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看什么?有趣的新闻吗?”
淳于梵从厨房出来,就看到两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在看,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糖糖回头看她,很想告诉她,真的可有趣了,快过来看看!
又怕她看了受刺激,再在家里上演全武行,害自己也不安生,就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是挺有趣的,你也过来看看。”
李青衫就镇定的多,一副没事人似得,邀她过来参观他堪比犀利哥的靓照。
“我才没那么闲,你也别玩了,过来帮我端菜。”
淳于梵才没兴趣看什么有趣的新闻,并把有些不务正业的某人叫过去帮忙。
“真奸诈。”
对着某人的背影,糖糖如此评价。
……
死丫头!
会不会用词!
这明明是策略,和奸诈有什么关系?
都不知道你哥心里有多苦……
做了贼的人,心总是虚的,整个晚餐时间,端茶倒水,夹菜递纸巾,李青衫殷勤的一塌糊涂。
“糖糖,你猜他又做什么亏心事了?”
他做的如此明显,淳于梵又怎会感受不到。
“偷嘴吃了。”
糖糖很诚实,在这方面绝不袒护某人。
好妹妹!
真疼哥!
李青衫幽怨的看过去,糖糖直接开启护盾模式,无视了。
“我猜也是,你说这次是谁家闺女?”
淳于梵居然就这个话题,津津有味的和糖糖讨论起来。
糖糖认真想了想,最后无奈摇头。
“目标太多,我猜不出。”
……
糖糖!
非把哥往死里坑吗?
高抬小手行不行?
“我倒觉得这次不是小姑娘,没准儿是个熟媚少妇。”
淳于梵倒像是找准了方向。
……
难道你是福尔摩梵?
这都猜的中!
看某人一脸不解的看过来,淳于梵瞪他一眼。
“香奈儿coco,小姑娘可是不会用的。”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女人都长了狗鼻子,对某些特殊味道,她们的辨别分析速度,甚至超过了电子仪器。
此等天赋,令人叹为观止!
见他摸着鼻子不说话,淳于梵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今晚睡床还是睡地板?”
“我睡沙发。”
李青衫选了第三种。
“好好反省,如有再犯,直接赶出去睡大街!”
淳于梵放下筷子,起身回屋了,走到半路,还不往提醒他一句。
“别忘了刷锅洗碗。”
“你说我是不是挺差劲的?”
李青衫开始自我反省,并问了糖糖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是很差……男人不都这样?”
糖糖给了肯定的答案,不过却一杆子捅翻了一船人。
最后的中心思想是,反正你也在船上,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可以理解,我也可以原谅,至于其他人……
不管!
“有好男人的,不要因为我,就把全天下的男人都判了死刑。”
连累了男同胞,我有罪!
李青衫老老实实收拾桌子,刷锅洗碗,用实际行动证明,他还是一个勤快的人。
至于其他的,已经用不着证明或者狡辩,不然他都看不起自己。
人可以做坏事,但总不能太没品!
收拾完毕,拉着糖糖坐到沙发上,李青衫旧事重提。
“你对巴比拓了解多少?”
糖糖摇摇头。
“除了代号名字,其他都不知道。”
“连他的性别也不知道?”
李青衫现在都不太肯定,他中午遇到的是不是巴比拓。
因为他总感觉对方不像杀手,废话太多不说,出手时也只有杀招而无杀意。
若真想杀他,不该那么磨叽的……
“本来以为是男的,你这样一问,我就不清楚了。”
糖糖向来有一说一,不会拐弯抹角藏着掖着。
“我今天遇到一个自称巴比拓的人,却是个女人……或许该说是两个人。”
李青衫一直忘不了来自身后的偷袭,无声无息,诡谲异常。
若不是他反应的快,没准儿就挂了,后来的错误也就不一定能犯下了……
“两个?你这样一说,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
糖糖打开手机,传了一份文件给他。
“除了这些,我查不到别的。”
李青衫打开一看,全是以前巴比拓经手的单子,一共一百三十三单,完成率百分百,无一失败!
这份成绩,在天堂也算傲人了!
里面有三十二单,糖糖特意标注了一下,李青衫一一仔细看过。
这三十二单和其他单子不同的是,死者死的都有些诡异。
比如说巴比拓在前面开枪,最后一验尸,却是身后中弹,又比如明明是前面挨了狼爪,最后致命伤却在后面……
虽然不全是这种,但结果大同小异,死者貌似都是被身后躲藏的黑影干掉了。
诡狼因此得名!
