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背对着他的。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是蕾丝窗帘拉开着,窗外的月光倾泻进来,淡淡的光晕将整个卧室变得十分的温馨浪漫。
画画肯定是今天撞见他跟季影倩在一起,生气了,所以故意睡到这个房间里,让他找不到。
费思爵这样想着,忍不住迈开步伐朝房间里大床上的女人走了过去。
他站在床边,低着头喊了一声:“画画?”
女人没有反应,睡的似乎很沉。
她如凝脂般白皙诱人的美背,暴露在费思爵的视线中,仿佛无言的邀请,诱人一亲芳泽。
费思爵心头动容,像是被吸引一般无法自拔,他俯身爬上床,靠近那白皙诱人的美背就这样吻上去。
轻轻地吮吻,像羽毛一般怜爱地扫过她的肌肤。
费思爵抬起头,唇边含着一丝笑意,似乎刚才吻到的是一汪蜂蜜,令他心头满足又甜蜜。
他继续加深了这个吻,大掌同时也向前探去——
蓝翎儿正睡得香甜。
忽然她的梦变得靡艳了起来。
她和一个看不见样子,但充满张力和肌肤的触感极好的男人在接吻,男人的技巧极好,挑拨得她浑身激动,沉沦在热吻里面。
肌肤似乎被羽毛一般的动作在来回扫动,她熟悉的轻哼一声,下意识地打了个侧,寻了一个更温暖的位置继续睡去。
费思爵望着在自己怀中扭动的小猫咪,眸色忍不住染上了极重的色彩。
蓝翎儿玲珑有致的身子紧紧贴在了他强健的身躯上,小脸还在他的胸膛蹭动了一下。
就像怜人的小动物般,而她浅浅的鼻息也一下又一下地挑逗着他的耐性……
该死!
费思爵已经压抑不住心中这股莫名的饥渴,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那碍事的衣服全部脱掉,现在在他怀中的是光裸像美人鱼一般滑溜溜的女人。
蓝翎儿的皮肤非常好,滑腻又有弹性,触感极佳。
她跟明姿画是好朋友,经常一起逛街,出国采购,用的护肤品都是一样的。
费思爵手肆无忌弹地在她牛奶般丝滑的肌肤上游移,吻住了她无辜的樱唇。
这一吻,再次无法自拔,更深入地吸取。
费思爵的滚烫的肌肤贴着蓝翎儿的丝丝冰凉,冰与火的感觉,他的眸底涌起的色彩更加浓烈。
费思爵的唇离开了她那诱人的小嘴,顺着下巴一路向下吻去,凡是被他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嫣红的痕迹。
在他的挑拨之下,睡梦中的蓝翎儿涌起了兴奋的感觉,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只以为还在梦里。
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是因为最近都没有男人滋润,所以欲求不满了?
呃,身上的这个男人是不是太热情了一些,这样的狂吻会不会太真实了一些?她居然在梦里也觉得呼吸越来越艰难?
这男人在她的身上的动作实在太狂野了,她在梦里都觉得邪火像天雷地火一般被勾出来。
蓝翎儿微睁开眼睛,迷乱慵懒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男子。
这个到底是什么梦来的,为什么醒来了,她还是被男人压在身下亲吻?
最让她羞得要命的是,这男人似乎还挺陶醉,就要到最后一步了。
她这个梦是不是也做得太绝了一些?
等等!
这感觉这么清晰,更不像是在做梦啊。
蓝翎儿终于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啊!”她尖叫一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这男人是谁?
发生了什么事?难道她还在梦里?
否则怎么可能有登徒浪子敢占她蓝翎儿的便宜?
蓝翎儿想也不想,低下头就狠狠地咬住了费思爵结实的肩膀,很快就感觉到了腥甜的味道。
费思爵停住了动作,微微抬头,他本来就是极英俊,脸部的线条极完美,桃花眼魅惑邪肆,这样扩大化地出现在蓝翎儿的面前。
无可否认,这男人这种简直就是妖孽一般的俊美,让所有女人宁愿灯蛾扑火的特质。
可是她怎么觉得他有些眼熟?
难道明姿画觉得她一个人太寂寞了?给她找了个牛郎?
