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过去了。
方鹤等人休息结束,精力充沛,准备刑堂问神林如玉
三天的时间,林如玉的真元恢复了一些。但还远不及巅峰之境,想要从白云观的大本营逃走,几乎没有可能。
这时,方鹤以及白云观几位长老共聚刑堂。
刑堂曲长老带着两位弟子,将林如玉押到刑堂之上。
刑堂主事,大长老正居中央。
观主方鹤居于大长老右侧,还有一位德高望重但极其楼面的刘长老居与大长老左侧。
后面,站着一干其他长老。
其中两个脑袋包裹的像的粽子,滑稽的让人发笑。
方鹤虽是白云观主,但是白云观有白云观的规矩,在刑堂之内,刑堂长老最大,即便是观主也不能轻易干涉刑堂长老的决定
这时,曲长老压着林如玉走上刑堂。
只见那大长老正襟危坐,忽的一声大喝,“堂下妖女林如玉,你可认罪”
林如玉丝毫没有因为处境不妙而怯气,只见她神色如常,不紧不慢地问道:“何罪”
“你竟你不知罪”大长老眼睛一瞪,厉声喝问道。
“不知。”林如玉答道。
“那且让本长老告诉你”大长老喝道,只见他站了起来,说道:“一则,你盗我观的药园子,二则,你杀害我观弟子王道士,三则,你偷袭打伤我观两位长。”
“可笑,可笑至极””林如玉语气冰冷表情不屑一顾的说道。
“休得张狂你若认罪,乖乖交出所盗药园草药,可从轻发落”大长老喝道。
林如玉说道:“你说我盗你观药园,有何证据就因为我也有温灵草假若我丟了件宝物,恰巧你也有此物,难道我就能认定是你盗取的不成杀你王道士,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至于打伤你观两位长老,那就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们招招狠辣,攻击要害,还不容我反抗吗另外,我被你们长老打伤,又如何算你何不见他们也拿下审审”
“这”大长老竟一下子被林如玉反问住了。
只闻那堂下压着林如玉的曲长老冷喝道:“休得狡辩,天下知道,宝物相同是有可能,但是温灵草却只有我白云观有,这等事实天下皆知,你不信可随便寻一些古武家族来问一问。所以,明明是你死不认罪,一心想逃,还杀死我观弟子,偷袭长老”
“言之有理”站在后面陪审的几位长老点头应道。
“什么言之有理完全是你们一面之词。天下皆知唯你们白云观有温灵草那我且问你的,你们白云观的温灵草从何而来”林如玉冷喝问道。
“自然是我白云观祖师留下的。”大长老答道。
“那我再问你,你白云观祖师又从何而来那温灵草总不会是伴着他出娘胎的吧”林如玉话若利箭般问道。
“大胆,竟敢诬蔑我观祖师,当诛,当诛”曲长老痛心疾首道。
“反正你们本来就没打算放过我,要杀就动手吧”林如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你”曲长老一顿,竟是说不出话来。
只见观主方鹤一摆手,说道:“林如玉,我用自己的声誉担保,只要你肯说出藏药的地方,将灵草、灵药还与我观,绝不伤你性命,决不食言”
“呵呵。”林如玉冷笑,“你说的话,我不信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无论如何辩解,你们都是不相信。既然认定了是我盗了你们的药园子,那还假惺惺的审什么干脆直接杀了我,一些心头之怒”
“你是在求死还是在掩饰什么”大长老问道。
“我求死可笑,明明是你们一言一词均要置我于死地”林如玉冷哼道。
“我们观主说了,只要你说出藏药的地方,绝对不伤你性命。在此,我也做一担保,只要你肯还回灵草、灵药,前世既往不咎,任你离开。”大长老再次说道。
为见林如玉之前,大长老在主张此事作罢,暗吃这么一个哑巴亏。但是,见了林如玉之后,大长老不由改变了主意。
因为,林如玉看起来并不像孙道进描绘的那般厉害
所以,一下子又有了底气的。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白云观的大长老,欺软怕硬无疑再合适不过
林如玉不以为然,根本不相信他们的鬼话。
白云观的卑劣,林如玉不是没有领教过。
林如玉敢保证,即便自己交出灵草灵药,白云观也不会放过自己
相反,自己一直不交出灵草,白云观反而会有所顾忌,只要他们还想寻回灵草灵药,就断然不会伤害自己的性命
认清这一点,林如玉便是死咬住了牙关。
处置林如玉之事,白云观确实有诸多不当之处,也有些武断。
但是,他们从里没有想要林如玉的性命,只是想擒林如玉回观内一审。
只不过,行事的几位长老都太偏激,才给了林如玉欺世盗名的坏印象。
所以现在不论方鹤、大长老如何承诺,林如玉都是不会相信了
那坐在左侧一直未开口的德高望重的长老忽然说道:“既然双方各执一词,那就奴了她的魂儿,问个一清二白,再做决断。”
“奴魂”在场的所有长老都大吃一惊,包括那观主方鹤。
“就这样定了,各自准备吧。”那德高望重的长老开口道。
大长老微微思索,点头道:“就依祝君之言,奴了她的魂儿,问个一清二白,再做决断。”
方鹤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在场的其他长老都没有说话,都默认了那祝君长老的提议。
林如玉紧张地问道:
但是,却没有任何人回答她。“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只见那曲长老将林如玉强行押回厢房。
林如玉自知不妙,奴魂,他们是奴役自己的魂魄
这好歹毒的手段
林如玉心中一阵害怕,可是如今,她是砧板上的鱼儿,哪有反抗的余力
不不多时,林如玉便被曲长老押回厢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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