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厕所回来再也睡不着了,只好起来,穿上衣服。本想叫醒巴静,但一想还是算了,既然上次偷偷地走,那这次也偷偷地走吧。
我悄悄地出了门。
打车回到学校,正好赶上上课,我直接去了班级。
刚落座,就挨了郭铁一肘,“哎,你昨晚去了那里,怎么一夜未归?”
我笑一下,“秘密!”
郭铁坏笑地瞪眼睛说:“陶哥,是不是有相好的,去开房了?”我假装中招地挤眼,郭铁更活跃了,以为说中了,拉我问,“跟我说,是谁?”
“我到想开房,可没人跟我开呀!得了,昨天上课笔记给我看一下子!”我朝郭铁要上课笔记看。
郭铁摊手,“我没记啊!”看我瞪眼睛,郭铁解释说,“你也没让我记呀!”
“这还用人让,你上课干嘛了,睡觉啦?还是玩手机了?”我和郭铁吵了起来。在我的经验里,学习笔记是一定要记的,把老师讲课内容全部记下来,甚至有些题外的话也要记,便于以后复习消化。能记下老师的讲课,你必须精力集中听课,否则是记不了的。
“吧嗒!”有本笔记本落在桌上。
抬头一看,是宋明梅把她的学习笔记扔过来,她听我们两个为笔记争吵。
我们两个停止争吵。
郭铁往我这里推了下笔记,也不能把笔记给扔回去,我只好翻开起来,宋明梅的字不敢恭维,写的太女生化了,非常软。不过,笔记到是记得很全面,是我希望的类型,也无怪乎宋明梅学习这么好了。
整个一堂自习课我都在看宋明梅的笔记,并把它重新记在我的笔记本上,在抄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宋明梅给我的短信:“能看清楚吗?我有一段写的很乱,不明白就来问我。”
别说,我还真有不明白是地方,可隔着郭铁,没法去问。我就回应:“不方便啊,算了。”
可宋明梅却站起身,拉郭铁到她的座位上,她坐到郭铁是座位上。
我感到吃惊,这可不是小学生,男女同学同桌,这可是高中,可以偷偷谈恋爱的年龄,前后都是眼睛的。可跟她刚才扔课堂笔记一样,这也是没法拒绝的。
索性就请教一番,没等问问题,宋明梅却小声地说:“谢谢你拉,昨天!”
我小声地回,“干嘛要谢?”
宋明梅说理由,“如果没有你,我就被那鬼给那啥了——”
“实际你怨我才对,我要不去,那鬼是不会发怒的,她不发怒,你也就不会有电梯里的凶险。”我思路清晰地分析。
宋明梅思路清晰地回,“那我也不怨你,追根溯源,是我叫你去的,还是怨我!”
“好了,不怨你,也不要怨我,但也不用谢我,都是该发生的自然就发生了,来,给我解答问题吧!”我关闭了这个话题。
交流了一会儿笔记,我悄声问宋明梅,“哎,你还是回去吧,看同学们都在往这里看,弄出流言对你不好!”有几个同学站起来往这边看,没站起的窃窃私语。
宋明梅愣了一下,不屑地哼了一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们有没干别的什么。”
我没想到宋明梅会会这么说,上回和我在一起还怕人说,这回竟然不怕了。是我想多了?哼,连鬼我都不怕我还会怕别的,我是为女生考虑吗。
不过,宋明梅的性格我很喜欢,从第一次朝我要护身符,我就知道宋明梅是个外向的
最后,宋明梅小声问我,“我妈来电话问我,问你什么时候来我们家处理那个事儿。”
我说:“很快!怎么处理我要看一下,你家藏着的那个鬼怨气很大,不过,我觉得这个鬼不难对付!你放心吧,我会帮你们的。”我觉得有灵牌的鬼都是有人布置的,大不起把灵牌拿走就完活了,这事儿不难。
“那就明天吧,明天是礼拜天,正好我陪你!”宋明梅确定了时间。
我笑了,“傻丫头,这个是不用陪的,很危险的,好啊,就明天,听我电话!”
上完晚自习出来,郭铁肘击了我一下说:“哎,你们发展好迅速啊,宋明梅看你的眼神那个沉醉呀!说,昨晚是不是和她——”
“闭嘴呀!不准胡说,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同学情,你再要亵渎,别说我踹你!”我厉声制止了郭铁。
可郭铁顶风又说了一句,我抬脚要踹,郭铁嗖地跳开了,然后嘻嘻地笑。
等距走一段后,郭铁突然说:“行了,陶哥,我承诺请你吃饭还没吃,今天晚餐吧!”
“算你识相,不过去食堂我是不干,你休想用番茄炒鸡蛋糊弄我。”我瞬间原谅了他。
“好好好,那咱们就到‘君再来’小吃吧!”郭铁又走近,我抬脚想踹,可又被这小子跳开了,这家伙还真有警惕性。
郭铁再回来,我就不能踹了,再一再二不能有再三的。
我们两一起来到了校门口的‘君再来’小吃部,落座,郭铁开始点菜。我听着是没少点,什么呛土豆丝,炝金针磨,炝干豆腐,我知道这家伙愿意吃炝菜,但我还是吱声了,“哎,郭铁,你考虑一下客人的感受如何?你别老整叮咯咙咚呛行不!”
郭铁回头,“那就来个鸡块粉条。可是,哥呀,这个菜可是十八元啊!”这家伙这几天正囊中羞涩,所以,超标一点,便心疼胆疼地叫。
我举手,“得得得,这样吧,我花钱,你请客行了吧!照一百到二百之间点菜。”不能让郭铁破费了,我甚至考虑是赞助郭铁的时候了。
“那不好吧!”郭铁还扭捏一下,然后欢快地叫,“服务员,换菜!”这家伙追服务员去了。
这家伙,可不傻。
菊花骚动了几下,我便去了洗手间,时间长了一点,等我回来时候,看见王欣怡和郭铁坐在桌上,在窃窃私语。
王欣怡怎么来了?
不用说,一定是郭铁通风报信,找我转学的事儿,这个,我真的没有办法办到,可我怎么面对王欣怡!
想了一下,还是鞋底抹油,溜吧!
于是,我把衣服反穿,拿了一个帽子扣在头上,弓腰缩背地从郭铁他们身后走过,他们没发现,可我听他们嘀咕说让王欣怡在我面前哭,大哭,郭铁说,“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哭,一哭准当
事儿。”
我擦,这家伙摸准了我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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