“你……你是谁……嗯……”明明是质问,却因为他刻意的挑拨,蓝翎儿发现自己的嗓音让她很丢人,居然像是在娇嗔的慵懒。
蓝翎儿想推开他,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的浑身正处于一种让她又怕又羞的状态。
“你觉得呢?”费思爵的嗓音沙哑而魅惑,仿佛像一个恶魔在引诱着无辜的女孩在犯罪,无人能拒绝得了这种丝丝的魅惑。
蓝翎儿这时候才发现,两人都是赤果的,他修长而不失结实的身材,看在她的眼里,若是换了别人,蓝翎儿一定忍不住嗷嗷地看了个饱。
模特的身材也只不过如此呀,何况这个费思爵实在是有着妖孽的资本。
可是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啊,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难道真是画画给她找的牛郎?
“我……”发现自己的声音依然很丢人,蓝翎儿假装轻咳一声,想冷静地和他谈话,可是现在两个人的都光着身子地贴着,零点的距离,实在很难冷静。
感觉他的热度,蓝翎儿的心都快要沸腾起来了,还冷静个屁呀。
眸底闪过了一抹恼怒,不管是怎么回事,此时必须结束这一回事。
蓝翎儿双手抵住他霸道的胸膛,咬着牙低问:“等等,先说清楚,你到底是谁?”
费思爵一怔,动作狠狠地停住。
这声音,并不是明姿画的!
“你是谁?”他眼瞳一缩,伸手擒住蓝翎儿的下颚,凉薄的语气带着浑厚的威慑力直直朝她逼了过来。
“这个问题是我先问你的,你应该先回答我!”蓝翎儿扭了扭身子,努力摆脱他,扬着脑袋。
不料,她这样的动作让男人身体愈发的滚烫,蓝翎儿一惊,自觉这样的动作不对劲,连忙不敢乱动。
费思爵倾身过去,将卧室里的台灯打开。
借着光亮,费思爵终于看清了身下的女人。
她果然不是明姿画。
与此同时,蓝翎儿也狠狠地一怔。
天啊,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画画的混蛋哥哥费思爵吗?
想到刚刚费思爵的肆意妄为,他们差一点就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蓝翎儿的脸瞬间滚烫得可以煮熟一只鸡蛋,她的意识也瞬间回来,真想一头撞死!
“费思爵,怎么是你?!”蓝翎儿懊恼的尖叫,一副完全不能接受的模样。
她慌忙地想要推开他,逃离开。
可是费思爵却紧紧地压住她,不让她动分毫。
“你认识我?你是谁?为什么会在画画家里?”费思爵眸底掀起了一波暗涌,目光紧盯着她一字一顿咬的极重,在蓝翎儿的耳畔间重重地荡开。
“放开我,你放开我!”蓝翎儿心里顿时涌起了恼羞成怒的怒气。
虽然她是思想开放的女人,可费思爵跟明姿画的那点事她还是清楚的,她把明姿画当朋友,自然不可能跟她的男人有什么瓜葛。
蓝翎儿现在一心只想跟费思爵离的远远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当一场噩梦忘记了。
可是费思爵却不那么轻易放过她。
他的脸庞微微逼近,和她的脸距离一厘米,眼底渗出森森的寒意,暗哑的嗓音威胁地响起:“快说!再不说清楚,信不信我现在就强了你!”
两人此时肌肤相贴,触感真真实实得让蓝翎儿觉得这个男人肌肉的张力和狂野。
她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块唾手可得的美食,她根本逃不掉。
是的,就算他现在狠狠地要了她,她也没办法反抗。
“不要,费思爵,你不要乱来!我是画画的好朋友蓝翎儿,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去跟画画告你的状!”蓝翎儿惊声尖叫,眼里写满了慌乱。
“你敢!”费思爵眉头一皱,俊脸愈发的阴沉,掐住她下颚的大掌收紧了力道。
蓝翎儿吃痛,却仍旧不服输地瞪着他:“你再不放开我,看我敢不敢!”
