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遇的大手从后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在她唇角喃语,带着沙哑低醇的性感,仿佛能蛊惑人心:“那你别出声。”
后脑勺被温暖干燥的手掌托着,唇瓣上温热的湿意让欧阳文静不由自己地扶上男人的后背。
——
客厅里,老赵附身拾起瓜子包装盒,丢进垃圾桶时还抬头瞄向洗手间那边,他自然注意到欧阳文静刚才跟进去了。
对欧阳文静,因为晏时遇的缘故,老赵对她着实没法产生好感。
想到晏时遇喂牌的行为,又瞧见电视里正在播封神榜,他就想把欧阳文静的脑袋往妲己的脖子上按。
老赵妻子突然走过来,趁其他人没看这边,悄悄拉着老赵往阳台角落去。
“我说你干什么?”老赵从老婆手里扯回自己的衬衫袖。
老赵妻子往滑门那边瞧了眼,低着声问老赵:“我还要问你呢,你刚才打牌的时候做了什么?”
老赵开始装傻充愣:“打牌时能干嘛,当然是理牌出牌。”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老赵妻子又拉了他一把,拧着眉头说:“张恺都跟我说了,你这么大个人,人家本来就说不会玩,你还老压她的牌,幸好人家脾气好,时遇也没计较。说是好战友好兄弟,你还这么不给人面子。”
老赵一脸不耐烦:“我说你这个婆娘,怎么这么啰嗦!”
“我啰嗦?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
“晏时遇才脑子被驴踢了!”
老赵说:“那女的,六年前跟时遇分手的那个。”
“什么?”老赵妻子有点惊到。
老赵回到家,有时候也会跟老婆讲讲部队里的事。
当时晏时遇出事,他有去探望,回来后,虽然没提欧阳文静的身份,但也憋不住怒气跟老婆唠叨,所以老赵他老婆对晏时遇的情况也略知一二,有件事记得特别清楚,六年前晏时遇执行任务时分了神,导致九死一生。
老赵妻子不确定地问:“是她吗?”
“这个女的挺作的,走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时遇脑子里在想什么,怎么就跟她划不清关系。”老赵一想起晏时遇的态度就头疼,“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我看他是越挫越勇,一定要再吃次大亏才肯醒悟。”
“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你也别管太多。”
“……什么叫我管太多。”
“时遇自己喜欢,一定有喜欢的理由,你没事别乱插脚,白惹人家厌弃。”
老赵轻哼一声。
老赵妻子狠狠掐了下他的胳臂:“听到没?”
——
洗手间隔绝了一切的喧闹,欧阳文静双手缠着晏时遇的脖颈,两人就像两只交颈鸳鸯亲吻。
男人的薄唇柔韧,她含着啃了会儿,尝到淡淡的尼古丁味道,欧阳文静整个人都要赖在晏时遇的身上,男人的手无意识地,隔着衬衫面摩挲着她。
两个人就这么偷摸着在里面温存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恺的声音在外边响起:“二哥,上个厕所这么慢?大家都要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