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看着张修武在台上冲着自己这边,因为演讲完毕而鞠躬致意的时候,扭头压低了声音冲着毕佩琳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怎么好像觉得缺了点什么?没说完吧……”
坐在李炎身旁的毕佩琳抿抿嘴,一脸的呆萌。
就在李炎眼瞅着张修武缓缓走下了主席台的时候,坐在李炎声旁的十来个人稀稀拉拉的张修武鼓了鼓掌。张修武也明白,自己讲的这些东西对一般的投资人散户来说或许是宝贵的经验,但是对于台下这些牛逼的大左手们来说,那就真算不的什么了。而这掌声也不过就是起码的礼节而已。
张修武下了台,一身陆军礼服的墨墨姐站台串场。
“好好表现,一会看你的喽!”为李炎鼓了鼓劲儿之后,张修武一屁股坐在了自己位置上。
这时候京城交易局的工作人员则站在台边,开始冲李炎招手了!
双腿此时如同被灌了铅一样突突颤抖的李炎苦涩一笑,迈步朝着墨墨姐那边蹭了过去。
最后一排,赵政委轻轻吐口子心中的浊气,扭头冲云凌小声说了句:“果然来对了!从来就没想到这细节中还有如此细腻的内涵。听了那个叫张修武老师的课,我现在突然觉得当初的自己是多么井底之蛙啊!真是让主力锋利的小刀上下收割啊!”
就在赵政委感慨的时候,云凌仰躺着身子嘿嘿干笑了两声后说了句:“其实吧!这个张修武只是讲述了一些盘口略微核心的东西以及他自己认为是重点的内容。其实,面有还有很多东西那个张修武并没说出来。我不知道是他自己都没弄明白,还是他在台上故意忽略了……”
“藏私了?”赵政委眼睛一眯,小声冲着云凌追问了一句。
云凌眯着眼睛呵呵一笑,徐徐说道:“这个就不得而知了。我想应该不会!”
赵政委赶忙冲着云凌问了一句:“还有什么干活吗?还请云凌兄赐教一二哈。”
低着头,手指尖在自己手中的ipad上面戳了几下,记录下一些张修武的数据之后,云凌这才仿若自言自语般轻声嘀咕道:“盘口里有三个重中之重,张修武并没把这三个重点突出讲出来。”
“哦?还有三个重点吗?”赵政委一脸狐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在黑皮本子里记录的数据之后,歪着头冲着云凌接着追问道:“都是哪三个重点啊?云凌兄给说说……说说嘛!”
云凌倒也没藏私,直接对着身旁的赵政委轻声道:“我认为的盘口三个重点分别是:强度。速度还有品种本身的气势!”
“额?”懵逼的赵政委虽然不明白,但手中的碳素笔还是快速在本子上刷刷点点记录下了这几个内容。
云凌见赵政委不明白,微微接着给他科普道:“强度其实指的就是力度,首先看盘口要看盘口是否看起来有劲!而且还要注意连续性,一般有力度的都有连续性。而若的则看上去无精打采,自然连续性也就差了。”
“还是不太明白……”赵政委一脸反正你就是得给我说明白的表情,坐在云凌身边嘿嘿憨笑。
“这么说吧!买盘和买盘交易过后,十几秒或者几十秒更有几分钟没出现明显交投的。这种盘面上就会出现横盘的现象。这种就是没连续性的,不管上涨下跌可能性都比较大。资本市场是一个讲究流动性的市场,如果流动性变差了,那还提什么资本市场?懂了?至于后面的速度我想也不言而喻了吧。那就是变盘流动强度之后的时间因素。有的时候一天把三天要走的路走完了。就比如说刚才那个张修武提到的幸福。那票我们因为大盘因素就一天把三天要操盘的动作就全都做完了。当然也有慢的,比如前几天大盘控盘交投需要时间对冲,我们个股操盘的时候,就只能把一天走完的动作,刻意自己和自己换手,拉长到了两周的时间。至于气势,那个就需要盘感了!赵政委……您还得多磨练。懂了吧?”云凌说完话之后,冲着赵政委反问了一句。
“嗯,似乎明白点了。不过你的让我在想想!”赵政委眯着眼睛琢磨的时候,李炎此时也站在了台上。
靠在主席台上,接过墨墨塞到自己手里的麦克风。李炎苦涩的笑了笑之后,冲着台下的众人说道:“刚才,张修武老师讲的盘口非常好。很多有些我说不出来的道理,都让张修武老师简明扼要的概括出来了。既然我上来了,那兄弟就说说自己想说的内容吧。”
在券商,李炎大小也算个小中层。到了他这个位置,公司里一些内训师的培训,给员工开会讲课,或者是平日里券商举办的投资者报告会等等,李炎也都没少充当讲师。站在台上的台风还是很唬人的。
“瘫”在最后排的云凌,身子微微动了动。微微欠起身子看着李炎似乎对其要讲的内容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我今天想和大家分享的主题是,如何在关键时刻,让散户总是猜错方向。”李炎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而这个分享的题目比张修武刚才那种技术性十足的题目其实讨巧了很多。
当然,李炎也是被赶鸭子上架实在没辙了。在这种场合和资本圈子里的大咖们聊技术?那不真成了在大牛逼人面前装逼了?什么装逼遭雷劈之类的李炎也知道确实不会,但是在这些大牛逼人面前装的一切逼,那不就是个笑话吗?
不想成为笑话,李炎只能剑走偏锋。
不过这偏锋,确实倒也成功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
李炎这时候在台上接着说道: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听过我们券商里的老前辈说起过一个故事。内容大概是大户室里有个很厉害的人物,大家盛传他能回答任何人的任何问题。旁边大户室有个煤老板不信邪,然后他去金融街旁边的阜成门花鸟市场买了一只鸟,抓着这鸟就回大户室里去了。
那煤老板冲着那人就问:“都说你能回答任何人提出的任何问题,那么请您告诉我,这只鸟是活的还是死的?”
那位如何不明白这土豪煤老板的意图。笑了笑指着他手里的鸟说:“如果我说这鸟是活的,你就会马上捏死它。如果我说它是死的呢,你就会放手让它飞走。你看,这只鸟的死活,还不是全看你吗?”
坐在后排的云凌嘿嘿笑了笑。弄的赵政委一愣,下意识扭头冲云凌问了句:“这个事儿好像挺有内涵的,你笑啥?他讲的有问题吗?”
云凌摇了摇头,随后指着自己鼻子尖说道
:“那煤老板后来把鸟送我了……”
李炎此时站在台上,毫不知情笑了笑接着说道:“其实,我想说咱们要做的就应该跟握着鸟的这位煤老板一样。当市场中绝大多数散户们一致认为上涨时,也就是说鸟是活的时候,那咱们的让行情下跌的套路也就基本成功了。而让鸟去死也就市场里绝大多数人一致认为下跌时,咱们洗筹码的动作也就基本完成了。我现在站在台上看不到大家的眼神,灯光太亮了呵呵……不过我想大家看我的眼神应该都比较嘿嘿是吧?这道理大家都懂,而且大家都在做。如何能做好,做漂亮了坐的天衣无缝,如何让多数人都往一个方向上猜才是难点对吧?那接下来兄弟给大家说点我自己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