费思爵深深眯了一下眼眸,寒光一闪而过,如刀似剑地刮了一眼蓝翎儿,粗鲁地推开他,猛地离开了床。
蓝翎儿立即用床单将自己的身子包裹起来,狼狈地跳下床,看不都敢看他的脸就冲进了浴室里,反锁上门。
她背靠在门,身子滑落下地,心里羞愧的想死。
好不容易才平复了情绪,蓝翎儿狠狠地清洗了一番自己,用浴巾裹紧了自己,这才缓缓地从浴室里出来。
本以为费思爵已经离开了,没有想到他竟然还没走。
此刻费思爵正慵懒的依靠在床头,桃花眼直直地睨着她的方向,那神袛一般俊美的脸庞上表情深不可测。
“你怎么还在这里?”蓝翎儿瞪大双眼,紧张兮兮地盯住这头随时会发情的猛兽,生怕他再对她做些什么。
她可是听明姿画说,她这个混蛋哥哥花心的很,饥不择食,是女人都上。
她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没准就被他这头饿狼给盯上了。
偏偏今晚明姿画又没有回来,她一个人危险异常啊。
“这里是画画家,我是她的男人,出现在这里很奇怪?”费思爵眸子轻扫了她一眼,勾唇淡淡地道。
蓝翎儿冷冷地撇唇:“什么男人?你分明只是她的哥哥,就算来她家也该提前通知一声,而不是这么一声不响的就闯进来。”
费思爵俊脸沉了下来,幽深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愠色:“看来画画并没有告诉你,我跟她的真正关系。”
“她说了又怎么样?反正是你强迫她的,她已经有未婚夫了,你最好离她远一点!”蓝翎儿鼓足勇气警告他。
费思爵眼神一暗,心里燃起一团无名的窝火,表情瞬间沉肃下来。
蓝翎儿见到费思爵眼底的神色越来越阴寒,她知道他这副表情代表他快要发怒了!
她下意识地浑身打了个寒战,一点点往后挪,奋力地向门口逃去。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逃到门口,费思爵阴霾地嗓音蹦出了口:“是她跟你说的?”
蓝翎儿抿了抿唇,眼神防备地瞪着他:“画画跟少泽是我们圈子里公认的一对,你休想破坏他们!少泽跟画画从小一起长大,他在画画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及,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费思爵沉如墨的眸底积聚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暗涌,性感的薄唇抿成一道深纹,浑身萦绕着一股肃杀的气焰。
蓝翎儿眼皮子直跳,心里暗叫不好。
她连忙转身向门口逃去——
“蓝翎儿?!蓝天集团的大小姐,也是集团的唯一继承人?”费思爵低沉迟缓地嗓音,一字一顿地在她身后响起。
蓝翎儿身形一顿,本能地转身看向他。
“干嘛?你还想报复我不成?”她咽了口唾沫,虽然心里有些惧怕费思爵,但面子上还是逞能:“我这也是实话实说,好心规劝你!不要做第三者!”
“蓝大小姐这么晚了,怎么不在蓝宅里待着,跑到画画家里来冒充她,难道是想要故意勾引我?”费思爵眸光幽幽,斜睨了她一眼,不怀好意的打探目光从上至下流连忘返。
蓝翎儿脸色一变,瞬间气结:“我勾引你?刚刚明明是你对我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怎么反过来诬赖我?要不是看在画画的面子上,你以为我会饶过你?”
“那蓝大小姐怎么解释,你这么晚了,为什么出现在画画家里?”费思爵懒懒地眯了眯眼眸,目光深深,折射出一抹邪魅的气息。
“我跟家里人闹翻了,不行吗?是画画给了我钥匙,让我暂时住她家里的,我怎么想到会被你半夜闯进来,占了便宜?”蓝翎儿心中忍不住懊恼,早知道她就应该锁门的。
她怎么想到费思爵这家伙晚上会闯进来,还差点把她当成明姿画给吃了?
他这么不请自来,还总是乱来,也难怪明姿画会讨厌他,哪有女人喜欢睡的好好的被人强迫的?
费思爵居高临下一副心有城府地样子审视着她,突然就启唇说了一句令蓝翎儿震惊的话。
“跟家里人闹翻了,蓝大小姐是想逃避相亲吧?”他一副看穿了她的样子,眼神犀利。
“你怎么知道?”蓝翎儿一怔,没有想到费思爵竟然连这也能知道,难道是明姿画跟他说的?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只是蓝大小姐连相亲对象的面都没见着,就这样冒然的逃跑出来,会不会有些武断?”费思爵冷情的薄唇一掀,意味深长地提醒她。
蓝翎儿冷哼了哼,不以为意:“我怎么就武断了?那些跟我相亲的男人,无非是看上了我的家世背景,以及我蓝天集团继承人的身份,他们又不是真的想娶我,只是想跟我家联姻而已,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去理会?”
