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再外头买过年的衣服,忘记更新了tat,求原谅~~)
阎宁站在原地,如遭雷击,他早在基站塔里听到雷福说过,血祭仪式的时候将会有一个重要的人会出场。
他在脑中闪过很多人的名字:白桐、落尘……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重要人物,竟然会是他一直在寻找的杨柳!
那个挑起他与长生教最初争端的女人,那个阎宁一直想要从长生教中救回的女人!
可如今……好像已经变成长生教中的一员,并且还是长生教的高层模样,连贺子吟都要站在她的面前,为她开路!
阎宁在口中轻念:“怎么……怎么会是你?”
仿佛感受到阎宁的目光,江紫桐轻轻地皱起了眉头,看向了阎宁所在的方向,阎宁急忙低下头,躲闪江紫桐的目光。
“哼。”
江紫桐的口中发出一阵轻哼,站在一旁的聂世极为敏感地说道:“天煞大人,您怎么了?”
“没事。”江紫桐淡淡地答道。
可她心中却默念了一个名字:阎宁。
她知道自己的诱惑力,只要她站在这儿,下方便没有男人能做到不看自己,除非是一个女人。
而守卫队中却有这样一个男人,在即将与她的目光接触之时,低下了头。
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阎宁的话,还能有谁?
但江紫桐并没有说出来。
“走!走快点!”
此时,江紫桐的身后忽然走出了一群守卫,他们每个人手中的推着一辆移动牢笼,里头关着的正是那些曾经被送到黄沙古城中的“圣女”们。
李菲菲赫然在首位!
此时的李菲菲,面色相比于之前要好上不少,或许是因为先前见到了阎宁的原因,她本来死气沉沉的眼中开始有了一点点生机。
其他的女孩在被运出来以后,见到这样的场面,都吓得瑟瑟发抖,有的哭天喊地,有的干脆直接晕过去了。
只有李菲菲,她不但没有害怕,还很努力地在人群中寻找着阎宁的身影。
可她不是江紫桐,自然不会发现阎宁躲在哪里。
站在守卫当中的阎宁看到李菲菲,瞳孔不由得一缩,强忍着现在就冲上去拯救她的**,深呼吸了几口气,冷静了下来。
贺子吟打开了折扇,对江紫桐问道:“天煞大人,我们开始吗?”
江紫桐轻轻点头,用紫袖掩嘴,竟然从口中吐出了一枚鹌鹑蛋大小的赤红色丹药。
贺子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就是传说中的赤丹吗?
据说,长生教教主教会僵尸道术,与这赤丹的主人也有关系,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贺子吟尚且不知。
“有赤丹相助,那藏在地底的血麒麟残魂一定会忍不住出现的。”聂世笑道。
贺子吟伸手接过了赤丹,对江紫桐点了点头,而后带着一队人马,爬上了麒麟像的顶端。
阎宁看着这一幕,依然不明白长生教究竟要做什么,而他身边的那个守卫还在不停地唠叨,说待会儿麒麟像复活,大家就可以见识到真正的血麒麟了。
江紫桐对聂世使了使眼色,聂世瞬间会意,带着身后那些牢笼里的女孩,一起往麒麟像的脚下走去。
在麒麟像的脚下,有一个巨大的深坑,其造型与方向巨大的麒麟脚一致,若是聂世启动机关,上方的麒麟便会落下重达上百蹲的脚,将深坑中的人踩成肉酱,而后通过麒麟脚内部的传导装置,鲜血会顺着麒麟脚自动染红整个麒麟像。
如此重的血腥味,加上赤丹相助,那血麒麟的残魂,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出现!
笼子被接连打开,那些无辜的女孩,被聂世无情地推下了深坑,她们仿佛无助的羔羊,看着脑袋上悬着的麒麟脚,眼中尽是绝望的神色。
贺子吟已经站在了麒麟像的脑袋上,将手中的赤丹放在了早就准备好的祭台上。
江紫桐眼神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低声喃喃自语道:“阎宁,我看看你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忍!
阎宁紧握的拳头表现出他心中的愤怒,但他不能太早出手,以他现在的情形,想要单单靠着自己一人的力量,面对整个黄沙古城,实在是太过困难了。
他只能拖延时间,等待着斧虎帮的到来!
终于,聂世将面前的一个女孩推下深坑后,后方只剩下关着李菲菲的牢笼了。
“李菲菲……”聂世望着李菲菲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却不像先前那样渴望了。
在江紫桐的诱惑下,李菲菲在聂世眼中已经变得不堪,他粗暴地打开了牢笼,一手将李菲菲给抓了出来:“阎宁……阎宁,听说你和那个叫阎宁的家伙有关系?”
李菲菲倔强地闭着嘴巴,没有开口回答。
“不说话?”聂世冷笑一声,“也好,反正你也是一个将死之人了,我倒要看看,此时此刻,阎宁还会不会来救你!”
贺子吟冷眼,江紫桐冷笑,聂世松开了手,李菲菲的身体已经开始往下落。
“都他妈给老子住手!”
一声惊天暴喝声从天而降,七十二根金针如期而至,将即将落下的李菲菲给托了起来。
聂世似乎早就料到了会是这种情形,他不管面前的李菲菲,而是转身看向下方。
祭坛下方,阎宁随手将身上穿着的守卫服装撕碎,露出里头黑色的道袍,这件道袍可是他在建州的时候特意定做的,不但柔韧性超强,重点是,看着帅气啊!
贺子吟在见到阎宁的那一刻,眼中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仇恨,想到先前阎宁栽赃嫁祸给他的那些罪名,他救恨不得现在立马冲上前,把阎宁撕碎!
聂世看到阎宁的时候,眼中则是露出了强烈的战意,他聂世,嗜血、好战,更好女色!之前李菲菲拒绝他、江紫桐见面就提阎宁,已经让聂世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家伙产生了强烈的妒忌心理。
至于江紫桐。
她的眼神很平静,时隔一年,再见阎宁,她的眼里没有丝毫欣喜,也没有杀意,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普通人似的。