虽然也有人猜诡狼可能是两个人,不然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发生,但有几次她在公众场合杀人,结果一样,却没有人看到第二只诡狼。
所以这种猜测,也就渐渐消失无踪……
因为被杀的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所以也就无法断定,诡狼究竟有几只。
李青衫算是唯一的幸存者,所以他很肯定,诡狼至少有两只。
是一公配一母,还是两只都是母的?
躲在暗处那只,潜行匿踪的本事,真不是一般的强!
“诡狼的师傅是谁,你知道吗?”
“天堂有四大执事官,他的师傅是北部执事。”
这点糖糖倒是一清二楚。
嘶!
李青衫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要是巴比拓所言属实,斯铎是这家伙的私生子,他不是捅了大马蜂窝?
我靠!
以后还能有安生日子过!
“杰克弗里德那老混蛋归哪个执事管?”
要不是被这家伙出卖,他怎会处处被动,差点儿给人玩死?
“他隶属西部执事,怎么突然想起问他了?”
糖糖很是不解,在说巴比拓,他怎么一下跳到老赌棍哪儿去了?
“这老混蛋把我们卖了个干净,把什么都告诉那个巴比拓了。”
提起这事儿,李青衫就恨得咬牙切齿。
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背后捅刀子,这是好朋友该做的事情吗?
别让我看见你!
“西部北部两大执事,向来不和,他怎么会帮巴比拓?”
糖糖有些想不通。
“估计是中了人家美人计了。”
李青衫不惮以最大恶意,揣测那个老赌棍的用心。
糖糖眨巴眨巴眼睛,审视的打量他。
“美人计?难道你和巴比拓发生了什么?该不会……”
“少瞎想,我能和她有什么?我们除了打架,其他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李青衫打断她的话头,不让她胡思乱想下去。
糖糖指指他脸颊,提醒他不要忘了那个吻痕,可是靓照为证的。
“那是别人留的,和她没关系。咱们还是说说天堂吧,我怎么老觉得他们离四分五裂不远了,好像幕后有只黑手在搞事情。”
李青衫这感觉不是凭空来的,杰克弗里德先是诱斯铎入毂,借他的手将其除掉。
反过来那老赌棍就把他的信息,卖给巴比拓,让其信心十足的找上门来……
是何用意李青衫不敢确定,但里面妥妥的有阴谋!
他们究竟在搞什么事情?
李青衫可不会认为,杰克弗里德只是单纯的想借他的手,杀几个北部执事的人,他所图谋的肯定没这么简单。
对了,他还提过千幽见,难道只是好心的提供给他信息?
对那老赌棍,除了他给的真金白银,其余一概不可信!
说起天堂,糖糖有点意兴索然。
“他们爱乱不乱,我才不管。”
李青衫看她有些不高兴,这才想起,要是天堂内乱,最开心的莫过于糖糖了,她对天堂可是一点归属感都没有。
“也对,咱们不管,越乱越好,最好都死干净,省的咱们劳心费神。”
“我去睡了。”
糖糖起身回房间了。
……
哥错了!
给个机会改过呗!
然而糖糖头也不回的回房了,只留给他一个冰冷梆硬的背影。
唉……
天堂若乱,你又怎能置身事外,不多想一些,真到了那一天,拿什么应对?
西北两部在动作,东南两部呢?千幽见又属于哪一部?
好多事情都没人可以问……
李青衫靠坐在沙发上,总觉得他逍遥的日子,将一去不复返,有只无形的大手在逼着他向前走……
难道就不能等念念再大一些吗?
这个问题同样没人回答……
算了!
不想了!
睡觉!
就在李青衫决定明日事来明日愁,打算大睡特睡的时候,却有人在打电话。
“米蒂,我见过他了?”
“感觉如何?”
“如你所说,就是个臭流氓,比其他男人要无耻的多。”
“芭比,听你的意思,难道是吃亏了?”
“差一点儿,近身搏击,我真不是他的对手……他出手太下流。”
“看来他没想杀你,要知道,他拿手的功夫,可不在拳脚上。”
“我也一样!”
“芭朵怎么说?”
“她第一次失手,有些不开心,我正在哄她。”
“千万不要让她试第二次。”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回了一句。
“我知道了。”
“其实对付他,你可以换另一种方式——色~诱!”
“那不是适合我,还是留给你用吧,好了,不聊了,我还要去哄芭朵……她又在砸东西。”
“去吧。”
电话挂掉,一个清秀的女人遥望东方……
我与他一战,无可避免!
方式也早就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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