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的水煮冲开了红茶,空气中一只无形的手在操作着茶壶和杯子装着蜂蜜柠檬的盖子自行扭开柠檬一个个跳到了红茶之中大壶又倾倒出一点牛奶进行了调味。
“上一次,rr来这儿做客时我就是这么招待他的,”br让一盘芝士火腿三明治挪到r的面前去司康饼和果酱则跳到三明治上“介于家养小精灵们现在还未做好早餐,你大可以用这些来填饱肚子,先生。”
r还是第一次来校长室做客上一次涉及到srs,他委实只是进来又出去而已僵硬地点点头,也不像rr那样到处看看而是把脑袋保持一个得体的角度,拘谨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被这甜度给搞得脸皱了一下,他转而谨慎地冲司康饼伸出了手咬了一口,发现是正常甜度时才舒了口气。
“你可以放松点先生,”br指了指,r顺着那方向抬头一看,发现校长室满墙都是校长画像,不过介于现在太早这些人都在画像里打盹,“我想现在大多人都在美梦之中,这里就我们两人,你完全可以更放松一下,请你来只是因为,一个无聊的老人想要和他的学生说说话。”
“您想聊点什么?”r紧张得要命,真心实意地问道。
“随便什么都可以,”br放下杯子,“啊,就从那面镜子说起好了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已经是第二次看到这面镜子了,先生。”
r的脑袋里第一时间闪过的是如何解释自己的夜游行为,但是他随即又想到,这件事情n已经扣过分了,就好像商品交了钱拿走就不叫偷,因此他还算冷静。
“是,教授,”r抿抿嘴,“虽然很多人都在传它能看到未来,但是n教授给我解释过它的铭文了。”
“没错,”br赞同地点头,“它是一面魔镜却不是一面预知镜,我想这点你已经很清楚了。这面镜子,饥饿的人会看到食物,寒冷的人会看到温暖,心有所属则会看见爱人,痛有所失则会看见逝者,而一旦镜子面前的人所想要的东西越多,镜子里显示出的东西则会对他来说越发迷人,这也是我让镜子不断挪动的原因,我怕有学生会沉迷其中。”他眨眨眼,而r恍然大悟为什么大部分的人找到那镜子一次,就找不到第二次。
“那您为什么不把它收起来。”r很奇怪这一点,“哪怕是放在校长室就没人找得到吧。”说完他又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个巴掌你不想看镜子了?!然后再给自己第二个个巴掌那种场景你还想看?!那是什么心态?!
“因为我同时也很好奇,”br说,“这面镜子原本是作他用的,在它不能履行原来用处时,我便一时兴起,将它放在这栋城堡里,每天都挪动它几次,有些学生会沉迷于镜子里的景象,我便出面与他们沟通,有些学生通过它坚定了自己的目标,这些学生从中得到了益处而有些人,他们什么也看不见,除了他们自己。”
rr。r想。
“你很幸运,先生,今天早晨你起床时,镜子还没有开始挪动,”br说,“假如你不介意满足一个老人的好奇能够跟我讲讲,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吗?你看上去不太像是沉迷,你知道这是一面魔镜,但是你却又找了这面镜子第二次,你是学生里唯一一个这么做的,因此我才叫住了你。”
r被这个问题问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那是因为他们谁也没看见自己和朋友手拉手穿着紧身衣还带着婚戒!!!婚戒!!!
