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进女医生的宿舍了,还不出去。”张婉晴本来心急如焚,看到陈重还添乱,皱起柳眉。
“她不是发烧。”陈重耸了耸肩膀,看了看床上痛苦的李沫说道。
“四十度,还不是发烧?”张婉晴说道。
“她的咽喉,肺部都没有高烧的迹象,她是被人下了药,是药。”陈重说道。
“什么?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张婉晴说道。
“不信的话,你可以摸摸她那里,看是不是很烫,而且水很多。”陈重说道。
“你先出去。”
这不是小事,如果是真的话,那御医学院里肯定有道德败坏的学生,居然下流到给女人下药的地步。
张婉晴摸了摸李沫下面,果然和陈重说的一样。
张婉晴还没有治疗这方面的经验,把陈重叫了进来。
“现在怎么办?”张婉晴焦急道。
“有两种办法。”
“哪两种?”
陈重看了看床上yu火焚身的李沫,坏笑道:“第一种是立马找个男的,跟她行房,去了火自然就好了。”
“陈重!你这个死色狼,要是用这种方法,要我们这些医生还有什么用?”张婉晴怒道。
“别急,还有第二种。”陈重抠了抠耳朵说道。
“快说,要不我扣你学分。”张婉晴威胁道。
见张婉晴动不动就用这个吓人,陈重不悦道:“你扣吧,这病我还不看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
“陈重,你给我站住!”张婉晴语气软了不少:“陈重,不管你和李沫关系怎么样,但都是同学,你还是帮帮李沫吧。”
陈重想了想,说道:“行,但是张老师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吧。”
陈重微微一笑,在张婉晴耳边说道:“我治好了李沫,你得亲我一下。”
“什么!不行。”张婉晴涨红了俏脸,一口拒绝。
“不行,算了,那我走了。”陈重转身要走。
“别,等等。”张婉晴羞臊的看着脚面,想了好半天,才点头道:“行,当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快点把徒弟李沫治好才行。”
“好,一言为定。”
陈重心里一乐,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小包,打开里面是一排大小不一的银针
陈重处理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没和玉棒老头融合,功力不够,不能驱除女人体内的春毒,但是和玉棒老头的魂魄融合之后,功力大增,再加上银针法,帮李沫解除春毒轻而易举。
陈重看了看昏迷的李沫,开始脱她的上衣。
“陈重,你不是说不用干那事吗?怎么还脱衣服。”张婉晴恼羞成怒道。
“不脱衣服,我怎么用银针扎穴位?”陈重头也不抬说道。
没想到李沫这个母老虎,身材还不错,皮肤玲珑剔透,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而且小肚子的地方还有一颗梅花痣,还挺诱人的。
“陈重,你别动,还是我来吧。”张婉晴不忍心看自己徒弟李沫,被陈重这个死色狼脱精光,给李沫脱了一点,还算保留了秘密的地方。
陈重笑了笑,开始在李沫的穴道上扎银针,扎完银针李沫好像安慰了不少,但是身上的烧还没退。
陈重看了看,又把手放在李沫的心脏上。
不一会,一股暖流涌了进去。
“嗯。”几乎赤果的李沫在昏迷中舒服的低吟一声。
等暖流过后,可以看到粉红色的液体从李沫小腹上的银针穴道处,随着银针渗了出来。
果然李沫的烧也退了。
陈重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里琢磨这下费了不少劲,一定要在张婉晴身上找补回来才行。
见徒弟李沫体内的春毒出来了,张婉晴松了一口气,说道:“今天谢谢你了,陈重。”
“不用谢我,答应我的吻不会不认账了吧?”陈重坏笑着搓着走向了张婉晴。
“陈重别这样,我还没做好心里准备。”
张婉晴红着脸,用玉手推着陈重的胸膛。
“那好,等老师你什么时候有心里准备了,我再拿酬劳。”陈重笑完,就径直回去睡觉了。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还真有点累了。
张婉晴望着陈重的背影,俏脸微红,不知道在想啥。
第二天,一觉醒来,陈重洗了个澡,精神抖擞的去上课。
一进教室,就看到李沫了。
李沫看到陈重,翻了一个白眼。
这死妮子,救了她她还不领情?
陈重有心想捉弄她,走到李沫面前,弯腰低声说道:“昨晚我给你治病的时候,脱了你的衣服,你的身材真不错,而且小肚子那里还有一朵梅花痣,看的我都想弄了。”
“你!”李沫俏脸通红,她也听老师张婉晴说了,昨晚她不知道被谁下了药,是陈重救了她。
没想到陈重这个色魔,还乘机看了她的全身。
见李沫吃瘪,陈重心里爽快,哈哈一笑,走回了他自己的座位。
这时,张婉晴也进来了。
“今天上课之前,我想先说一件事。”张婉晴以慈眉善目身材窈窕著名,在学院里学生都喜欢叫她一声好大姐,但是张婉晴今天面色凝重的快滴出水了。
“昨晚,有一个女同学被人下了药,辛亏巡夜的老师发现的早,而且及时救治,要不就会酿成惨剧。”
张婉晴看了看台下的人,说道:“我不管是谁干的,我希望他能主动承认,争取宽大处理,要是被我们校方查到,后果不堪设想。现在请你站出来。”
说完,张婉晴挨个打量着台下的男同学,希望能看出点眉目。
台下的男医生,都互相打量,看样子也不知道是谁干的。
陈重笑了笑,用读心术挨个看了看,见之前那个觊觎李沫的曾强,好像心里特别害怕,但表面上故作镇定。
这王八羔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还想弄李沫?
陈重笑了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向曾强。
“啪!”一巴掌,曾强脸上多出了五个红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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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重,你疯了!”曾强捂着脸,这一巴掌被陈重打得眼冒金星。
“昨晚,是你下的药吗?”陈重冷冷问道。
“不是。”曾强捂着脸说道。
“啪!”又是一巴掌,扇在曾强的另外一半脸上。
“陈重!你欺人太甚!”
曾强跳起来,挥动着拳头打响陈重的脸。
这十几年古拳法可不是白练的,虎虎生风,曾强心里暗自得意,上次如果上次不是托大,让了陈重三招,陈重绝对打不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