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阻止她。你现在已经死了。”苏北不管南宫瑾挣扎。转头冷冷地说。
“死。在这里。”倭寇觉得好笑。
“放开我。让我杀了他。”南宫瑾因为对方的一句话。把把仇恨给转移。
“姑奶奶。这里不是闹事的地方。”苏北苦笑。他可是用尽全力抱住她。不让她把身上的寒冰铁链取出來。
“好好带着这名神经病回医院吧。这里什么都好。就是人太弱。智商太低。”倭寇说完站了起來。准备离去。
“轰隆。”
苏北一巴掌扇了过去。直接把倭寇扇到半空中翻转了两周。然后砸碎了饭桌。
他冷冷地说:“我的人只有我才可以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动我的人。先给我找个好的理由。”
南宫瑾忽然间不再挣扎。
“好。”
“打的爽。”
四周的国人纷纷叫好。
倭寇晕沉沉地缓了半天才清醒过來。他不可置信且愤怒地对苏北说:“偷袭。有本事明着來。”
苏北冷笑:“就凭你这种实力。还沒资格跟我提鞋。”
倭寇最自信的便是自己的实力。一听到苏北的话。顿时怒了。他残忍地说:“既然如此。我就让你见见什么才是空手道与柔道。”
他做好攻击手势。往苏北冲了上來。
“有病。”苏北只是用了一巴掌。在正面把倭寇再次扇飞。
这一回。所有人不仅仅大快人心。而且也钦佩苏北的厉害。
“他可是江海市第十届的空手道冠军。号称打遍江海无敌手。今天竟然被一巴掌扇了。”
“不可置信。这位年轻人到底是谁。这么厉害。”
南宫瑾冷冷地说:“抱够了沒有。”
苏北见她沒有乱动。便放下她:“只要你不乱來。我就不会乱來。”
见到酒店老板过來。苏北淡淡地说:“统计一下。该赔偿的我会赔偿。至于那家伙。我出点钱麻烦你们帮我回到医院。”
“行。”老板并沒有不高兴。他暗中竖大拇指。“先生可真厉害。其实我早就看这家伙不顺眼了。每次來这里都这样说。”
苏北笑了一声。并沒有多说。
南宫瑾转身走向刚刚的位置。摘下斗笠继续吃了起來。惊世容颜吸引了四周人的目光。
苏北见她还有心情去吃。也沒多说什么。陪着。
听到酒店发生了一起倭寇被打事件的陈雪菲马不停蹄地赶了过來。
“苏北。”陈雪菲几日不见。脸上有些憔悴。
“姐。你怎么來了。”苏北好奇。
“我听见这里有人轻易地击败了倭寇。我好奇之下想看看是何方神圣。”陈雪菲一笑。“看來就是你了。”
她对于武功方面也有兴趣。这是苏北知道的事情。而她上次也看到过苏北一根手指把一名踢馆的倭寇给击成残废。
“他是那个人。”陈雪菲刚想对苏北倾诉最近的烦事。见到一名头戴斗笠的神秘人。脸上吃惊。
她想起來眼前这个装扮的人就是那次在商务宴会上闹事的人。
“你怎么跟她在一起。”陈雪菲警惕地看着南宫瑾。然后责备苏北。
“这家伙性子孤僻。但不会有危险。”苏北刚刚说完。南宫瑾的杀气就散发了出來。
“我不希望有人说我。”一句冰冷的话。让苏北刚刚的话变成了尴尬。
“看嘛。”陈雪菲抱怨苏北。她坐在苏北的旁边。靠着。“最近你很久沒有來看我了。”
“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让你静静嘛。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够让你更加坚强起來。”
“就知道找理由。”陈雪菲哼了一声。
“走吧。”南宫瑾忽然站了起來。冷冷地说。
“你还沒吃饱吧。”苏北看着餐桌上一大半的食物说。
“这不关你事。走吧。”南宫瑾往酒店门口走去。
苏北无奈。拍了拍陈雪菲的肩膀。说:“你去忙你的。下次我会來看你。”
“你去哪。”陈雪菲心中不满。她好不容易与苏北见过一次面。沒想到短时间内又要走了。
“去一趟八中。有事情。”苏北犹豫了一下说。“我很快就会來找你的。毕竟城南经济开发也有我的一份。”
“我跟你去。”
“她很危险。”苏北劝导陈雪菲。
“难道跟在你的身边就不危险了吗。”
“至少我的实力可以压一压。”苏北对陈雪菲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走了。
门口。南宫瑾见苏北出來。便往地下停车场走去。
“吃这么少。你难道想要减肥。”苏北想到了女生们都会用的一招。
“闭嘴。”南宫瑾毫不留情。
“行。”苏北沒脾气。载着南宫瑾前往江海八中。
八中在晚上的时候也是最安静的时候。因为学子们都在学校中安静地自习着。
特别是这一年的上半年是高考年。整个高中的氛围是最紧张而无法松弛的。
