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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呦!以后再告诉师兄!”月蕾不好意思地笑道。
如果让师兄知道,自己想不劳而获,不靠自己努力就变强大,不知道会不会向师父一样又要笑自己意想天开了,但是她真的好想早日实现这个愿望呀!
让她自己能够很快变强大,保护所有她所爱的和爱她的人。不要再出现像江叔那样的,现在想到江叔,她仍然觉得心痛。
“看又有一颗流星,师兄你也快许个愿吧!”为了转移师兄的注意力,月蕾赶紧催促师兄许愿。
“好,我的愿望是”水寒接着在心里默默地说,希望能与小蕾永远在一起,即使永远以兄长的名义陪伴着她。
流星闪着耀眼的光芒从两人的头顶划过。
“是什么愿望呀?”怎么说到一半,重点却不说出来了呢!月蕾真是好奇得不得了,师兄会许什么愿望呢?总不会跟我一样吧!
“秘密!”水寒用月蕾刚说的话来堵月蕾的嘴。
“那我猜猜好,嗯!是国家永远太平?不是呀!是魔兽全部消失?也不是呀!”月蕾努力地猜。
对应月蕾所猜,师兄都是笑着摇摇头。
“那让我好好地想想”真是伤脑筋的事情,想得都有些累了,月蕾将头靠在水寒的肩上决定好好想一想,她一定可以想到的。
过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小蕾的响动,听到身旁发出的有规律的浅浅的呼吸声,难道小蕾睡着了,果然!这一天也确实挺辛苦的,还是将她抱到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水寒将月蕾抱起,月蕾很自然地又像抱洋娃娃似的将水寒抱住,还在他身上蹭蹭,感受着温暖。
水寒倒是早有准备,知道小蕾的这个老毛病还是改不了,这么大了还是像个小孩似的,水寒抱紧小蕾,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将小蕾放到床上,小蕾仍没有要放手的意思,那就维持这个姿势一块睡吧!
月蕾倒是睡得香甜,可水寒却怎么也无法入眠。
看着面前的睡颜,视线却不由自主的地停驻在月蕾的诱人嘴唇上,仿佛被人施了魔咒般再也移不开视线,白天为小蕾擦脸上的脏物时,他就忍不住想可他明明知道不应该,但就如飞蛾扑火般地奋不顾身,就让他放纵一次吧!
薄薄地唇终忍不住压下,将月蕾娇嫩的唇覆住,软软香香的滋味,让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舔舐,甜甜的味道,让人流连忘返。
“嗯!”睡梦中的月蕾发出一声梦呓。
沉醉得无法自拔的水寒突然清醒,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一身的修为却还是控制不住**,如果让小蕾知道自己这么待她,她会怎么嫌弃自己呢!再也不可以了!
说的容易,做起来却无比得难!小蕾依旧睡得香甜,他却全身僵硬,满脑子是小蕾的味道,心里是千军万马的骚动,却再也不敢乱动分毫。
“师兄,你昨晚睡得可好?”清晨起来,想到自己昨晚又说着话就睡着了,而且肯定又将师兄当布娃娃抱着睡,有点不好意思,担心因为她而影响了师兄的睡眠。因为师兄眼睛充满血丝,似乎很辛苦的样子。
“睡得还好!”一夜没睡,真是辛苦,但是这都是他的错,不能让小蕾为他担心。
“你睡得还好吧?”水寒转问小蕾。
“嗯!昨晚睡得很好,还做了个感觉很真实的梦呢?”月蕾想了想笑答道。
两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起程回将军府,水寒忍不住问:“什么梦?看来很有意思的样子!”
“我梦到我们又回到了木屋, 院子里的灵草吸引了好多的蝴蝶,蝴蝶围着我飞舞,你说是不是很有趣!”月蕾边说边转着圈,感觉还在梦中般,让水寒也看着呆了。
“其中有一只蝴蝶还飞到了我嘴唇上,感觉很真实呢!”最后月蕾停下来,用右手指着自己的嘴唇道。
“可能、可能、可能那只蝴蝶很喜欢你吧!快些收拾吧,一会我们就起程回府了。”水寒吓了一跳,都快不知道怎么讲话了,赶紧反身准备收拾东西。
“师兄,那边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现在我只要把帐蓬收起就可以了。”月蕾赶紧提醒有些怪怪的师兄。
不知道师兄是怎么了,从未有这么迷糊的,可能是回府心切吧!不知道现在的城镇变成什么样子了,她也好期待呀!