“这太私人了,”r绷着一张脸,考虑如何才能体面拒绝校长的要求,“这是涉及问题的,教授。”
“噢,噢,那确实是我的过失,”br的态度出乎r的意料,这位老人居然并不强硬,他还以为只有r是这位老头的心肝宝贝呢,哦,可能还要算上谁都喜欢的rrr,而此刻这老头往自己的红茶里丢了不知道第几颗放糖,看得r一阵牙痛,这看起来太甜了,“你看着镜子时似乎有些疑惑,先生。”
“它可能出了些问题。”r撇撇嘴,言简意赅地说。至于是什么样的问题,他觉得还是不要告诉任何人比较好。
“在你走后的n教授也有如此疑虑,”br突然语出惊人,在r震惊的目光中微笑着说,“而我在他如此说过后检查了镜子,它并无任何问题。我猜你和他一样,都看到了自己认为这不是我想要的的景象。”
n照了那面镜子,而且觉得它有问题但是镜子并无问题。
这句话所包含的信息量是很大的,r坐在那儿,张着嘴半天才回过神来回应老校长的问题。
“是是的,教授,”他差点说不清话,差点咬到舌头,“它展现给我的不如说那到底是什么?我做梦都会觉得那荒谬。”
也许br确实有着最强大的蛊惑人心的魔法,也许是因为白胡子的老头给人很安全很适合谈天的感觉,r的警惕先是被n的相关消息打乱,继而又有软化的迹象。
“那面镜子真的没有问题?”r的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法解释的急切和求助的意味,“我我甚至不知道那景象代表了什么!它是不是错频了?比如这大概是别人的妄想结果错误地被保存被展现在”说到这里他又消了音,如果这是别人的妄想,又为什么会是他和rr呢?
“我不太了解错频的意思,”br说,“不过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先生。你无须这么紧张,它所展现的也不过是这么一刻罢了,假如你明年再来看这面镜子,说不定它就会给你看不同的东西。”
这是句废话,人在十岁想要的东西和二十岁怎么会一样。r想。
“有时候魔法总能比你自己还要明白你想要什么,”br和蔼地,缓慢地解释,“要知道,镜子的魔法并不主要作用到你的心上,它更多的是让你的眼睛看到你的心让你自己看到你自己的东西,它并不会真的读取什么,先生,确实曾有人在这面镜子上设下邪恶的魔法,所有看见它的人都会被所侵占,但是现在已经不会有了,这面镜子已经是完全无害的了。”
“而你们的n教授,”br摇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但是,我想他恐怕有些理解错了镜子所表达的东西,镜子里会给出令人开怀的,吸引人的景象,而他似乎并不这么认为。”
我也不这么认为!
r闷闷不乐地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心跳的越来越快难道他真的就想干那种事情?穿着紧身衣,大喊我是这个世界的王我是唯一的r,然后牵着一个穿着紧身衣的rrr,还成为已婚人士?
等下。
。说不定只是因为他们太过要好。
r眼睛一亮。
如果是说他们太过要好买同样的婚戒似乎也说得通。虽然一向只要独一无二的东西,但是假若是rr,他似乎也可以接受。
不能接受也得接受,否则难道他真的要和rr戴对戒?开什么玩笑!
想到这里,r呼出一口气出来,没错,镜子上又没注释,他就算理解错了也不丢人,理解成那样更是那景象本来就很惹人误会,这怎么会是他自己的错呢!
看起来他和rr的友谊真的会好到那个地步了,r自得地想,这段时间期望他们一拍两散的人恐怕要失望一辈子了。
“我想我比他还是要聪明点的,”r舒心地想,“n误解了那景象,而我没有。”
“你似乎有所感悟,先生。”
br和蔼地说。
“您的话帮助了我,”r这才露出笑容,“我想我想明白了,谢谢您。”
也许老年人确实有着常人所不能及的睿智。r甚至这样想,而br确实是英国最伟大的巫师,不过是几句话,他翻来覆去几个小时都没能释然的问题就解开了。
“那教授,”r这回知道这位校长对学生是很宽容的了,“您在镜子里”他把话含在嘴里转了一圈才看着对方的眼色,大胆地吐露出来,“看到了什么?”
br的笑意更深。
“羊毛袜子,”他说,“我总是想要一双羊毛袜子,可惜每年的圣诞节,人们都只给我送书。”
“”
肯定是骗人的。r想。但是,当然的,他不可以直接这么跟最伟大的巫师之一这么直言,所以他只是含混着点头说:“那您大可以拿全部的圣诞礼物去跟r和rr换礼物我看他们恨不得把图书馆给吃下去。”
br居然还笑眯眯点头,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声:“噢,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谢谢你,先生。”
r:“”
最后r揣着两口袋的草莓奶油软糖,肚子饱饱地出了校长室的门第一次被父亲口中那争分夺秒地夺取属于纯血贵族正当利益的老校长像是对待nb和r一样塞糖喝茶聊天,他此刻表情很有些如梦似幻。
他朝着走廊愣愣地踏了几步,然后被一个声音给吓了一大跳。
“校长室的茶好喝吗?”