她最讨厌的就是商业联姻了,根本就是没有爱情,只有利益的结合。
蓝翎儿从小身在豪门,见惯了这种无爱的婚姻悲剧,她可不想成为利益婚姻的牺牲品。
“蓝大小姐果然与众不同!身在豪门,却不愿意接受利益联姻!难道你以为自己这样逃出来,就可以摆脱家里的安排了?”费思爵纤长的眼尾一挑,脸上露出了像是狐狸一般的精光,讽刺地反问道。
蓝翎儿脸色一滞,用力的攥紧拳头。
费思爵的这句话自然是说到她心底的痛处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样逃避不是办法,逃的了一时,却逃不了一世。
可是不逃掉,又能怎么办呢?难道真要接受家里人的安排吗?
她又没有明姿画那么好命,未婚夫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对她百依百顺的。
不用说她的相亲对象,肯定是个又丑又坏,满身铜臭味的男人。
没准还是风流成性,女人一大堆的种猪。
要她嫁这样的男人,她还不如一个人单着呢。
“关你什么事?!我逃出来又没让你收留我?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多管闲事!”蓝翎儿正了正脸色,不耐烦地皱眉,似乎不想多谈这个让她头疼的问题。
“外人?”费思爵底暗涌波动,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冷笑,那笑容有说不出来的诡异:“蓝大小姐,我有一种预感,我跟你很快会再见面的!”
蓝翎儿闻言,不由得撇撇唇,并没有怎么放心上。
费思爵是明姿画的哥哥,她又是明姿画的好朋友,她跟他再见面有什么奇怪的?!
“你想赖着我房间不走吗?你再不滚,我自己先走了!”蓝翎儿冷着一张脸,再次下逐客令道。
“站住!”费思爵吼住她,阴沉着嗓子冷冷地开腔:“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要去哪里?”
“我去酒店住!”蓝翎儿毫不犹豫地说。
“蓝大小姐,据我所知你逃出来的时候,可是什么都没带,像你这样的大小姐非五星级大酒店不住,你有钱吗?”费思爵眉眼轻挑了挑,薄唇轻启,直直地反问道。
“我……”蓝翎儿脸色尴尬,语气吞吐。
她确实是囊中羞涩,什么都来不及带就逃出来了,没想到费思爵连这个都知道!
真是神了!
“走吧!”费思爵敛了敛幽眸,起身,朝门口走去。
“去哪儿?”蓝翎儿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
“我开车送你去酒店,顺便帮你开一间房,你暂时就住到那里!”费思爵瞟了一眼她,嗓音低沉而慵懒。
“……”蓝翎儿怔怔地看着他,似乎不敢相信他会有这么好心。
费思爵挑了挑眉梢,神色阴晴不定,嘴角挑起冷凝的弧度警告于她:“你要再敢住到画画家里来,打扰了我跟画画的好事,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可不保证下一次会不会控制不住,直接就把你给强了。”
“你!混蛋!哼!”蓝翎儿恨恨地咬牙,想到刚才那个画面,更加欲哭无泪。
她今天晚上差一点就被费思爵给染指了!
要她怎么对得起画画!
看来画画说的很对,这个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知道自己是画画的好朋友,还敢公然调戏她,出言不逊,简直太可恶了!
*
同样是夜,柔和的月光从纱帘中透进来,在卧室中撒下梦幻般的光亮。
明姿画沐浴后,穿着一身黑色高档蕾丝睡袍,站在落地窗前的雪白地毯上玩着手机。
她睡袍的前襟敞开着,露出胸前的美好身材,白皙如凝脂般的细嫩肌肤,吹弹可破。
脚下踩着的是喀什米尔纯山羊毛地毯,每平方寸是2000结,这样的高密度显得更加奢华,而单单是这块地毯便价值不菲。
头顶上是意大利进口纯色水晶宫灯,四周的墙布也是她喜欢的宫廷色花纹图案。
这次她回到司宅,发现主卧的布置跟家具已然焕然一新,而且全都是依照她的喜好重新装潢的。
特别是主卧里摆放的那张梦幻紫色的宫廷式昂贵大床,正是上次明姿画跟司绝琛一起去家具城亲自挑选购买的。
此刻明姿画正懒懒地倚靠在落地窗前,看完网上季影倩跟费思爵两人的绯闻视频,又刷了一下朋友圈,身后浴室的门打开了。
司绝琛下半身裹着白色的浴巾走出来,他裸露的上身泛着古铜色性感的光泽,健壮的肌肉显露出他的壮硕。
“在想什么?那么出神?”他低沉地嗓音,磁性而性感。
“没什么,玩手机呢。”明姿画妩媚一笑,将手机扔到一边,目不转睛地落在他胸膛的肌肉上。
“要喝一杯吗?”司绝琛英俊的脸上漾着宠溺的笑,不急不慌地走到一角的酒柜旁边,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优雅地啜了一口,晃了晃酒杯问她。
明姿画美眸狡黠地转动了一下,薄唇一挑,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要你喂我!”
