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法防御课教授被说动了。?网谢安从他停止抖动的双腿看出了端倪,吉德罗的表情从紧张恐慌恨不得现在就逃跑,变成了侥幸而贪婪,他觉得自己有机可乘。投机者的心态。
谢安心中冷笑一声,对着自己的教授接着说道:“或许这个时候我们该做点什么,至少能保护学生们不受伤害,比如训练他们能在关键时刻准备好和敌人战斗。一个关于战斗常识的培训班十分的重要,您觉得呢,教授?”
“很好的提议,很好,安迪,你的想法又一次和我不谋而合。你觉得我们组织一个决斗俱乐部怎么样,我想在霍格沃兹没有人比我更加擅长巫师之间的决斗了。”选择继续观望的投机者以为自己还能在这场游戏中落个好的下场,殊不知棋子的命运早就被棋手确定。
“当然,但是恐怕麦格教授不会同意我们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间组织一场有意义的大规模的活动,毕竟还有一个怪物在学校游荡。”
“别担心,关于怪物,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没有什么能难倒我的,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一场简单的战斗让自己的魔力差点完全失去控制,谢安心中的不安已经到了极点。这个时候他需要一个安全没有威胁的环境,集中精神来解决自己的问题。霍格沃兹如今最大的隐患正来着四处游荡的蛇怪,马上就要举行的霍格莫德村的开业典礼,似乎受到了各方势力的威胁。
出了三楼的吉德罗的办公室,谢安又看到几只迁徙的蜘蛛。如果作为一个一年级的学生,这些诡异的征兆需要的很多的精力去破解,同样缺乏常识的谢安直接选择了问自己的教授和经验更多的家长,而不是根据混血巨人的一句提醒,莽撞的去禁林冒险。
这些都是一些普通大小的蜘蛛,他们的目标不再是在城堡角落里面织网,给小精灵们增加点打扫的难度,它们在逃离这里,避开游荡的蛇怪。
晚饭的时候,谢安比平时多吃了一点点的食物,秋坐在拉文克劳的桌子的远处,似乎根本没看到自己的男友。确定需要自己道歉才能挽回这段感情之后,谢安再次举棋不定的犹豫起来。末日人类的惨痛的记忆此时正在他的脑海里面尖叫,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获得并保护好自己应得的那一份。
把蜂蜜和面包吃完之后,难以控制的魔力变得更加安静起来。外面的天空开始下着秋天所特有的冷雨,有许多水滴穿过浓密的云层,落到礼堂屋顶上,这让谢安感觉自己更加孤独和落寞,似乎一个摄魂怪就在自己的面前,正吮吸着自己的温暖快乐。你不能留住单方面的快乐,这是不道德而且危险的。好在少年除了自己的女友之外,还有盟友,双胞胎一左一右的坐到了他的两边。
“嘿,安德鲁,今晚我们可以再去找点乐子,我和弗雷德随时等候差遣。”
谢安没说话,疲惫的感觉让他只想回到塔楼顶端的阁楼里,继续冥想。
“你昨天的阿尼玛格斯真是太完美了,光彩照人,神圣无缺,是我见过的最神奇,最漂亮的阿尼玛格斯,你是怎么做到的?”
“乔治·弗雷德,你们两个昨天的表现勉强算合格,下次有事情我还会找你们的,现在重要的是努力训练,这样才能在突的战斗中不至于惊慌失措。”
“我们那可不是惊慌失措,而是冷静的判断局势。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行动,赫敏会傻乎乎的冲上去。”
“或许你们说的对,但是今晚我有些累,我想休息一下,再说我觉得我们昨天计划的有些匆忙,下次行动的时候,最好能更加周密些。对了,蛇怪的事情你们知道没?”
“蛇怪?我听珀西说过,教授们似乎怀疑学校里面游荡着一只能用眼睛杀人的怪物。”
“对,就是这样的,不用怀疑,我亲眼见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两个,你们对付不了蛇怪,所以这几天晚上不要随便离开休息室,会死的。”
“你见过蛇怪?但是你没有死,不是吗?”