那声音冷嗖嗖的,且万分熟悉,令r差一点儿大喊救命。
n倚靠在校长室大门前的滴水石兽旁,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黑斗篷和一张看不出情绪的脸,就好像昨晚那个吼着让r快滚蛋的人不是这个男人一样。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r吓得往后面退了三步,回头看看大门,不知道现在逃回去找校长救命还有没有用。
“我已经不期望你剩余的礼仪教养能够让你礼貌地称呼我为教授,”n说,“但是如果你连话都说不清楚,那么你还是早点去做欺负nb这种小事吧。”
说完,他伸手拽住r的后颈衣领,强硬地拖着他往地窖的方向走。
可能是最近电影漫画看的有些多,一时间r的脑袋里闪过谋杀绑架解剖等等一系列极其惨痛的下场,立马张牙舞爪地试图挣脱。
“如果你因此要谋杀家唯一的继承人,”他说,“那我还是去做欺负nb这种事儿算了!”
“你的母亲正在辛苦孕育第二个继承人,”n嗤笑一声,“唯一是哪儿来的说辞?”
“我得警告你,挑拨离间是没有用的!”r恨恨地喊道。
“以及,你以为nb还是过去的nb吗?”n停下来,把他拽直,在他耳边低声说,“只要你没有要他去死,终究有一天他会成为让你害怕的存在。”
r愣住了就算平常经常恶作剧那r的胖子,经常说他是可耻的小偷,成天想出风头的丑角,仗着自己叔叔的权威还要装无辜的骗子,他也从没想过要nnb去死。
而且他说什么?那个nb,成为让一个惧怕的人物?!
“你终于疯了?”他不敢置信地低声吼道,“还是说,你又要做出什么奇妙的预言?”
“这不是预言,”n冷冷地说,“按照现在的情况看,他会比你要有出息,他的前途更加光明,你很可能永远难以企及他那个高度他现在就能杀掉一只八眼巨蛛,从众多的八眼巨蛛中逃脱别反驳我,需要我把你扔进禁林看看你能吗?”
不能!!
八眼巨蛛是什么?甲级非贸易商品,危险级的神奇生物!连龙都有饲养基地,偏偏八眼巨蛛的基地目前只有传说没有实况,足以可见他们多危险!而且谁见鬼的知道nb是不是真的亲手杀掉了那玩意?
说实话,r一直觉得那传的满天飞的英勇故事是r瞎掰的。
他瞪着n,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你现在不能一下子把他给打死,”n嗤笑道,“就别得罪他。不是每个人都会原谅一个总是欺负你的人的。”
“如果每个人都是你这种想法,”r不甘心地反驳,“阿兹卡班早就人满为患。”
“阿兹卡班?”n轻蔑地说,“除非它能让死人复活不然又有什么意义?把人关进去就能让他所做的一切重来么?”