司绝琛的眼中漾着轻挑的笑,然后携着酒杯来到明姿画的面前。
浓浓的男性气息裹着淡淡酒的甘醇味道,靡靡地形成一个包裹的氛围,将明姿画紧紧地裹在其中。
明姿画腻在他强大的怀中,纤手下意识地玩弄着他健硕的肌肉。
司绝琛眼眸幽暗,被她不经意的小动作弄得心中痒痒的。
“调皮!”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娇俏的下颚,声音沙哑。
明姿画明艳的眸子回望着他幽暗的双眸,挑衅地眨了眨眼睛。
司绝琛仰头尽了一口红酒,然后大手瞬间捏住她的下颚,掰开她醉人的唇瓣,俯身下去,唇也覆了上去——
甘醇的红酒裹着司绝琛的狂野侵入了明姿画的口腔之中,她下意识地轻启朱唇吞咽酒液。
红酒喂完之后,司绝琛只给了她瞬间的喘息机会,然后,他挟着滚烫的气焰压下来,精准地封住她的唇,带有毁灭力量的吻又重新落到了明姿画的唇上——
炙热的狂舌也毫不客气地随之入侵!
浓烈的男性气味侵入她口中,迅速占据脑门,结合着酒气,一种辛辣而又危险的气息像是沾满蜂蜜的毒药······
明姿画被这一阵又一阵的热气给吞噬了,强烈的酥麻感刺激着她全身的感官。
她被他吻得失去力气,双脚虚软无力,只能任由他一双有力的大手搂抱着。
她像是中了迷咒般乖乖地轻启朱唇,仍由他吻着。
明姿画难得的温驯让司绝琛的动作更加狂肆,辣舌尽情地探索她口中的甜蜜芬芳,诱惑丁香小舌与他翩翩起舞。
明姿画口中溢出一丝轻哼。
司绝琛大手便将她微敞的领口拉开。
“我的睡袍!”明姿画一惊,司绝琛的唇已经覆在了她优美的颈部,然后是性感的锁骨——
“不要管它!”
司绝琛难耐地想要索取她更多的甜美,不耐烦地将她身上的睡袍撕开!
明姿画完全被他浓烈的男性气息给覆盖,她不满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娇嗔:“讨厌,又撕我的衣服!”
司绝琛靠近她的耳边,低声而又暧昧地说道:“是你让我总是这么迫不及待。”
他的唇忽吻忽停,忽停忽吻,存心要折磨她。
“琛……别……”明姿画纤腰频扭,他的吻已将她带领至一个野火漫天燃烧的天堂。
“画儿,你的香甜,已经让我不能停止了!”
甜蜜的滋味完全迷乱他的心,司绝琛眼露火热,这女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琛!”明姿画眼眸迷离,语气更似低泣般。
“画儿,我爱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司绝琛脸上狂情泛滥,看着她柔媚入骨的反应,他的喘息也更加粗嗄!他感到这个女人已经渗入自己的骨髓之中。
纠缠了一整夜后,直至凌晨明姿画才在司绝琛的怀抱中昏昏沉睡。
司绝琛看了看时间,深深眷恋地看看昏睡在自己臂弯中的明姿画,大手怜爱般地拭去了她额上的细汗,每每早上要离开她的时候,他都会产生深深的不舍。
早晨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含着淡淡的花香,从窗户里飘进来。
暖暖的阳光,也轻轻地洒在屋里,豪华的卧房中映着淡淡的光晕,一切显得静谧和温馨。
直到中午,明姿画才幽幽转醒,轻揉的眸光流转,空气中似乎还有着司绝琛的气息,枕畔却已空无一人。
她的眼神不经意撇过床头柜,上面有一张留言筏。
明姿画心中一动,伸手拿了过来。
“画儿,知道你昨天累坏了,所以清晨走时没舍得叫醒你,看着熟睡的你,美得如同天使般,深深吻你!乖乖吃饭,乖乖等我回来!”
