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黄,是一种胃毒剂,又称石黄、黄金石、鸡冠石、呈橘黄色颗粒固体或橙黄色粉末、质软、性脆。与雌黄、辰砂共生。加热到一定的温度,会变成剧毒,砒霜
刘山云不仅准备了雄黄,还准备了大量的酒水。
只见刘山云动动指头,按了事先埋好的微型炸弹,堆放在小院四周的酒坛应声炸开。
酒水撒在雄黄上,味道变得更加刺鼻。
“嘶嘶”
白玉京鳞蟒蛇信子频频吐出,身上的鳞片扭动的发出嘶嘶的声音。
只闻白玉京鳞蟒恶狠狠地说道:“好卑鄙,竟然用雄黄,有本事真刀明枪的干”
“真刀明枪呵呵。”刘山云一阵冷笑,片刻才悠悠的说道:“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一味的逃跑,现在怎么能怪我我也是被逼无奈阿”
“卑鄙”白玉京鳞蟒恶怨道。
“臣服,或者死亡”刘山云冷喝道。
“臣服死亡”白玉京鳞蟒声音渐冷,如棉里藏了针一般,刺耳的很,而且充满了不屑。
刘山云一顿,有些诧异,迟疑的看着白玉京鳞蟒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当我是劣等蛇类吗”白玉京鳞蟒傲慢的问道。
“什么意思”刘山云更加困惑了,不明白白玉京鳞蟒在说什么。
刘山云自然知道白玉京鳞蟒不是普通的蛇、蟒类,不然他刘山云也不会大费周章的要收白玉京鳞蟒为坐骑。
“就这点雄黄也想困住我”白玉京鳞蟒带着不屑的嘲笑声说道。
“恩”刘山云一顿,接着便是看到白玉京鳞蟒身躯扭转,地上顿时掀起一阵尘土。
尘土飞扬,悬浮在空中的雄黄微粒,顿时被吸附,刺鼻的味道随之减弱。
片刻,白玉京鳞蟒停了下来,地上出现一个半米深的大坑。
只闻白玉京鳞蟒傲慢道:“现在你道又如何”
“啧啧。”刘山云啧啧称奇,“你这畜生,倒真有几分机灵劲。一般的蛇类,问道雄黄味避之不及,你竟寻思到这样的办法,不愧是开启了灵智的精怪。不过,你以为就这么简单吗”
刘山云的声音渐冷,面部变得狰狞。
只闻刘山云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三番两次出手相助这老少,其中必有原因吧你实力略逊于我,又有这三个拖油瓶,凭什么跟我斗”
“卑鄙”白玉京鳞蟒狠狠地说道,一双眸子中透着森然的腥味狠辣味。
不得不说,刘山云抓住了白玉京鳞蟒致命的弱点
白玉京鳞蟒奉命保护谭思明,若是有所差池,待李明回来,绝对难逃一死
所以,不论如何,白玉京鳞蟒都要护好谭思明
“嘶嘶”白玉京鳞蟒吐着蛇信子,盘曲着身子,将头抬的高高,一副随时都会出手的样子
“呵呵。”刘山云嘿嘿冷笑,也是暗中蓄积力量,准备用强制服白玉京鳞蟒。
突然,一声大喝,“冲我来”
接着,便是看到躺倒地上的清泰老者一拍地面,直接跃了起来。
随即,便是见到清泰老者不顾一切的冲向刘山云。
“找死”刘山云冷哼一声,丝毫不将清泰放在眼中,只见刘山云再次施展破空拳
清泰老者眼中平静,没有丝毫的畏惧,一副视死如归之样。
只闻清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连番救了我们两次,必定有所原因吧。我拦住他,你带两个孩子走。”
白玉京鳞蟒一愣,只见她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放心”
“就凭你也想拦住我简直痴心妄想,螳臂当车”刘山云讥讽笑道。
“乌青,乌蒙。”清泰老者丝毫不理会刘山云的讥讽,继续说道。
“是。”乌青、乌蒙应道。
平日里,清泰都是叫二子、思明,这还是第一次如此郑重的叫他们的号
“乌青,乌蒙,巫神宗的兴旺就落到你们肩上了。乌青,你入门早,天资虽不及师弟,但为人忠厚,老实,而且做事有条理,我现在就将巫神宗宗主之位传给你。从今往后,你就是巫神宗第九百九十八代宗主了。”清泰老者说道。
“师傅。”乌青哭着喊道。
“不许哭,你是巫神宗的宗主,你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你要坚强”清泰老者冷喝道,接着又道:“乌蒙,你天赋异禀,领悟能力非凡,但是凡事都要讲究个循序渐进,切莫心急,乱了方寸。从今往后,你要好好辅助你师兄乌青,将我宗发扬光大。”
“切记,不许报仇忘了今天的事。”
说完这话,清泰老者也是扑到了刘山云身前。
刘山云破空拳打出,直击在清泰老者的胸膛上。
清泰老者只觉得心脏一刺,略微停顿,接着扑通扑通的狂跳。
随之,一口血箭喷出。
“呵呵,早说了,就你这老东西,还想拦住我痴人说梦。”刘山云讥笑道。
“再来。”清泰老者一擦嘴边鲜血,猛地再次冲了上去。
“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刘山云再次施展破空拳。
“砰。”
破空拳砸在清泰老者的胸膛上,清泰的心脏都快被震炸了。
只是这回,清泰老者并未被击飞。
只见清泰老者顺势一般握住刘山云的拳头,身子一扭,便近了刘山云的身,一双干瘦的胳膊死死抱住刘山云。
“走,赶快走”清泰老者大吼道。
“嘶嘶。”白玉京鳞蟒吐了吐蛇信子,二话不说,驼上两个孩子,便立即遁走。
“撒手”刘山云见白玉京鳞蟒顿走,内心一阵大急,想推开清泰老者,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开。
“撒手,快给我撒手”刘山云连连呼道。
可是,清泰老者像没听到一样。
“撒手,撒手”刘山云捶打着清泰,企图将他击退。
“走,快走”可是,清泰老者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越抱越紧,只闻他口中不断的喊道:“走,快走”
“撒手,给我撒手”刘山云大怒,不断捶打着。
咚咚
厚重充满威力的拳头落在清泰老者背上,清泰老者已经感觉不到痛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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