谢安没有回答,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一副你们爱信不信的样子。
出礼堂的时候,金妮正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哥哥们,她偷偷的看了谢安一眼,似乎想对谢安说点什么,马尔福和高尔正好经过,金妮的没找到机会,谢安走了过去。
冥想了一晚感觉大脑不再被撑得要爆炸一般后,谢安平静的出了阁楼,和爵士打了招呼之后,谢安顺着城堡的楼梯下到拉文克劳休息室,守门的怪兽没有丝毫早晨没睡醒的样子,警惕的盯着谢安看了半天,似乎觉得这个学生是喝了复方汤剂怀有不可告人目的罪犯假扮的。
“三十匹白马站在红色山丘上,它们先大嚼特嚼,然后用力跺脚,最后就伫立不摇。”
“牙齿。”
面无表情的谢安坐到休息室的沙上,他不能让自己陷入空虚和混乱当中,好在还有很多的谜题没有解决,谢安有些庆幸的想着。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早起的卢娜第一个从女生宿舍下来,她似乎睡的不好,银色的头乱糟糟的,蛋白石的项链胡乱的垂在背后,手里拿着魔杖和几本杂志。
“卢娜,你的项链戴反了。”
卢娜有些迷糊的辨别了声音的来源,现谢安正经危坐的呆在休息室的沙上,高兴的笑了起来。
“安德鲁,我感觉好久没见过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念一个人,未必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昨天还见过。你昨天没有睡觉吗,你看起来很困。”
“我昨天睡的很晚,这本连载的小说真是太精彩了,我研究了半夜,想要推测出将来生的故事,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了一会儿。”卢娜把一本看起来很旧的巫师杂志递给谢安,翻开其中被折叠起来的一页,指着一篇叫做《荆棘鸟》似乎讲青年男女的悲欢离合故事的连载给谢安看。
谢安草草的看了看,时间不但会改变人的年纪,还会改变人的思想,以及故事生的背景。而背景和位置的不同,直接影响了巫师对故事的观感。在麻瓜看起来很神秘难解的密室杀人,对巫师来说,有着无限多的可能。
“看起来不错,很有意思,我喜欢里面的关于农村劳动的一段,或许今年圣诞我们可以一起去澳洲度假,那里很温暖。”
“真的吗?可是去澳洲需要很多的钱,我想我爸爸负担不起。”
“没事,我们还有服装店,经营的很好。”
卢娜怀疑的看了一眼谢安,后者低垂着头,似乎被曲折优美的故事吸引了。
学生们已经忘记了鬼魂的严重警告,一段时间的担心之后,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又恢复了各种活动。草药学教授在课堂上宣布了关于如何治疗被石化的生物的方法,让谢安进一步确定教授们其实已经知道自己的面对的怪物是什么。
马尔福和高尔站在场地上,远远的看着那棵歪斜的柳树,一个小时不敢放松地观察着,直到阳光照亮了整个场地,他们没有观察到任何特殊或者诡异之处。不过,鸟群却越来越多,麻雀和知更鸟伯劳鸟来回的在场地上找虫子吃,其中还有一个看起来像鸭子的渡渡鸟高兴的混在鸟群里。
“难道就是那个树洞?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啊。”马尔福不确定的看着打人柳下面的树洞。
“或许我们该走近点试试。”高尔说道。
“不行,你才又不是没看到那棵柳树捕食麻雀的凶猛样子,它是一棵食肉的柳树,我可不想被一棵柳树抽打。”
“那怎么办?卢修斯先生的信说的就是这个秘密入口吧。”
“一定是,打人柳就这一棵,我想密室的入口一定在这里。打人柳可能只是一个幌子。”如果考虑到打人柳是在什么时间种下的,马尔福就会现自己的推测似乎有些离谱。
“那怎么办?我们没法通过打人柳的话,就没法进入密室。不行,就算被这棵该死的柳树抽打几下,我也能忍耐,你在这等着,我去试试。”
马尔福拉住要冲上去的高尔,“不,我觉得我们该去问问斯内普教授,或许他知道点什么。”
高尔被说服了,两人返回了城堡,没有课的斯内普教授正在地下室研究着魔药,三个坩埚正冒着不同颜色的轻烟,空气中似乎有着泾渭分明的三股味道,一个闻起来很香甜,一个很辛辣,还有一个很苦涩。
卢修斯一世曾经和斯内普同为食死徒,是黑魔王的宠臣。卢修斯二世因此和斯内普说话比较随意,装模作样的等着斯内普教授处理完他的魔药之后,德拉科技巧的询问了打人柳的事情。
曾经亲身探寻过打人柳的秘密的斯内普惊讶的看着高尔和马尔福,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对大人柳有了兴趣。
“你们的作业都做完了?”斯内普滑腻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危险。高尔忍不住缩了缩身子,马尔福倒是很镇静的样子。
“当然,教授。”
“前段时间你们两个似乎在计划着什么,高尔,你来说,你们准备做什么?”
“不,教授,我们什么都不准备做。”丧父之痛让高尔有了勇气,他直视着自己的院长,当代的蛇王。
斯内普似乎被少年目光中强烈坚定的恨意灼伤,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最纯净的恨意,往往来源于最单纯的爱意。
“我再次警告你们,不要去做傻事,你们现在还没准备好。作为一个聪明的斯莱特林,得明白一个道理,当你们的野心不足以支持你们的目标时,选择隐忍暗中聚集力量才是正确的选择。”失去耐性的斯内普冷冷的说道,语气中带着蛇类特有的尖刻锐利。
“我想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教授,你只要告诉我们如何通过打人柳就行。”高尔生硬的对斯内普说道。
斯内普又把目光从色彩斑斓的魔药上转向高尔和马尔福,想了一会儿后,讥讽地看着两人,直接说道:“树根的地方有个木瘤子,用什么东西给那个地方挠痒,打人柳就会安静下来。”知道打人柳的密道通往那里而且确定那里不会有一个变身的狼人等待的斯内普教授选择告诉自己的学生这个差点让自己丧命的诀窍。高尔生硬的冲斯内普点了点头,马尔福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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