“嗯!”心虚的代价就是说什么都会错,还是别说了,水寒应了月蕾的话后,先走出了帐蓬,等待小蕾收拾好一切,也好平复一下自己那颗兵荒马乱的心。
到了光明城镇内,水寒带月蕾一路逛集市。
月蕾对很多的事物都充满了新鲜感,其中有许多的用具和小玩艺是她从未看到过的,她更是好奇极了。还有吃的东西,不管是不是师兄曾为其和师父带去吃过的美味,还是没有吃过的,她都十分感兴趣。
“看!师兄前面怎么围着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事?”月蕾指着前方不远处街旁一群人,问水寒。但不等水寒回答,便跑上前去看热闹。
水寒只能无奈地跟上。有“老顽童”师父,小蕾这个徒弟好奇心强也不是怪事。更何况,月蕾修行这些年每天除了单调的修炼就再没别的事可做,哪见过这五彩缤纷的花花世界,好奇是理所当然的。
水寒只觉得小蕾单纯可爱,只是在世俗中许多的邪恶本就用美丽的表象所掩盖,不谙世事的小蕾如何能够分辨哪些是善哪些是恶呢!水寒决定,在小蕾稍稍熟悉这环境后,应帮小蕾将这课补上,这样小蕾才可以更好地保护自己。
“真是可怜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就卖身葬父!”月蕾在靠近人群后,就听到人们的议论声。
月蕾挤进人群,看到人群中心跪着一个女子,她身着孝衣,头带白花,低着头,抹着眼泪,在她前方躺着的应该是她过世的父亲吧!因为用草席盖着没法看到。
一个尖嘴猴腮,面容猥琐的中年男子将一袋银子放到女子身旁,显然是准备花钱为女子葬父,并买下女子。
“这不是王富吗?”其中一个旁观者认出了这个出钱的人。
“你认识他呀?”另一个旁人问。
“当然!这个王富仗着自己有点钱,已经纳了十一个妾了,这个女子若是进了他的门,就是第十二个妾了。可惜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知道会被他糟蹋成什么样!”那人
人小声地说道,害怕被王富听到了样子。
“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小女子现在无依无靠,跟着王富这个有钱人走,就算王富家里有十一个妾,但也比她现在过穷苦日子好呀!”另一个人不以为然地道。
“你懂什么!”那个“知内情”的旁人显然对别人质疑他的话而生气了。他又往场内看看,看到王富正在想方设法让女了收下银子根本没空注意这边,便又将声音调低了一分道:“他的十一个妾中有十个妾,不知什么原因都死了!”
周围听到这话的人无不都倒吸口冷气,为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将不知会有何悲惨的遭遇而感到惋惜。
“美人,还不拿了钱葬了你那父亲,跟老爷回去享受去!”王富大声地道,见女子只是抹眼泪而不理睬自己,这王富有些失去耐心。
那女子仍只是委屈地哭着抹着眼泪,看着让人我见犹怜。显然,女子也不希望自己被卖到个人手里。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爷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不识抬举!”王富已恼羞成怒了。他捥起衣袖,准备软得不得行,就来硬的,今天他是无论如何也要抱得美人归!
“这位老爷,你行行好,放过我吧!小女子卖身葬父只愿为婢,不愿成妾,请老爷成全!”那女子将银子拿起还予王富,并明确地拒绝王富。
女子抬起头来,月蕾看到女子容貌,果然花容月貌,千娇百媚。
只见王富不接银子,反倒顺势抓住女子的手揉捏道:“美人就是不同凡响,不仅人美、手也美,摸着手就如此勾魂,你不当妾那正省了老爷的事,老爷就成全你到我府里为婢了。”女子被这人占了便宜,却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手,哭得梨花带雨的。
这种猥琐的恶人,不好好教训一下,还不知道要害多少良家妇女,月蕾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推了王富一把,同时扶好有些踉跄的女子。
女子站好身子,害怕地赶紧躲到月蕾的身后,擦拭着满脸的泪水,同时小心地戒备着。
而月蕾看似轻轻地一推,却使王富后退了几个踉跄,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要知道以月蕾现在的修为,对付一个普通人那可是比踩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所以月蕾没有使用任何的灵力、法术,只用其本身力道的一成。而这一成的力道也是够王富受的。
在他身后的旁观者见他退势不止,早就散开,怕秧及鱼池。
这时有两个人赶上来扶起王富,道:“老爷,您没事吧!”
“你们两个吃白饭的,刚刚到哪去了?”王富刚站起来,就没给两个手下好脸色看,要是他们在这的话,也不至于让他丢这么大的脸。
“老爷,您不是到百花楼找牡丹去了吗!你叫我们滚远点,我们就在旁边的赌馆玩了一把!老爷,今天手气不错,本来我们还想多玩几把的,担心老爷有什么事吩咐,还早早地出来了!”王富左边的手下诚实回答。
怡香楼是城里有名的妓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主仆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不是嫖就是赌,这回王富想强占民女,吃了亏就是活该,王富的手下又是个大嗓门,周边的人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都笑出了声。
可谁知道王富有说不出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