是司绝琛临走前给自己留的便条。
上面的字句,每一笔每一划都充满着苍劲有力的笔锋,正如司绝琛本人一样,她仿佛还能感到那只大手在身上游走时散发出来的狂情力量。
明姿画嘴角扬着笑。
她昨天的确是被他的炽热狂情给累坏了。
司绝琛不仅在公司里的落地窗前要了她,晚上带了她回家,又连番索要。
这不她今早压根没起得来床,这都中午了才睡醒。
明姿画忍着浑身的酸痛,下床走进浴室里。
浴室的落地镜子中映出明姿画凝白却有着红痕的身体,她的脸一红,性感的锁骨处,诱人的肌肤上都留有如花盛开的痕迹。
明姿画打开花洒,走到淋雨蓬头底下冲洗身子。
等到她洗完澡,裹着白色的浴巾出来的时候,习惯性的执起自己昨晚的黑色睡袍,发现又一件衣服被他撕碎,根本不能穿了。
这个霸道的男人,总是这样的狂野。
明姿画失笑,干脆走去衣帽间,找到一条丝质的挂脖闷青色长裙换上,勾勒出她妙曼的身材。
刚准备下楼去用餐,就听到自己手机再次传来的信息声音。
明姿画走过去,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来一看。
季影倩给她发来了微信跟信息留言,从昨晚到现在有好几条了。
明姿画昨晚被司绝琛折腾的精疲力竭,也没有时间看到她的信息,更加没有回复她。
季影倩以为明姿画是生气了,不理会她,有些着急了,还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
她发给明姿画的信息,无非是在辩解,她跟费思爵没有关系,是明姿画误会了。
“画画,你要相信我,我跟你哥费思爵,真的没有关系。”
“画画,你误会我们了,我怎么可能背着你跟费思爵在一起呢?”
“画画,你别生气了,我跟费思爵真的没什么。”
明姿画看到这些信息,忍不住叹气。
看来季影倩真的不知道她昨天为什么掉头就走,还不理会她生气的真正原因。
她以为她真的在乎,她季影倩是不是跟费思爵有一腿吗?
费思爵的女人多了去了,她每一个都要吃醋,吃的过来吗?
何况季影倩以前能从十八线的无名小艺人,被费思爵重金砸成了三线艺人,他们俩若没有个啥猫腻关系,费思爵怎么会花钱捧她?
明姿画根本不在乎他们俩是不是私底下睡了,她气愤的是,季影倩为什么要欺骗她?
如果她跟费思爵从来没有断过联系,又何必隐瞒她,还以真闺蜜的身份和她一直相处?
季影倩不是不知道,她跟费思爵的对立关系。
她明姿画跟费思爵是绝对势不两立的。
所以她季影倩,在她跟费思爵之间,注定只能选择一个人效忠。
明姿画不想听季影倩解释,暂时也不想再见她,本想放下手机,下楼用餐,发现未读信息里还有一条蓝翎儿给她发来的信息。
明姿画正想询问她,昨晚在她家住的怎么样?
点开信息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画画,我昨晚住你家差点被你那混帐哥哥费思爵给强了。”
什么情况?
费思爵什么时候盯上了蓝翎儿?
明姿画顾不得去用餐了,立即给蓝翎儿回了微信过去。
“发生什么事了?!”
蓝翎儿很快地给她回了微信,把昨晚她跟费思爵的乌龙,跟明姿画描述了一遍。
明姿画听完后很是吃惊。
没有想到昨晚费思爵在跟季影倩闹出那样的绯闻后,还去了她家找她。
结果意外的把蓝翎儿当成她,差点给强了。
“翎儿,你现在在哪里?还在费思爵给你安排的酒店里住着?”明姿画很是担心的输入几个字发了过去。
“我哪敢啊,那家酒店可是你哥名下的,昨晚你哥把我安排住进那里的套房,我怎么都睡不安稳,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只好找了燕子,还好她最近没出远门,大半夜的亲自开车来把我接去了她家,我现在在燕子这,你不用担心了。”蓝翎儿大咧咧地说。
明姿画下意识松口气,还好蓝翎儿自己聪明,给上官燕打了电话,让她来接她去了燕子家。
以她对费思爵的了解,她那混蛋哥哥绝对没那么好心。
居然亲自给蓝翎儿安排了酒店入住,还是费思爵自己名下的酒店。
这费思爵又要干什么?
他染指了她一个闺蜜季影倩还不够,还想把她身边的闺蜜都睡一遍?
