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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飞笑道,“大叔的妻子,也很抢戏啊,都这种时候了,一伙流氓涌到船,她居然还敢大声说话,引起流氓的注意,你说她这不是在找死吗?”
魔钺笑道,“嗯,照你这么说,的确是有找死的嫌疑。≦≧≦≧≦≧但是,你别忘记了,大叔跟表弟是有血缘关系的,他们是远房表亲,所以说,表弟肯定是认识大叔的妻子,她是表弟的表嫂,所以,你尽管放心,他是不会对表嫂耍流氓的。”
路飞笑道,“这个表弟,给我的感觉是,气场十足,一副黑社会老大的架势。”
魔钺笑道,“你不是黑帮片看多了吧?表弟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混混而已。你竟然把表弟看成黑帮老大,我也是醉了。”
村长笑道,“好了,你们先打住,听我继续往下说。傻牛儿惊道,大叔啊,我谁都不服,我服你们夫妻俩。你表弟喝得酩酊大醉,已经都朝着你们走过来了。看他的架势,十足的醉汉一个。一个醉汉朝着你们走过来,你和妻子还有心情吵架?大叔苦笑,不是我要吵啊,是我妻子,她天生话痨,一点事,叭叭叭地说个没完。是她一直在说,我只是配合她一下。傻牛儿叹气,唉,你俩是大哥别说二哥,我看你俩都挺能叽歪的。好了,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你还是接着说下去吧。大叔叹气,嗯,好吧,我接着说。在我和妻子相互抱怨的时候,表弟已经走到我们面前,看着他那双鞋头满是钉子的鞋在我们跟前停住——傻牛儿咳咳两声,大叔,这里我先打断一下,什么叫做鞋头满是钉子的鞋?我咋听不懂呢?大叔叹气,你个傻瓜,咋啥都没见过呢?好吧,那我现在告诉你,现在的年轻人,尤其是那些小混混,都是喜欢追时髦的,他们都爱穿那种鞋子镶嵌着一圈钉子的黑色皮鞋。当然,鞋子镶嵌的钉子也不是真的铁钉。傻牛儿惊道,哦?不是铁钉,那是什么?大叔叹气,你个笨蛋,当然是装饰用的钉扣了,是那种形状跟钉子一样的金属扣,装饰在鞋子,显得鞋子很酷。傻牛儿点头,哦,我明白了,你接着说,然后又发生了什么。大叔点头,嗯,别再插话了。我接着说下去。当时,我看见表弟那双穿着满是钉子的鞋的脚在我面前停住,吓得瑟瑟发抖,我妻子也吓得缩在我的怀里,不住地颤抖,我看得出,她是真的害怕了,她把头埋到我的怀里,甚至不敢露出眼睛去看表弟,哪怕只是看一眼,她都不敢。我搂紧了妻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其实,不光是我们夫妻俩,连跟我们一起待在船的其他人,也全都吓得不敢说话。当时,船安静极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甚至也没有人敢动一下,众人全都静静地待在船山,睁大惊恐的双眼,看着表弟,不知他下一步将要做什么。我缩在船舱的一角,瞪圆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表弟,吓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表弟伸手指着我,厉声道,嗯?刚才是你在笑吗?我吓得赶紧摇头,不是的,不是我。后面几个小混混立刻起哄,大哥,不是他,是一个女人在笑。不过,笑声的确是从他那里传来的。表弟点头,嗯,我明白了。笑声是从你这里传来的,但是,是一个女人在笑。那咱们现在可以肯定的是,笑的人是你怀里的女人。表弟的话,缩在我怀里的妻子听得清清楚楚,听到表弟这么说,她吓得哇地一下,哭出声来,把头彻底缩进我的怀里,嚎啕大哭。表弟见状,哈哈大笑,真是一个胆小如鼠的女人啊,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哭什么?我又没打你,你大可不必哭得这么伤心。妻子当着这么多人哭,我感觉很没面子,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又不方便去劝,只好由着她,让她继续哭下去。表弟笑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有胆子在我说话的时候大笑,现在居然没胆量把头伸出来,跟我对视吗?来啊,把头伸出来吧,别总是缩在老公的怀里哭泣了。哦,对了,这个男人,他应该是你的丈夫吧?说完之后,抬头扫视了一下船的所有人,当然,他是把船那些依偎在一起的男女作为重点打量对象,然后咳咳两声,阴阳怪气地道,嗯?我已经看出来了,船的好些男女都不是夫妻,这也难怪的,今晚是正月十五,一个很特别的日子,带着情人出来赏月观灯,正是惬意呢,再加,今晚的天气又不错。说到这里,他忽然迈开大步,朝着缩在船舱角落里的一对男女走去。我伸头一看,那对男女,男的约莫四十岁左右,穿得西服革履的,身披着一件皮大衣,女的穿着白色羽绒服,看去清纯可爱,也十七八的模样,说真的,这样一对男女,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他们像情人般地依偎在一起亲吻拥抱,我倒真的怀疑他们是父女俩,因为他俩年纪相差太大了。其实,之前,我注意过他们俩,我和妻子是先船的,他俩是后船的。他俩船的时候,女的因为个子矮腿短,不敢从河堤跳到船,还是男的亲自把她抱到船来的呢。说来也怪,船的跳板偏偏短了一截,够不着河堤,所以游人们想要船,还得跳到船去。那女的因为胆小,不敢跳,才被男的抱着跳了过去。当时,我妻子还说,看人家这做父亲的多疼自己的女儿呀。我刚想点头,回头一看,却发现那对被我和妻子认为是父女俩的男女正搂在一起亲热地接吻,他们是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然后相拥着朝着船舱的角落里的桌子走去。那时候,时间还早,船几乎没什么人,还有空着的座位,他们到了角落里,更加肆无忌惮地亲吻爱抚,好像船的人都是空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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