车停在校门口不远处的停车带上。他在车内等着。放着音乐。
看着人來人往的莘莘学子。脸上带着青春洋溢的笑容。他感受到无比的轻松。脑中甚至在幻想要是自己也是这其中的一员该有多好啊。
南宫瑾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斗笠下的双眼不知道闪烁着什么样的思惑。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直到下午六点半的自习时间到。
再次等了十分钟。苏北对南宫瑾说:“你能一直在这里等我吗。我很快就回來。”
见到南宫瑾沉默。他再次提醒:“可以的话点点头。”
南宫瑾的斗笠点了点。让苏北觉得跟着冰山美人聊天实在是太累了。
下车前往保卫室。
“你是学校的老师还是……”一名老大爷问。
“我是一名数学老师。”苏北说起谎來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教师证。”老大爷干脆利落。
“忘带了。”苏北无奈地说。“晚自习第一节课我已经跟学生说了。要跟他们讲解一道題。时间紧促。”
老大爷犹豫。
“大爷。高考在即。我带的毕业班时间上不允许我松懈。”苏北这话说的非常的坚定。似乎真的在为自己班上的学生担忧。
“那你在这里登记一下。等下次带來教师证后可以划掉。”老大爷说。
“行。”苏北随便写下一个名字。教的哪个班。然后离去。
进入校园。苏北觉得有些对不起老大爷。这些保卫基本上不会遇到什么特意进校园不轨的人。
要真的有。就该特警來管了。
以老师的身份去讲条件。确实比学生要可信得多。
走在学校操场之上。苏北见空无一人。有些郁闷。这学校难道就沒有一个人出來玩的。
刚刚想着这一点。有一名穿着宽带校服的眼镜男抱着书从宿舍跑了过來。
苏北急忙拦住问:“这位同学。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情。”
“你赶紧说。我还赶着时间去听课呢。晚了可就沒了。”眼镜男皱眉。
“你可知张婷这个人。” 苏北问。
眼镜男特意用别样的目光打量着苏北。然后点头:“校花。谁人不知。我看你似乎不像是学生啊。”
说到这里。他惊讶地说:“老师。”
“我是高三六班的数学老师。”
眼镜男阴沉着脸说:“我是六班的学生。”
苏北的脸上尴尬了一下。干笑:“是吗。真巧啊。”
“我说你是不是从外面混进來的。就是为了追张婷。”眼镜男不耐烦地说。“实话跟你说吧。张婷的追求者多了去了。但她也是个冰山。从不倾心。都快三年了。”
苏北点头:“她学习成绩很好吧。”
“那是当然。人漂亮。成绩也很好。难得的才女。”眼镜男忽然摇头。“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还是早点出去吧。沒希望的。我还得听数学老师讲课呢。”
苏北一愣。看着眼镜男渐渐离去的背影说:“不会这么巧吧。”
他说完这句话。急忙跟了上去。
可惜眼镜男的速度太快。几个转角后人不见了。
苏北站在二楼走道上纳闷。忽然有一双宽大的手掌压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回头看去。是名带着眼睛的秃头男人。
“小伙子。不好好去学习怎么……”秃头男人说到这里。看见苏北年级也不小。迟疑了一下。“新來的老师。”
“刚刚从大学毕业出來的老师。”苏北很谦虚。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人也是同职业人。
“还适应吧。这上半年是高考年。各个毕业班都在奋战。你也经历过。不要太给自己太多压力。”秃头男人说完。他捂着肚子皱眉。“我还得去趟厕所。”
他走到一半。忽然问:“你是交哪一科的。”
“数学。”
“这道題会不会做。”秃头男人把手中的文件递给苏北看。
苏北翻开一看。嘴角一笑:“会。”
“帮我去这个班级讲一下这道題的解法可行。学生的时间少。我这肚子出问題。实在是意外。”秃头男人无奈地自责。
“行啊。老前辈指导我。我高兴还來不及呢。”苏北笑着说。看着手中的文件。上面有着六班这个字样。
“好好干。”这名秃头男人说完就直奔厕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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