“哈?”r被他的言论搞得一头雾水,“你是什么意思你又要有什么犯罪性的发言?”他警惕了一点。
“你跟我来。”
n轻飘飘地甩下这么一句话,便往前走,r本来想撒腿就跑,还是出于好奇跟上了况且,他还想问问昨天那一幅吓得他不清的画。
只要想到那幅画,r的内心就止不住地发冷,发抖,恐惧造成的心理阴影不是一天,一个晚上,几句安慰和解释可以完全消灭的。
他们理所当然地一路走到了地窖,n的办公室,昨天那副把r吓哭的画已经不见了,连原本放着画具的地方都一干二净,而n挥了挥魔杖,墙壁上的几块砖逐渐挪开,露出一个半米高的罐子。
“去看。”n轻轻地说。
r一边怀疑地往回看,一边去瞥那个罐子:
“什么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少爷的高音尖叫几乎穿透地窖的天花板直达天际。
sn,,r以及走在一条异国的小道上。
异常荒凉的小道。
“这里本来有着集市和建筑,”r擦着头上的汗,上一次
她来的时候还需要如一个当地的妇女那样紧裹着黑布,操着一口熟练的土语,而现在这些统统不必要了,“现在全被摧毁了,这里只允许那栋建筑的存在。”
她挥手一指,本来抱着我当然是来为教授工作心情的sn立马就像个游客了,他还喃喃地惊叹出声:“上帝哟,这是金字塔吗?”
“恩沙巴努尔最开始似乎出身埃及,这不奇怪,”戴上墨镜,以免太阳光刺眼,“这里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不就是?你的眼睛是瞎了吗?”sn指着不远处行走过来的一队人,r赶忙要求其余三人一起往旁边躲去,并且撒上隐身粉这是rr从一些店里买来给学生们当玩具的,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这玩意只有五分钟的时间,”警告着其他人,“而且不能隐藏声音,都小心一点。”
这里可以说是荒无人烟,只剩下一些似乎是新建立的古怪石柱,它们有的是菱锥,有的是四面体,绘制的纹路也十分古怪,不过总算可以给予他们躲藏的地方。
朝着那队走过来的人看,只见那队人有男有女,穿着奇怪的银黑色制服,流线的甲胄在他们身上着附,令他们看上去就是一队士兵,而除此之外他们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她对身后的人嘘了一声,率先走了出去。
“嘿,”她对队伍领头的那个人说,用r之前告诉她的那种土语,“我来看望我出嫁的姐姐,但是我想我走错了地方可以告诉我如果我想去集市该往哪儿走吗?”
“你走错了地方?”
为首的士兵颇为怀疑,“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来又出去的地方。”
“每个擅闯这里的人都要受到惩罚,这是规定。”另一个士兵说。
略挑眉:“什么惩罚?”说着,她伸手,状似火热地搂住面前最近的那个士兵的脖子,后者恍惚了一下,还没笑开就被砰地一声被眼前的美女拿手肘狠狠击打了一下,向后倒去,随即又是一击一推,三个士兵一起倒地。
“sn!”她回头大叫道,手上动作不停,勒住一个女性士兵的脖子,一拳打在她腹部,让她痛晕过去后跳开,随后sn一声大吼,让剩余想要围攻的士兵们被吹得七晕八素,并狠狠撞击在路边那些不明建筑体上,失去了攻击力。
“走!”她蹲下身,在倒下的士兵身上找了找,找出几个像是钥匙和身份标牌的东西后,干脆地对剩下的人说,一行人顺着士兵们走来的方向往前走。
“我不能放你们过去。”
就在他们刚跑出五十米不到的时候,一个少女的呼声从上空传了过来,啧了一声,而r则在突然刮起的狂风中抓紧了自己的帽子和手上的地图与资料,大喊着:“她是四天使之一!!看她的手腕!我见过她!”
一个巧克力肤色,头发却是显眼的银白色的姑娘在大风的托举下稳稳地立在他们上空,落下时风稍稍停住,但是本来的艳阳高照的天空却乌云密布,甚至开始电闪雷鸣。
“变种人。”感到一阵棘手,忍不住说。
“毫无疑问。”冷冷地回复,并注视着面前的少女,视线在她护手上的某个纹样上一扫而过。
“又是你。”那少女显然认识r,她露出一个不愉快的神色,却也不怎么强硬,说英语时口音很重,“n不想见你,不想和你回去,你该回去。”
“你见过我?”r疑惑地问。
“我们都知道n有位母亲,”那姑娘说,“我们也都看见过你了,主人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看在n的面子上,上一次让你从这片土地安全回去,你不该再来。”
“一个母亲总该找回自己的儿子。”r坚决地说。
于是这银白色头发的少女不再对她说话,反而是看向了sn。
“你是变种人?”
sn瞥瞥嘴,“对,我是你要开打吗?”
