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卫生间里,平静了,象没曾发生过什么一样。只是浴盆里的水在汩汩地往马桶里淌,只是水里还残留这一些红。
那鬼逃了!让我好沮丧。
我有点莫名,难道刚才没发生什么?难道是鬼遮眼?小简点头又摇头。
如果是鬼遮眼,说明那女鬼就在租楼旁边。也就是说,我已经身在险境中,这家伙能从二十四桥追到这里来,那我已经在她的掌握中。
我感到莫名的恐慌,朱子目的话盈盈在耳。
重新站在卫生间,再也无心洗澡,把泡在盆子里的衣服洗了,可我发现,小简的衣服不见了,上衣没了,裤子也没了。
我叫小简,问她裤子哪儿去了?小简摇头,不知道。
玛德,一定是让那鬼给偷走了。
这个鬼,竟然干起小偷的勾当,她的衣服被冲走了,只好找衣服穿。可她没偷我的衣服,偷去了也不穿,我只好把自己的衣服洗了。
为了防止女鬼再来,我在门窗撒了糯米,在马桶撒了三黄粉,三黄粉虽然主管妖类,可对鬼也起作用的。
弄完后,我才爬上床,这回我武装到了极致,我枕头下是无敌斩妖刀,床头的狗血瓶,怀里抱着桃木剑,把金蛇笞鬼带缠到脚上了,万无一失。
小简也让我在她电脑桌旁,撒一圈糯米,也防备闹鬼来袭击。
这一夜,没想到睡得出奇的好。
早晨起来,我计划了今天的行程,先去给朱子目汇款去,顺便买几个黄裤衩给童雪纯,也给小简买一身衣服,然后再找宋明梅取解释,再然后,安静地复习备考。
要走的时候,我叫小简,小简问干嘛。我说去给她买衣服,小简一下跳的老高,说也要去。
我点头说,好吧!
可小简却在往下脱裤子?我很纳闷,“哎,你干什么?难道你要光着身子去商店?”
小简摇头,鼓嘴说,“你的裤子化不成鬼物的,走在大街上,人们只看到裤子在走,还不吓倒一大片!”
我突然明白了,我也算是个法师,法师的东西是化不成鬼物的,常人的东西,一般穿到鬼的身上,就变成了鬼的东西,人们也就看不见了。
可是,我难为情地说,“可你光着身子,多丢人呢!”
小简用大眼白了我一下,平静地说,“反正就你看到,别人也看不到,丢人也丢不那儿去。”
我坏笑一下,“那可不一定哎,如果有色鬼,那就会被你招来的。”
小简鼻子一紧,不理我了。不过小简的身材越发魔鬼了,看了会让人有非分之想,于是我找了一个床单给小简缠着身上。
从家里出来,我先到了商城,一下买了十个裤衩,这回看你够不够用,一个穿四天,就穿四十天。童雪纯给你的五十块钱还不够,这下倒赔钱了。又给小简买了套衣服,一件暗金色的连衣裙,原来她不喜欢花花绿绿,要买白衣黑裙,我给阻止了,太素了,就买了这个连衣裙。
出了商城,到银行给李同伊的卡号汇了五万块钱。
我现在是有钱,可我汇出这钱犹豫了好半天,很心疼,但还是汇出了,花钱免灾吧!别不相信钱的力量,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回到租楼,就给宋明梅打电话了。
对方很快回话,“二路汽车,干什么?”宋明梅语气冷冰冰。显然,是还在生气。
我笑了一下,说,“找你吃饭可以吗?我想跟你唠唠嗑。”
“唠嗑儿就算了,我得抓紧复习一下,大后天就考试了。”宋明梅拒绝了我。
后天就开始高考了,我竟然不知道!既然人家不跟我唠,那也没办法,“那好吧!不打扰你了,可我的准考证还在你那儿吧?”
宋明梅沉吟一下,说,“好吧!我给你送来,你在哪里?”
这是同意了,我心里一喜,随口说了一句,“我在学校!”也不能说在租楼,就说了学校。
“那你等我吧,我这就过去。”
就要见面了,想想该怎么解释,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办法了。看时间过去半天了,别让宋明梅再等,怎么说,就临场发挥吧!
我要出门,小简非要跟着来,穿上新衣,自然要显摆一下,可谁能看见呢。
刚在门口站定,宋明梅的车就到了。我暗自庆幸,得回先来一步,否则又迟到了,“来了,这回可挺准时!”宋明梅老远笑着说
看样子也没有生气,我急忙说:“不会了,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的。”
宋明梅从兜里掏出我的准考证递给我,嘱咐我别丢了,丢了就来不及补的,然后转身要走。我急忙叫住,“哎,怎么说走就走了?”
“干什么?”宋明梅立住。
“你就不想听听我昨天迟到的理由?”我想跟解释一下,刚才瞬间我想好了理由,很不错的理由。
宋明梅笑了一下,“要想不来,有很多理由的,不用解释的,我也不会在意,主要是马上要考试了,我有一个地方很生僻,你在干嘛,没百~万\小!说吗?”
我一下哑语了,编好的理由也说不出口了,就含糊地说,“我在看,在百~万\小!说,我生僻的地方比你多的多。”
“那加油吧,顺便告诉你一下,我们在一个考场的。”宋明梅说着离开了。
说不生气是假的,宋明梅心里还是对我有芥蒂了。“哎——等一下!”我叫住宋明梅。
“干什么?”宋明梅走回来了。
我想了一下,说,还是算了,你走吧!实际我是想要宋明梅的头发,马上要考试了,这很重要,但我一想,这人精明的很,别让她发现什么,就摆手说算了,也算是卖下关子。
宋明梅愣了一下,表情温怒,“哎,李宗陶,你什么意思,我都走了二十一步了你叫我回来又没事,你觉得逗女生玩很开心是不是?”
这女生可真够狠的,二十一步,都查出来了,是要我包赔损失呗。“我——我没有。”我给自己解释,只能说实话,“我是想,想要你几根头发用用,可张不开嘴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我还贫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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