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馨在角落里的水桶里翻了翻,果然发现了一些没洗的衣服。m.手机最省流量,无广告的站点。
挑了一件苏芷沫的,又挑了一件李若茜的,急忙给仲陵送了过去。
仲陵接过衣物,各自确认了哪件衣服归属于哪个人,然后说道:“好了,我要开始施法了,由于这些衣服是带了沫沫姐和茜茜姐两个人的气味的,遥遥之间,两者必然会有一些联系。我就是利用这种关联,将之放大,或者就能大致确认她们两个人的方位。”
仲陵说完,开始念咒施法,随着他的手指连点,道道法诀打在了两件衣物上,只见两件衣物竟然通体发出淡淡的亮光来!
仲陵大喝一声,“起!”
顿时,两件衣服如有神助,直接自动跳了起来,朝着某个方向不断的摆动。
仲陵急忙道:“你们看到这两件衣服的指向了吧?那就代表着衣服主人的所在方位了。现在两件衣服所指的方向完全一样,这说明她们两个人目前在一起的。”
田雨馨眉头深皱的看着那两件正在自己动作的诡异衣服,惊疑道:“既然她们两个在一起,那么为什么两个人都手机关机呢?不行,我不放心她们两个,必须去找到她们才行。”
仲陵点点头,认同道:“嗯,我也不放心,那咱们这就出发吧!”
于是,几个人说动就动,在两件衣服的指引之下,呼呼啦啦的出发了。
本来出去多少人还有争议的,毕竟这又不是出去游玩。可是陈玉儿和林珂是仲陵的徒儿,一定要跟着去,而田雨馨是苏芷沫和李若茜最好的闺蜜,寻找她们当然也必须要亲自出动。那么屋里就只剩下一个双儿了。
让双儿一个人留在这个陌生的房屋里也不好,于是仲陵只好把所有四个女孩子都带上了。
五人才走出房屋,仲陵手机又响了起来。
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苏建国打来的。
仲陵急忙对身边的众多女孩说道:“竟然是沫沫姐她爸打过来的电话,平时她爸可从不主动打我电话,这一次忽然打电话过来,只怕是不好的事情,应该是和沫沫姐有关了!”
众女一听,也是纷纷眉头深皱,如果是她爸爸亲自打电话过来的话,只怕苏芷沫她们两个是真的出事了啊!
仲陵接通了电话,那边立即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急促的声音:“喂,是仲陵仲公子吗?”
仲陵忙应承道:“嗯,是我,苏叔叔打我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苏建国顿时大声激动道:“出大事了!仲大师你快点过来,我家女儿被妖人给绑走了,必须由你出马才能救我女儿了!”
仲陵心中一紧,竟真的是出事了?忙问道:“苏叔叔您慢慢说,到底是什么事?沫沫姐她怎么了?她现在在哪?”
苏建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汪一鸣忽然来找我,说是我女儿被一个修练邪法的妖道给抢走了!我于是尝试打我女儿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这可把我给急坏了!我具体问汪一鸣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家伙也惊惊慌慌的,说是那个妖人法力高强,他刚好看到了现场,所以才赶紧来通知我。还说必须由仲大师你出马,才能救我家沫沫了。要不然仲大师你赶紧来我家一趟,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对策?”
仲陵想也不想的连忙答应道:“好的,大叔你等我!”
仲陵神色严肃的看向田雨馨等女孩,说道:“沫沫姐果然出事了,不过这事竟然是由汪一鸣来报信的话,我看这事应该不是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汪一鸣因为苏建国的关系,本来和苏芷沫是有婚约的,可是因为仲陵的出现,加上苏芷沫也不喜欢汪一鸣,苏建国这才取消了汪一鸣和苏芷沫的婚姻,并答应将苏芷沫许配给仲陵。
可是现在竟然是由汪一鸣来报信,仲陵绝对的怀疑事情的真实性。因为汪一鸣肯定恨自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来主动帮忙呢?
陈玉儿猜疑道:“师父你是觉得这件事情就是汪一鸣搞的鬼?”
仲陵语气肃穆道:“只怕那个汪一鸣并不是搞鬼这么简单,他上次被我狠狠的羞辱了一番,绝对对我怀恨在心的,他可能想要报复我!他在苏建国面前点名道姓要我去救沫沫姐,我怀疑就是这个汪一鸣设的局,勾引我过去,然后针对我。”
双儿一听,顿时有点忧虑的道:“主人,那你明知道他们是故意针对你,肯定是弄了一个大场面在等着你的,你还打算去吗?”
仲陵摆摆手,对双儿安慰道:“双儿放心,你家主人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了?就是为了救沫沫姐和茜茜姐,这一趟也必须去啊!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必须去!”
仲陵说着,眼神里迸射出坚毅的光芒。
众女看了心中都一阵欣慰和喜欢,就是仲陵这种坚韧不拔,天不怕地不怕,且为了保护她们,什么都敢硬碰的气魄,让她们深深的着迷。纷纷在心中觉得,要找男人,就必须得找这样的。
又帅又靠得住!
田雨馨不由催促道:“事不宜迟,那我们赶紧过去吧!不然那个汪一鸣可不是什么好人,拖久了只怕沫沫姐她们有危险!”
“嗯!”仲陵重重点头,大家赶紧动身。
由于苏建国的别墅和田雨馨的别墅就在一个小区,所以这里赶过去倒是几分钟就到了。
苏建国看到仲陵等人的到来,顿时就赶紧将人都迎了进去,还未等在沙发上坐稳,苏建国就急忙道:“哎,仲大师啊,这一次你可一定要出手救救我的女儿啊!我可是把我的女儿许配给你了,你可不能对她不管不顾啊!”
仲陵赶紧安慰道:“叔叔您放心,沫沫姐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对她的人身安危不闻不问的,别说您已经把她许配给我了,我就更加不可能不管了。”
苏建国闻言稍微宽宽心了,感叹道:“那就好,那就好。”眼神里的焦虑,却依然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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