他也太过分了。
蓝翎儿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可不是他想碰就碰得起的。
“翎儿,真是对不起!我昨晚在司绝琛这里,没有回家,早知道我就不让你住我那儿住了,我也没有想到昨晚费思爵会到我家去。”明姿画非常抱歉的回复。
昨晚她在商场里撞见季影倩跟费思爵在一起块,脑子里当场懵了,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不想见到他们俩。
于是就跟着司绝琛回到了司宅。
又看到网上爆出的季影倩跟费思爵的绯闻,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费思爵那混蛋晚上还会来家里找她。
这下子把蓝翎儿给连累了。
还好费思爵这混蛋没有对蓝翎儿做什么,要不然她可饶不了他。
“好在有惊无险,我最后也没被你哥怎么样!最近我都住燕子这里了,你有时间来这里找我们玩哈!”蓝翎儿宽慰她,给她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过去。
明姿画也给她回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又跟蓝翎儿聊了起来。
直到她的手机响起。
明姿画点开一看,是司绝琛打来的,她没有怎么犹豫就接听了。
“还没起床?”电话那边传来了司绝琛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
“刚刚起来了。”明姿画软软的腔调回他。
司绝琛低低地笑,嗓音出奇地温柔:“我已经让佣人给你把早餐中餐都准备好了,还特别命人给你炖了燕窝,你用完餐记得喝,知道吗?”
他声音中包含着深切地关心。
“嗯。”明姿画乖巧的答应着,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宠溺。
“你什么时候回来?”她眨巴着眼眸,用小女人娇滴滴地口气询问道。
“我会尽快处理好手头上的事情,赶回来陪你。”司绝琛轻柔的语气,生怕她等不及先走了,“你要乖乖的呆在家里,等我回来,好吗?”
“好啊,你忙吧,我在家里等你。”明姿画握紧了手机,承诺道。
听到她这么说,司绝琛才稍稍的安心。
“画儿,说句你爱我!”他紧接着在电话那边要求。
“我爱你!”明姿画甜甜地对着手机说道。
反正说句“我爱你”,她又不会少块肉。
这种哄女人开心的甜言蜜语,有时候对男人也同样适用。
司绝琛身心激荡,声音异常的兴奋:“我也爱你,画儿,乖乖等我回来!”
说完,这才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明姿画结束了跟司绝琛的通话后,发觉自己确实是有些饿了。
她拿着手机,下楼去吃东西。
佣人早已按照司绝琛的吩咐,为她准备了丰盛的美食大餐。
“少奶奶,您看还需要添些什么?”佣人认真的询问。
“不用了,已经够了!”明姿画看着餐桌上的一道道美食,不禁食指大动。
她开心的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对那些佣人交代:“你们以后不要再叫我少奶奶了。”
“为什么?”佣人们皆是不解。
“我跟你们少爷还没有正式结婚。”明姿画找了个借口。
“我们少爷都已经跟您求婚了,你们结婚还不是迟早的事情吗?”佣人们一致的口吻。
“可是司家二老,好像更中意张亚男做他们的儿媳妇呀。”明姿画不动声色地说。
“我们都支持您,那个张小姐少爷从来就不喜欢她,都是老爷跟夫人强行安排的。”佣人们早已经认定她了。
毕竟明姿画比张亚男先“嫁入”司家,这些佣人早就习惯把明姿画当成少奶奶了,这突然换一个女主人,她们也怕不好伺候。
明姿画扬了扬唇角,心中得意,看来她还是很得人心的嘛。
用完餐,明姿画在沙发上半躺着看了一会电视,又去院子里转悠了几圈。
她今天哪里都不想去,更不想上网。
不用说,现在网上铺天盖地的都是季影倩跟费思爵的绯闻。
费思爵有别的女人,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可是自己信任的闺蜜背叛了她,明姿画还是觉得很生气的。
她索性躲在司绝琛这里,让那两个人也找不到她。
很快天色昏暗了下来,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
明姿画搂着抱枕靠在偌大的沙发上,像个乖巧的妻子一样,等待着晚归的丈夫。
“司绝琛还没回来吗?”她扬着脖子,朝门口望去。
“还没有呢,少奶奶,再等等。”周嫂笑着看着她。
明姿画撅着唇,坐在沙发上,微微皱着眉头。
她发现等人回来,也是一件极考验耐心的事情。
又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响起了车引擎的声音。
“少奶奶,是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