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静再次真心感慨,这个男人身材出奇的棒。
而且,说不出来的性感……
晏时遇很快就察觉到她直勾勾的目光,他抬起头看过来,看到她披在肩上湿漉漉的头发,合拢书站起身走过来。
“医生说你可以洗头了?”他低头望着她问。
欧阳文静听出他要说教,语气还有点凶自己,她瘪瘪小嘴:“我觉得可以洗了。”
“你是医生?”
欧阳文静刚想反驳说自己是医生他亲戚,眼角余光却瞥见晏时遇右手腕处有一道新伤疤,不是很深,但在灯光下看得她心慌,她握住他的手臂问:“手怎么受伤了?”
“下午训练时不小心划到的。”
说着,晏时遇拉下她的手,他去柜子里找到吹风机,拿起风筒插上电,命令她过去吹头发。
欧阳文静的头发又多又长,干得比较慢,她乖乖地坐着,晏时遇在身后用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他把温度控制得很好,没有烫到她的头皮,在嗡嗡的声响里,欧阳文静舒服地眯起眼,到后来,她索性趴在晏时遇的腿上。
那只常年握枪的手,遒劲有力,现在却很温柔地在替她梳理头发。
欧阳文静情不自禁挽起了唇角。
在头发快吹干的时候,她像是不经意地说起:“今天有警察叔叔来医院,他们说陈浩已经被抓住了。”
“是吗?”晏时遇很自然地接话。
他拔掉插头,准备收起吹风机的时候,欧阳文静突然起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淡淡的橙子香萦绕在他的鼻息间,又在他脸颊上响亮地吧唧了一下。
晏时遇低头,笑了笑,低声道:“怎么突然这么开心?”
“叔叔太帅,把持不住了!”
晏时遇把她从自己身上拉开,安抚小猫似地拍了拍她的臀,声音温和:“先起来,我去把吹风机放好。”
“搁床头柜上不就好了?”欧阳文静不放他走,又像八脚章鱼缠上去。
“说这么多话,喉咙不难受了?”
被他突然一提醒,欧阳文静只觉得咽喉又干又疼,下意识放开他去摸自己的脖子。
晏时遇趁机站起身,他走到衣柜前,把吹风机的线重新绕好放回去,关上柜门转过身,原本还在床上的人儿已经悄无声息得像幽灵飘到他身后。
“来医院之前你是不是洗澡了?”
平视的时候,欧阳文静只到晏时遇的下巴处,她要跟他对望,必须把头仰起来。
晏时遇没有否认,他稍低头,视线落在她印着卡通图案的睡衣上,磁性嗓音压得有些低:“靠这么近,想干嘛……”
“你猜——”
欧阳文静突然像古装片里那些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凑到晏时遇身上嗅了嗅,还娇媚地冲他眨眼,然后踮着脚在他耳根边吹气,浑然忘了自己破铜罗一样的嗓子,砸吧了下嘴道:“真香~一点烟味都没有。”
晏时遇没说话,也没动,但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可以化成水。
“好多天没有见,好像又瘦了不少。”欧阳文静抬起他的右手攥着:“都只剩下一把骨头了。”
说完,她低头亲了一下晏时遇削瘦修长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