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过去吧狗咬的呢
两只小山羊嘛爬山着呢
两个姑娘嘛招手着呢
我想要过去嘛那狗叫着呢
我不过去嘛那心痒着呢
听见隔壁子那水响着呢
一个丫头子哪洗澡着呢
我想要过去嘛那门锁着呢
我不过去嘛那心痒着呢”
月黑风高,陈重唱的陈艳南心里发痒,俏脸也烫的厉害,问道:“你这唱的啥,咋这么臊人?”
“村里老汉都这么唱,我瞎学的。”陈重笑了笑。
正走着,陈艳南突然歪了一下脚,疼的叫唤一声:“哎呀。。。”
“咋了?”
“脚歪了。”
陈重把摩托车停在一边,撩起陈艳南的裙角看了一下,果然脚脖子红的发亮,这一下着实歪的不轻。
“这咋办,离下一个村子还远着呢?”陈艳南脚崴了,她还要到下一个村子去投宿,要不只能住在野外了。
陈重见她着急了,笑道:“怕啥?我不就是医生吗?”
“那你给我看看。”
陈艳南脚上穿着一双肉色丝袜,在淡淡的月光下透亮,陈重摸了摸,手感不错。然后帮她轻轻按摩起来。
说来也奇怪了,陈艳南骑了一天摩托车,也走了不少路,但是脚上一点都不臭,反而又股淡淡的香皂味,不断的钻进陈重的鼻子里,弄的他心里痒痒的。
“俺的脚不臭吧?”陈艳南红着脸问道。
陈重故意放在鼻间,深吸一口气,说道:“不光不臭,而且挺香。”
“去你的。”听他没大没小的说话,陈艳南心里荡起涟漪,但是表面上还是很镇定,毕竟陈重小她十几岁,就是叫她一声婶也不为过。
陈重揉着揉着,陈艳南的肉丝脚还挺好看,下面有点硬了。
“别说,你按的还挺舒服。我好多了,快点起来吧,让别人看到你一个大小伙子给俺按脚,非笑话死人。”陈艳南想缩回小脚。
“别着急,马上就治好了。”
陈重说完,专心致志给她治脚,一股暖流从右手手心流了出来,涌进陈艳南的脚踝。
“嗯。”陈艳南挺惊奇的,只是按摩一下就好像有暖流涌到肿的脚踝处,还特别舒服,让她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好了,再看看,还肿不?”
陈重留恋的在她肉丝脚上摸了一把,才站起身来说道。
陈艳南看了看脚,不但红肿全消下去了,而且走路也不疼,惊奇的问道:“你是用气功治的?咋这么快就好了?”
脚踝肿成那样,没两三天绝对好不了,见陈重转眼间治好,陈艳南很好奇。
“嗯,算是气功吧。”陈重笑道。
“没想到你这么大能耐,难怪你们那个女村长都喜欢你。”陈艳南夸奖道。
陈重嘿嘿一笑没有答话,何止女村长喜欢他,喜欢他的多了。
见天色不晚了,陈重帮她推过来摩托车,陈艳南想接过摩托车,手却碰到了陈重的大手上。
接触的感觉让她心里痒痒的,陈艳南立马缩回了手。
陈重以为她接住了,就松开了车,谁知道她也没接。
眼看着摩托车要倒了,两人又急忙去扶摩托车,头撞在了一起。
陈重脚下一滑,就扑在了陈艳南干巴巴的身上。
感受着陈重吐出来的热气,久违男人的陈艳南鬼使神差亲上了陈重的大嘴。
放电影的时候,她看到王萍和陈重弄,心里就痒的厉害,现在荒郊野外孤男寡女哪能把持的住,两人一下就滚到了一块。
弄完事,陈艳南躺在草地上休息,陈重美滋滋的点上一根后事烟,他本来想送她出桃花村然后指指路的方向就行了,没想到能跟女放映员好了,觉得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一双丝袜脚。
跟这个村医弄的感觉真是太美了,陈艳南回味了一阵,拾到好衣裳,笑着问道:“累不累?”
“不累,要是你还愿意,我再来三次也不累。”陈重笑道。
“不吹牛你能死?”陈艳南红着脸啐了一口,心里琢磨真他娘的不是人,居然还能行。
陈重又问道:“你下一个村子去哪?”
“就是你们邻村,槐树村。”
“还回来吗?”陈重问道。
“咋,还想惦记着弄我?大姐是有家的人了。”陈艳南红着脸说道。
陈重笑了笑,他也没想能和陈艳南长久,说道:“我是想让你帮我打听个事。”
“啥事?”见他不是惦记自己,陈艳南还有点失落。
“你去放电影的时候,问问,看有没有男人是在桃花村后面的煤矿里挖煤,死在矿里的。”
陈重想多知道些王富贵开黑心矿的证据。
“行,我帮你打听打听,回来的时候告诉你。”
陈艳南骑着摩托车,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陈重。
第二天,陈重学生课件休息的功夫,想和彩霞腻味一会,这时门外的学生喊道:“桃杏老师回来了!桃杏老师回来了!”
吓得陈重赶紧松开了彩霞,彩霞也借口上茅房,没被桃杏抓了个正行。
“老婆,你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了。”陈重笑道。
“谁是你老婆了。”桃杏娇笑一声,扑进陈重的怀里,第一件事就是问:“这几天,没有背着我勾搭村里的女人吧?王萍有没有找你?”
“没有,我哪敢啊。不过,王萍倒是来找过我。”陈重说道。
桃杏一听不乐意了,手在他腰间软揉上掐了起来,质问道:“她来找你干啥?
“她见小学破破烂烂的,说想给小学重新盖个教室。”
“真的?”桃杏瞪圆了漂亮的眼睛。
这个教室已经十几年了,到了冬天直漏风,桃杏早就想重新盖了,就是没钱。
其实陈重是想自己出钱,给桃杏盖间新教室。
等他以后有钱了,他还想给桃杏盖所桃花村小学,让她舒舒服服的当这个校长。
“嗯,真的。”陈重笑道。
“太好了。”桃杏扑进陈重的怀里。
几天没见就像一年没见似的,陈重坏笑着关上了教室的门。
“别这样,学生娃看着呢。”
桃杏俏脸微红,冲窗外撇了撇嘴。
陈重一看,果然窗户角玻璃破烂的地方有几个小脑袋正在偷看,笑骂了两句把学生娃赶跑:“真是应该重新盖了,要不以后咋和你偷偷摸摸的咋好?”
“哎呀。”
桃杏娇嗔着在陈重手臂掐了一下,但羞红的俏脸埋在他怀里不想出来。
而窗外的彩霞,正站在窗子根看,见桃杏幸福的样子,她有点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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