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问话让李小凡一阵恼火，但这人又不是她得罪的起的，听说燕燕的后台可是硬的很。要是惹到她，她以后的饭碗可就没有了。
勉强挤出一张笑脸，李小凡谄媚地道：“燕姐，我是安舟的助理李小凡。”
“那是谁？”燕燕冷冷的说了一句，态度极其不屑。当她气场全开的时候，她自己都受不住。
李小凡干干地笑：“我是安舟的助理啊......”
“哦，助理啊！”燕燕的话听不出什么语调，李小凡的一口气还没松完，又被提了起来。
燕燕看了她一眼，接着说道：“作为助理，安舟需要补妆需要喝水的时候你在哪里？服装不合适的时候你在哪里？要领饭的时候，她需要休息的时候你又在哪里？现在可以大言不惭地说你是她的助理？！呵呵......”
安舟在心里默默地为燕燕鼓掌，这个新朋友果然够可靠。这种有人关心，有人爱护的滋味还真是该死的好。
李小凡不知所措地搓着手，她之前接触到的都是安舟这样的小新人，可以任她搓圆捏扁。可当她面对燕燕的责难时，却根本应付不来。
“燕姐......”
“燕姐是你能叫的！好好回家照照镜子吧！别出来吓人了！”燕燕又接着嘲讽。
安舟轻轻拉了拉燕燕：“你别这样说人家，她长得丑又不是她的错，不敢照镜子怎么了？对自己的认知有误也很正常的嘛！只不过，小凡，你也真是的，比燕姐老了这么多，燕姐没叫你大婶儿已经很给你面子了。长得丑都坚持走出来吓人也要有莫大的勇气的，精神还是可嘉的，我们要鼓励她......”
“哈哈......”旁边传来笑声，待到安舟她们看过去时，那个女孩又低下了头，只是肩膀不停地颤抖。
安舟的话就像针一样一根一根地往她心口戳，她差点气得吐血。又看到那个女孩子的反应，更是火上浇油了。出人意表地，李小凡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哎呦喂！燕燕和安舟耍大牌啊，她们都欺负我！你们快来看啊！安装不顾我以前对她的帮助，反而欺负我！真是太没良心了！我，我不活了啊！”
样子粗鄙不堪，像是街头的小混混。安舟和燕燕都是家境好的，根本不想理会她，偏着头神色自若地开始她们的对话。
她闹了一会儿，发现人们只有站在一边看好戏的，没有人愿意站出来，自己白白演了这出戏。才擦擦眼睛，擦掉并不存在的眼泪，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刚走出片场，她被一个人给拦住。
“李小姐，请留步。”
李小凡惊疑地看着那人：“你是谁？”
那人只是微笑：“我们小姐实在看不过去，但碍于燕燕的后台，才不敢当面和她作对。”
“那你......”
那人凑近她，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李小凡的眉头逐渐舒展开：“好，我答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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