少女摇了摇头。
“那你可以跟我进去。”
“为什么?”sn哈了一声,说。
“主人欢迎所有的变种人,他说,他视所有的同胞为他的子民他的孩子,只要愿意,变种人都可以得到他的庇护。”少女显然不是很会推销,说的时候语调干巴巴地,“这里则是他为我们建立的第一块净土,人类不能踏足其中。”
“那如果我们不愿意去获取他的庇护呢?”打断少女的话。
少女不知道为什么,使劲儿偷看了她好几眼,面露犹豫,却还是身体向前倾,做出警惕又明显敌对的姿势。。
“那我会在这里阻止你们进入,”她说着,抬手,指尖居然闪烁出雷光与闪电,“然后将你们抓去见主人。”
一个男人的头静静地在罐子中,在罐子所装的液体中沉浮。
一个男人的,头。
头。
一股强烈的眩晕与干呕的冲动突然占据了r全部的感官,他立马弯下腰,掐着自己的嗓子干呕了几下,浑身发抖,差点没把早上吃的都给吐出来。
“咳咳,咳咳!!”
他强烈地咳嗽着,“这是这是什么东西?!”
他甚至没敢问这是什么人。
“我曾经憎恨过一些人,”面对他的惨状,n不为所动,他一手抚在那个玻璃罐子上,轻声说道,“还曾殚精竭虑地防备一些人,他们有的十分出色,有的十分残忍,有的夺去了我很重要的人和事物,让我痛苦。”
r都快趴到地上去了,结果n还把罐子拿起来递给他看,语气轻柔:“这是曾让无数人咬牙切齿痛恨着的一个人的头。”
“你是变态?!”r根本不敢看那个罐子一眼,“快拿走!咳咳,咳咳咳,呕”
“在我知道他会给我带来很大的损失时,”n平静地说,“我在下一秒就做出了计划,然后杀掉了他,割掉了他的头,以作提醒。”
干呕声和咳嗽声都停止了,一个震惊的r连呕吐都忘了,直直地瞪着他。
“你要清楚的一点就是,”n薄唇上下一张,吐出的却是无比残忍的话,“再得人喜爱的人,再怎么有权势的人,再怎么严苛的律法,再怎么有利的环境一旦你把人给杀了,那个人就没用了,他是个什么人,他有什么背景,都战胜不了死亡,舆论,骂名,或者法律,都不过是马上就能挣脱的东西,在目标面前都不重要。”
r张着嘴,一时间忘记了
说话。
“所以,”n把罐子放回去,r的余光只敢瞥到罐子上一点写着srr威廉史崔克标签“你要记住如果有一个人,注定要对你不利,那么,不要犹豫,也不要想着去陷害和阴谋,干脆了当,不管用什么办法”
“杀了他,割下他的头,放干他的血,撕碎他的尸体,让他变得什么也不是,让他变得什么魔法都无法拯救。”
说到这里,他居然笑了一声。
“那样,就是你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srr威廉史崔克,就是那个电影里刷的把人抓去关局子,然后被莫利亚给告了一大堆罪名带走的人,在老的三部曲里是很坏的人,他有个儿子是精神类变种人,害的自己的妈都死了,因此这位仁兄极其痛恨变种人,还把儿子当做工具以抓住老年查查。
老罗本来是骨爪的金属爪子似乎也是他干的。
这位可以说是我最讨厌的反派,卢瑟都比他讨喜,所以让他干脆地去死了,费尔顿为啥要杀他恐怕了解这人底细的小伙伴能够猜出一二。
老费教给小龙的是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一个人再怎么横,一旦你真的不要命地打死了他,哪怕之后关监狱,也算你赢了,只要那人别倒霉催的是皇帝,那么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凶手进监狱又怎么样呢,就好像阿兹卡班很牢固似的。
中途寝室听了会儿电,不得不奋战到现在,唉,困死我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