他同时,也很顾忌阿七。”
“他曾经说,阿七貌不出众,但厉害在头脑聪明,懂的很多,而且,还因为身世的孤苦、离奇,让他的心理有异于这个时代的任何一个人。”
“在很多时候,他还有一种可怕的冷静。”
“幸好,他个人想得开,感情也比较丰富。”
“不然,如今的江湖上,早就是一片血雨腥风了。”
“纵然最后的胜利者,不会是他,但起码九成的人命,都会因他而死!”
“阿七是那种你付之真情,他便以倍数回之,你动之利刃,他便拼你性命的人。”
“没有哪个帮派,哪怕是漠北鹰盟,能在面对死敌拾柴帮时,能轻伤而退。”
“这就是阿爹最后的评价。”
“你想一想,现在孤身一人的你,不能带人拦截阻杀他,以多胜少,还有什么有效的法子对付阿七?除非……除非你不顾自己的性命,跟江字世家的前途。”
沈素素最后想到了刀刀想到的法子,那便是入屋动手。
她暂时没考虑,江尊会向金乌帮通风报信的可能性。
毕竟,他曾经也是江字世家的第一继续人,不会做这种自掉身份的事。
……面对面……不可能……以最少的伤亡,换取胜利。
原来,这也是魏狐狸对小老七所做的评价。
怪不得,要费这么多手脚,搞这么多事,格老子的,有什么了不起。
江尊想到连魏狐狸都这么看得起拾柴帮,心里很是不舒服。
但想到拾柴帮崩溃在即,脸上不由又露出了微笑,道:“素素,你且放心吧,我方才真的只是随口说说的,我可以发誓。”
见沈素素还是狐疑的表情,江尊说做就做,道:“若是我江尊做了间接,或直接参与伤害拾柴帮的事,便叫我死无全尸!”
江湖中人,发什么誓都不要信,但“死无全尸”,却是一定要信的。
沈素素的面色好转了许多,完全没想到,江尊根本不用再动手,或请人动手。
因为,刑天门马上就会替他出手了。
“你这样说最好了。”
沈素素心有七窍,隐约感到事情还是有点不对劲,但既然江尊都发誓了,她也不再啰嗦,只是再提一句,“你只要明白过来,江字世家与拾柴帮是唇亡齿寒的,就对了。”
“唇亡齿寒?”
沈素素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在江尊的脑海里惊天一划,让他顿时立在当场,心道:
“是啊,是啊,刑天门能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拾柴帮,也能对付他们江字世家。”
“若是在这个时候,向阿爹坦明一切,刑天门的‘飞花满天’,不就全会死在我们这里了么?”
“那我便可以再立大功,除了能让他老人家高兴外,还可以重新得到他老人家的信任。”
“阿尊,你这是怎么了?”沈素素瞧见江尊突然神情恍惚,关心地问道。
“哦,没什么。”
“素素,已经很晚了,你还是快回去吧。”
“今儿个我想留在这里,陪陪小虎子,真的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儿乱。”
沈素素皱着眉头,他看得出,江尊突然有了很重的心事。
她也晓得,这个时间问不出什么,便点点头,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而江尊在沈素素走后,一下子瘫倒在病榻旁的一张木椅上。
他全身心都放在了矛盾的选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