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裳就这么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个人。
看着比较小的一个一脸的愉悦与“又来了个傻/逼”的表情跃跃欲试的看着唐云裳,而比较大的一个则是“又来了一条大鱼”与信心满满的模样。
总之,两人看着都是特别的信心十足与胸有成竹。
唐云裳心中好笑,这么纠结的脸和这么明显的表情真的会有人会被骗吗真傻。
张想想走进了才看到眼前的小萝莉就是那个突然出现的黑马,虽然觉得萝莉即是正义,但是旗帜面前,他还是要选择旗帜,萝莉什么的可以之后再去寻找。
不过即使心里选择了旗帜,面对萌萌哒的可爱萝莉,他还是把自己的表情设置成了“和蔼可亲怪蜀黍”小男孩脸。
张翔翔看着自己弟弟的蠢样子,实在看不下去的轻咳两声,满意的看着两人的注意力都被自己吸引了过来。
开口:“妹纸,哥也不为难你,你给我个旗帜就可以了,再不行,你给我弟弟一个传讯号也行。”
这话里的意思是给个传讯号日后好相见而旗帜就算了。
张想想也在一旁猛点头,原本碍于是大哥的学院贡献点他放弃了萌萝莉,这下大哥自己先开口给自己创建了机会,他心中萌萝莉的天平就突然倾斜了过来。
传讯号,玄天学院特有的一种符纸,能让学生在玄天学院院内自由的进行联系,方便,快捷。
而在第一天就将每个学生的传讯号办理妥当,只要唐云裳能确定自己能留下来,之后的传讯号就属于唐云裳本人的了。
唐云裳:“”竟然还可以这样。
上辈子怎么没有发现天玄大陆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逗/比。
张想想狐疑的看着唐云裳,这小妞不会是不愿意吧。
他着急了。道:“放心,这是我哥,老生,绝对会罩着你的。”
张翔翔:“”哦,原来我会啊。
晚上。
星光闪耀,群星捧月,唐云裳睁开了双眼,有人?
只见一双黑色的鞋子轻轻的踩在草地上,视线往上移去,竟然是一个眼神淡漠的男子,一身的黑衣让男子显得更加的寂寥,伴随着身后的月光竟硬生生有几分如仙如幻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因为月光,还是因为男子。
摸不清男子的目的,唐云裳悄悄的把眼睛闭上,想要先静观其变。
“我知道你是醒的。”男子的声音如同男子的人一般淡漠,说出的话语却让唐云裳心头一震。
这?是什么人
天罚观察了这个女人,不,女孩很久,从入学开始到现在,他实在想不通这个人有哪里值得主人注意的。
人是一个干瘪四季豆,修为也算不上有天赋,都这么大了居然才玄徒七阶,想他天罚可是五岁就是玄灵,不过就是之后怎么修也很难晋级就是了。
不过都比眼前的干瘪四季豆好的多,居然能让主人安排他下来
“吾名天罚,会在之后的日子待在你的身边,至于什么时候走,吾也不知道。”淡漠的嗓音充满了不屑与嫌弃。
天罚继续道:“吾从何处来,汝也莫问,吾也不会告知与你。”
唐云裳感觉自从重生以来,她的整个人生就充满了奇迹,发生的事儿从来没有丝毫逻辑可言。
先是施寒想和自己做朋友,再是莫名其妙的被洛阳缠上,然后是本来抢夺旗帜的两兄弟要传讯号,最后是这更加奇怪的天罚想要跟随在自己的身边。
难道她重生以后拥有了一个“随时随地被人找上门”的功能吗。
这个时候的唐云裳还不知道,自己确实觉醒了这样的一个特异功能呢。
之前的惊讶与震惊在自己脑补的自我调节之下冷静了许多,唐云裳睁开双眼,光明正大的看着天罚,天罚一头金色的长发,五官精致立体,明明是淡漠的神色却不知道是否被天罚的气质衬托,显得有一些悲天悯人,无端端一副神圣慈祥的味道。
天罚微微惊讶,这颗干瘪四季豆竟然好生有勇气,竟然敢直视他的容颜,要知道,以善良,温柔,慈祥,包容为信阳存在的圣兽一一独角兽。尤其还是独角兽中少见的纯金色独角兽,可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够直视他的容颜的。
心下对这个干瘪四季豆的看法突然好了许多,果然能被主人看上的人,都不是什么随便的阿猫阿狗。
#主人果然棒棒哒#
唐云裳直觉天罚有什么不对,但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天罚突然柔和下来的情绪她也发现了。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能柔和下来还是好的,毕竟唐云裳也不是被虐狂,喜欢被人横眉冷对,当然,她是抖s。
“你可以留在我身边,我不会反对,但是我也有条件。”不管如何多为自己着想为自己谋一些利益还是很重要的。
天罚挑眉,这颗干瘪四季豆,他都还没开始嫌弃呢,她嫌弃什么,还有要求了?
要知道他可是天玄大陆仅有的独角兽其中的一只,还是独角兽中真真切切达到圣兽标准的兽呢!
“你说。”先看看这颗干瘪四季豆能够说出什么,不能答应的哼哼。
唐云裳轻飘飘的开口,说出的话却让天罚没有什么变化的表情发生了巨变。
“我的条件是,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暴露你的存在!不准现身!”虽然不知道天罚为何而来,可是总有一些东西是要掩埋下来的,如果人人都知道她身边有一个强者,不说会来挖坑,但绝对会有来打听的,不仅麻烦,可能还会惹来不必要的事儿。
天罚:“包括你有生命危险我也不能现身?”
唐云裳圆眸微微眯了起来:“我自有算计,我也不是吃素的,况且,我又不是傻,真的有不能自己面对的威胁我自然会叫你。”
天罚发现这颗干瘪四季豆除了能直视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优点,就是能作死。
不过这对他又没有什么损害,干嘛不答应。
主人只说了在她身后看着她尽量不要让她死去,又没有说要保护得她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