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个吸奶器,奶水好下多了。”刘淑芬扭捏说道。
她只要想起那天晚上在瓜棚,陈重挤捏她胸脯,下面就有点湿。
“那就好,娃吃奶长大,以后也壮实。”
陈重笑了笑,眼神飘过刘淑芬胸前一对椒乳%2c有两个湿哒哒的圆坨。
可见奶水丰足,把她胸口的衣服都打湿了。
见陈重眼神直直的看,刘辣子挡住胸口啐了一口:“看啥呢!眼睛跟刀子似的。”
她俏脸一红,低声道:“现在奶水又太多了,每天流个不停,衣服换了没一会就湿。陈大夫你能帮我瞧瞧吗?”
“奶水多了还不好?行,我帮你看看。”陈重苦笑。
跟着刘辣子进了院子,刘辣子男人到城里打工,公婆到瓜棚去了,家里没人。
进了房间,这次没等陈重开口,刘辣子就脱了衣服,坐在炕头上等着陈重看病。
陈重摸了摸刘辣子的玉兔,感觉不像之前那么柔软,因为奶水太足有些肿胀。
红色的葡萄粒上还不时析出白色的乳汁。
“你感觉咋样?是不是感觉胸口肿胀,沉甸甸的?”陈重问道。
刘辣子被他一手抓住一个,一下被陈重说中,惊诧道:“你不是女人,你咋知道啥感觉?”
陈重笑了笑说道:“这胸口一对就像一个水包,里面的水满了可不就溢出来了,这道理不是医生也懂。”
“那咋治?”
“有两个办法,一是每天把奶水吸出来,二是可以吃少量麦芽,双管齐下就不会肿胀。”陈重答道。
“吃麦芽要几天能好?”
“五六天。”
一听五六天,刘辣子瞪圆了杏目,撇了撇嘴道:“那可不行,天天胸脯都湿湿的,出门干活那些老鳏夫地癞子都盯着老娘胸口看,看的老娘不自在的紧。”
“那只能每天勤快一点,把奶水吸出来,我不是给你了一个吸奶器吗?”陈重说道。
“吸奶器好用是好用,可是天天吸,吸的两个都疼。”
刘淑芬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胸口的大白馒头,果然上面还有吸奶器的印子。
“我还有一个方法。”陈重笑了笑,趴在刘淑芬耳边说了办法。
刘淑芬一听,脸红的能掐出水来,她看了看陈重的大嘴,又看了看自己的馒头,啐了一口。
原来陈重的办法就是,自己用嘴帮她把奶水吸出来。
“那不行,我嫁人了,只有我男人能吸我的奶。”刘淑芬扭捏道。
陈重一听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拍拍屁股说道:“那算了,我走了。”
“等等,大兄弟。”
刘淑芬实在受不了天天胸口像挂了两个漏水的水袋一样,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那我来了。”陈重俯下身来,一口衔住了一个硬硬的葡萄粒。
入口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微微用劲一吸,温热的乳汁轻松流出,带着甜甜的腥味钻进陈重的喉咙里。
陈重除了喜欢丝袜以外,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乳汁。
他小的时候,他妈不下奶,从小就是用苞谷面糊糊喂大的,在他心底对乳汁有一种原始的渴望。
他吸的起劲,还不时的用大舌头轻舔一下葡萄粒。
弄得刘淑芬浑身发麻,粗布裤子下面两条修长大腿也紧紧的夹在一起,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呼吸也急促不少。
陈重吸的感觉和她汉子和娃吸的感觉都不一样,感觉就像在鉴赏一对宝贝一样,弄的温柔,但是又带点力道,让她舒服的不得了。
陈重吸完左边,吸右边,吸得不亦乐乎。
刘淑芬感觉胸口的一对不是那么肿胀了,睁开杏眼,轻推陈重的头,声音细小的像蚊子蚂蚁一样,说道:“大兄弟,你别都吸光了,好歹给我娃子也留一口。”
陈重这才清醒了一点,自己吸的太入神了,红着老脸说道:“奶太香了,我忍不住就多吸了几口。”
听了这话,一向大方的刘淑芬也闹了个大红脸,低头说道:“大兄弟你要觉的好喝的话,以后每天都来帮我吸吧!”
陈重挠了挠头,还有这种美事,答应了下来。
之后每天除了在卫生所上班,下班来到村尾,先给闻彩霞看腿,然后到刘淑芬家帮她吸奶,日子过得很充实。
几次撞见村长张得财,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陈重都恨的牙痒痒。
但他忍住没动手,只会挥拳头,那是莽夫的所作所为,陈重看不上。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一个机会,让张得财服软。
在卫生所坐班,知道乡里的张主任要来,陈重养成了好习惯,每天把小小卫生所打扫一尘不染。
这不,这天中午就有一辆黑色小车在村里孩子的围观下,停在了卫生所的门口。
门帘还没掀开,陈重早听到了孩子的打闹声,一双网袜美腿映入他的眼帘。
女人的腿,尤其是喜欢穿丝袜的女人,他过目不忘,微微一笑道:“张姐,咋不进来?”
“呦?你还真是神医。我这都没开口呢,你咋知道是我。”张婷穿了一套白色职业装,带着墨镜,手里拿了一把水果糖,打发那些调皮的孩子。
陈重笑了笑,他当然不会说自己是从腿上看出来的,没有答话。
打发完孩子,张婷走了进来,把墨镜架在头发上,四处打量这间小小的卫生所。
地方不大,但是整洁;器械捡漏,但擦的一尘不染;药物很少,但在药品柜里按照种类码放整齐。
尤其是窗台的瓦罐里,还放着一束野花。
这是一个本分又热爱工作的小村医。这些布置,都让张婷心里对陈重的喜爱,又增加了几分。
“不错,比我想的要好多了。也难为你了,有这么好的医术,却憋屈在这个偏僻小山村里。”
张婷说道。
“别埋汰我了,都是我的本分。再小,桃花村还有几百口子人要治病,我这个村医责任也是很重的。”陈重笑道,又问道:“张姐,不会是你又病了吧?”
张婷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病了,是我一个朋友……”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